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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陆畔头一回问茯苓家有没有钱这种敏感话题。
做男朋友的向女朋友家打听,你娘家存款有多少啊?
茯苓当然要认真回答了,很诚实:“没有欠钱。”
想了想,又稍显不好意思道:
“但我家也没有许多钱,这么多年挣的,全置办你看到的那些了,就为了不欠钱,我家才没钱。”
陆畔面向茯苓而坐,眼里染上笑容。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你家才来几年。
你个逃荒女孩。
你还想让你爹怎么挣。
你知道吗?你现在告诉我不欠,只不欠,我都觉得不可思议。
“那眼下这些买卖呢,你家都有份吗?我不是说宋九族,是说你家,这次过后,你家会有进账吧?”
宋茯苓掰着手指告诉陆畔,有,全有,而且她家是大头。啊哈,对啦,这回过后,她家就能有大钱啦。
而陆畔心里已经不知道该怎么评价他岳父了。
他岳父不是靠百姓讽刺的做官三年,十万雪花银。
没有靠压榨,没有乱七八糟需要他出面帮助的事,照样越级做官,跳着升迁。
再以他刚才核算过的账目,以茯苓说的都是占大头,他岳父不足三年,不,是一次展销会就能问心无愧地挣到十万雪花银。
“岳父是不是有一套从三品服?”
宋茯苓说,是。
大帐外,宋福生耳朵很热。
是谁?谁在背后说他?
不会是有人在惦记他的钱吧。
宋福生步履匆匆,走进帐篷。
“咳!”刚进来,宋福生就咳嗽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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