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要做什么?”
她挣扎着试图跑开,然而当真动起来时,却发现浑身犹如被点了穴道,动弹不得。
那冰凉的东西再次移动,沿着她纤长的脖颈,滑过锁骨。
下一秒,一边睡裙吊带被轻轻扯下,露出一半浑圆的乳房,白腻的很,在月色中轻颤。
林笙心中满是惊骇,这次难道是……
“不要……住手!”
眼看着,另一边的吊带隐现脱落的趋势,林笙强迫自己镇定下来,脑子飞速转动。
“你认识我,对吗?”
此话一出,对方骤然没了动静。
寂静许久,耳边传来一声笑语,低沉,带有颗粒感的磁性,尾音如钩子。
“这种时候,那些人总是眼泪鼻涕糊一脸,丑死了,”指尖扫过林笙颤抖的乳,“可你不一样,还是很漂亮。”
“所以能不能告诉我,你究竟是谁,为什么盯上我?”林笙此刻软下声调,硬碰硬并非明智之举。
这下对方又没了声儿。
另一边吊带还是被扯了下来。
饶是做了思想工作,然而在这般场景下,她的精神还是趋近崩溃。
被一个“鬼”猥亵?
恶心。
“不要碰我!”她想挣扎,却使不上力。
“诶?不哭吗?”那道极为好听的声音,此刻不可抑制地带着兴奋,“可是我想看你哭。”
林笙咬唇,怒视前方,她甚至无法判断对方在哪儿。
身下,裙摆被缓缓撩起,不断逼近腿根处,林笙抗拒得厉害,脑子一转,急切说道,“我想你对这种事并不感兴趣,这么做,无疑是为了一个确切目的,你说说,或许我们有商量的余地!”
“聪明,你这张嘴呢,很会说谎,所以就是这样哄骗了他?”
下一瞬,林笙感觉那声音直接贴在她耳边低语,“可惜啊,我可不是池野那蠢货,我想做的,从来不需要谈条件。”
直白,嚣张至极。
虽看不到实体,但从触感上来判断,他的手很大,一手便能掐住她大半个大腿,同池野一样,极具压迫性。
它还在往深处延伸。
“别、别,求你……”
“想要我停手吗?”
“……想。”
“那得乖乖听话哦,我知道,你想要自由,我呢,可以帮你从他手上逃出去,但前提是,你要归顺于我,懂吗?”
它每说一个字,林笙便觉耳后那处胎记又烫了一分,甚至能清晰感觉到它在不断扩大。
直觉告诉她,不能答应。
“在别墅里遇到的任何人,都不要相信,无论他说什么,都不要答应。”
耳边回想起池野曾在浴室对她的告诫。
此刻,她宁愿选择相信池野。
“是我说的还不够明白?答应,还是拒绝?”它掐住林笙的大腿往前拽,强势地往腿根处伸去,“况且,你怎么就断定,我对这种事不感兴趣~”
在快要碰到那处时,林笙大喊,“我会告诉池野的!”
她还记得之前自己说为什么不换个地方住,池野那时的回复是,“有我在,它不敢,”也就是说,虽然它可能很强大,但在一定程度上,它受池野的牵制。
且如果她没记错,就在昨晚自己被控制着差点把手递给幻境中的“母亲”时,是池野的突然出现,彻底击碎了幻境。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它笑出声来,看着这张煞白的小脸,“怪不得那人爱逗你。不过呢,如果我真要做,他能拿我怎么办?”
