只看火才燃起来,她就掀开棉袄袖子,看了眼手表,计时。然后这才回身进桌子圈圈里开始活面。
一边和面还一边庆幸呢。
当初她怕泥烤盘用用碎了裂了,多烧了几个。
毕竟她对自己活泥手艺还是很没自信的,属于残次品对付用,就用大人们学她搭的泥窑子,一气烧了好几个。
这不是寻思,怕冬天上大冻,到时候河边土该冻硬实了,想挖那种有点粘性的河土该挖不着了,就像占便宜心理似的,多烧了好些个,最让她感到不可思议的是,知道这事有多凑巧吗?就古早蛋糕十六寸大的泥盘子,她正正好好烧了七个。
有些事简直不能细想,细想就像天意似的。
恩,也不知她顺手烧出的四个泥花盆,有没有什么天意在。
当然了,估计眼下有天意也没啥大作用了,都让她娘给栽上大葱了。
宋茯苓的脑袋瓜里,一边寻思这些有的没的,一边手不停忙碌,一点也不慌乱。
该放牛奶时放牛奶,该打蛋白时,用打蛋器该高速就高速,该低速就低速,打发出许多大泡泡时,她就加糖,糖分了三次加入,从和面开始一直到最后,用量掌握放糖放盐点醋很是得心应手。
做蛋糕这种事,用宋福生的话就是,真是各练一手活。让他眼下来做蛋糕,昨天他闺女才教完他,他可能自个操作还会给蛋糕中间部分做塌腰。
或许,这就叫遗传基因吧。
只不过,老钱家包括宋福生会做饭的遗传基因,到了宋茯苓这里,改良了。
宋茯苓不怎么会做中餐,她会做别人觉得有点难的西点,也爱做咖啡三明治咖喱饭披萨饼之类的,总之在爹妈眼中,不怎么管饱不怎么像正经饭似的,她都会。
第一锅蛋糕塞了进去,宋茯苓将她自制的吹风筒对准火膛子,摆好,要事先准备好。
这样的话,待会需要大火时,到时她就坐在小板凳上,拉一拉,像拉二胡似的,吹风筒的风就能呼呼的给火苗子吹旺。
她还琢磨呢,赶明用吹风筒拉火苗子,也必须得掌握好节奏,多换几个曲目,看看是拉一曲战马奔腾还是拉一曲卷珠帘,更适合烤蛋糕的火候。
宋茯苓掀起棉袄袖,看了眼时间,心里计算预热、她和面到放进烤箱时间,以及到几点,让蛋糕出炉,出炉后,到时就能看出蛋糕烤的火大火小了。<p></p>\t\t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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