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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懂了,总结起来,老爸到了那里的日子是:
“我来啦,海参,嗨,鲅鱼,你好,虾爬子你也好乖。
你们等我们很久了吧?
瞧瞧你们这肥的不要不要的身体,就知道你们在等我们吃。”
宋福生说着说着发现没动静了,看向沙发上那娘俩:“啊,那什么,我用硝石给你们冰镇一些回去。”
还一拍巴掌很遗憾的模样:“闺女,要有你在,咱爷俩都能给这空间塞满海鲜。我自个不行啊,送不进来。”
钱佩英急忙嘱咐:
“人家不是要求了嘛,骡子只让带回十台,剩下的都要给留下。你可别瞎买,咋倒腾回来呀,再说有的不好保存,再臭……”
再臭喽的“喽”字还没说完,空间里就空无一人了。三口人通通被弹了出去,到点了,清场。
在宋福生带领一众民夫,十台骡子车,肩扛手挑渔村海特产回程时,陆之婉的夫君齐东鸣,几次被下病危通知,几次与死神抗争,不忍抛下大着肚子的妻子,终于在到家躺了两天之后睁开了双眼。
陆之婉扑倒在病床前,哭得一句囫囵话也说不出来。
医官们直呼奇迹。
但是齐东鸣这次在前线受得伤太重,少说养也得养个三年两载才能恢复元气。
齐东鸣是被救活了,却没想到陆府又再次,不,是整个朝廷又被不幸所袭,新皇接到消息后当即颓然瘫坐在龙椅上,望着床外的黄昏落泪。
大将军王,镇国大将军,陆畔之父,遗体正从前线被护送回奉天城。
“朕的大将军,常年征战在外,积劳成疾,才会突发心患,坠马而逝。”
一直在训练基地练兵的陆畔,一直不停申请去前线却不被准许的陆畔,瞬间脖子僵硬,整个人怔住。
半晌才缓缓回头看向顺子:
“你说什么?”
顺子噗通跪地,爬着上前,哭成了泪人,他紧紧抱住陆畔的腿:“少爷,你,你要,呜呜……”
顺子想安慰陆畔要坚强节哀,却什么也说不出来。之前喧嚣的练兵场,此刻静的吓人。
马匹似乎感受到了人们悲伤的情绪,只有它们在不安地躁动着。
一批,一批,又一批的兵将,默默的原地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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