而后,它抽回手,抚摸着林笙耳后,在胎记处打圈,语气戏谑,“没关系,快了,你迟早都会是我的东西,再见,小林笙~”
身上的重压一瞬间消失不见。
黑暗中,那道声音越来越小,最后莫名其妙留下一句,“你相信池野?他跟我是一丘之貉,罢了,以后你会知道的……”
是不是一丘之貉林笙不知道,她只知道至少目前,池野是自己唯一能依靠的。
被他圈禁,也被迫依赖于他。
林笙冒了一身冷汗,脱力般躺在床上,消化着方才接受到的消息。
第一,它已经挑明目的,即需要自己的彻底归顺,那么问题来了,自己的归顺对它来说作用是什么?且依照它的能力,完全可以强制她去做它希望的事,又何必非要她的同意……等等,或许由于某些特殊情况,它正是需要她的同意,而自己一但选择妥协,那么后果……
第二,它和池野果真有关系,且关系匪浅,他们之间会不会是一种,合作,同时又相互牵制的关系?
第叁,它说时间快了,自己迟早会是它的东西,这是什么意思?时间快了,时间指的是……林笙想起之前,池野曾说过什么还有八天,难道跟刚才它提到的时间有关系?
林笙算了算时间,已经过去了四天,仅余四天。
心脏骤然收紧,她慌乱起来,却找不到突破点。
池野选中自己,它也盯着自己不放,林笙自认为过去二十多年平平淡淡,没有同任何人有过深的纠葛,但如今的状况又如何解释?
她想主动抽离,尽量躲避,可每一步,似乎都在往深渊迈近。
窗边,那朵玫瑰仍旧艳丽非常,月色下泛着幽光。
第二天
林笙再次站在大门前。
这是今天第五次来到这里,一会儿杵在那栋大楼前沉思,一会儿转来转去,来大门前等待池野。
他昨晚没回来,现在到了第二天下午,还是不见其身影。
夜幕降临,黑暗笼向万物。
林笙压根没有进食的欲望,她缩在床上,警惕着四周。
池野这个混蛋,明知这里有危险,明知那个东西目标是她,却还是将她一个人扔在这里。
性致来了便逗一逗,无趣了,就扔一边。
心里不免愤然,也许连她自己都没意识到,这种抱怨中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希冀。
“咔哒——”
又是开门的声音。
林笙即刻打起十二分警觉,僵直背脊,双手攥紧被子。
许是心跳声过大,她还是同昨晚那般,没怎么听着走路的声响。
不一会儿,那道熟悉的,高大的身影终于进入眼帘。
“池野!”
说不出来什么感觉,她只觉鼻子酸涩,眼眶有些湿润。
男人的发型不复之前的一丝不苟,额前几缕胡乱搭着,看着倒像是赶回来的模样,西装外套都还没脱
“怎么才回来……”
喉咙囫囵吐出几个字,带着本人试图极力克制,但又显而易见的委屈。
池野瞳眸微颤,片刻后,一步步走向她。
他向她弯腰,酒红色领带自然垂落,镜片下,好看的眼眸注视着她,半响,眉眼含笑,“哭了?”
他这一靠近,一股子香水味冲向鼻尖,林笙不确定,又凑上去嗅了嗅,香水味似有若无,时浓时淡。
但她确信,是有的。
所以从昨天到现在,她备受折磨的同时,池野沐浴在温柔乡里?
泪水聚集,滑落。
林笙迅速扭过头,抬手擦去。
这香水味,蛮让人恶心的。
跟池野这个人一样,此刻,让她厌烦。
池野目光一瞬不瞬,牢牢锁着她的一举一动,见她眼眶水润通红,粉唇不自觉紧咬着,扭过去不愿见他。
喉结滑动,池野身子压迫性靠近,一只手压在床上。
林笙犟着性子后移,却被他捏住下颚,将脸掰过去。
他的拇指按压着林笙的唇,“松口,不许咬。”
闻言,林笙眨着湿漉漉的眼,闷闷说道,“池先生是大忙人,如果和别的小姐有急事,倒也不用回来监督我,我也没再打算不自量力地跑出去,反正还有得吃,饿不死就成。”
——
小池:可喜可贺,我也是有老婆吃醋的男人了呜呜呜呜
(咳咳,八字还没一撇,还没到虐你的时候捏~)
(下章开始烧火炖肉~困了,咪们晚安)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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