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叽——”
随着最后一道猛插,一股灼热的液体带着冲击力射入穴内,大量的精液灌入小穴,同时登顶的还有林笙,精液已经快要射完,她才开始喷水。
整个臀部上下颤动抽搐,肉穴剧烈收缩,可穴里面的肉棒还没退出去。
淫水喷溅而出,沾在池野的小腹上,下腹上头的刺青也被水打湿了个遍,黑色的纹路仿佛鲜活起来。
他眼尾发红,性器连接处,林笙粉嫩的穴口被自己粗大的肉棒撑得发白,有白浊从穴缝里渗出来,这场景刺激着他的感官,以至才射不久的肉棒,并没有丝毫软下去的趋势。
不过,看着林笙这副模样,他还是打算“大发慈悲”,给她缓缓的机会。
池野拔出肉棒,乳白色精液抓住机会,一涌而出,许是被操得太狠了,肉棒刚抽出时,穴还不能立刻完全闭合,里面红色的穴肉微微翻出来,精液混着爱液,沿着肉缝滑落,滑过后穴,滴在床上。
“这张嘴,倒是比上面那张嘴会吃。”
池野笑道,而后双手握住她的腰,将林笙从床上捞起来,让她以骑乘的姿势,坐在自己身上。
他紧紧环住女人的腰,感受着她的轻颤,“还是饿的吧,再多吃些~”
林笙抿唇,真想把这张嘴封住。
她现在坐在池野身上,两人都直起上身,自己被锢得牢,距离太近,能看见他白皙皮肤上细小的绒毛。
当真是一张好看到令人惊叹的脸,一如她第一次看到他的时候,也是如此感叹,如若不是现在,男人的唇在她的左乳上胡作非为的话,林笙想,她很乐意欣赏美色。
舌头在乳晕上打转,齿尖时不时刮过已经硬起来的乳头,林笙难以忍受,泄出呻吟。
在大力吮吸间,池野抬眸,一瞬不瞬观察着意乱情迷的女人,见她媚眼如丝,粉唇微张,男人一双桃花眼便盛起笑意。
她因他而情动的模样,他很喜欢。
或许是他的眼神太过明目壮胆,加上自己本就不愿露出这副媚态,他的目光更让林笙无处躲藏,于是颤着手将池野双眼捂住。
掌心下,他的长睫上下扫过。
有些痒。
“啵唧”
终于吃够了,池野吐出已经被折腾得泛红的嫩乳。
“就算捂着,我也能想象出来你呻吟的样子。”
闻言,林笙赌气,“不管,就捂。”
只听他从喉咙闷出一声笑来。
“还硬着呢,自己坐上去,快。”
说完,胯还向上顶了顶。
见林笙没动作,他故意压低声音,“坐不坐?”
“叁、”
这会儿,听着女人小声嘟囔了句“混蛋”,才感觉肉棒被一只柔软的手扶住,似在寻找对准的角度。
池野唇角一勾,在她刚对准时,便掐住她的腰肢一把往肉棒上压。
这个体位,无疑插地更深。
“唔啊……太深了……”
“等会儿池野……我受不了了……”
下一子戳到敏感点,肉穴顿时又酸又涩,她哪受得住。
掐着腰的手臂肌肉绷紧,池野皱眉,身上这具身子真实娇气得很。
“待会你会喜欢的……”
说完,直接掐着腰将她的身子拎起来,随后重重压下来。
“嗯哈……”
肉棒一下下撞击着濡湿的甬道,每次还没完全抽出来,便又迅速捣进去。
两人通过这种方式,似乎彻底融为一体。
乳房上下颠动,硬挺的乳尖随着动作剐蹭着池野光裸的胸膛。
情至深处时,她环抱着池野的脖子,心间冲上股念头,于是俯首咬向他的耳廓,力道不重,但足以给他带来疼意。
本意为发泄,却忘了池野可是变态啊,这个时候,越疼越兴奋,连带着胯下的耸动也开始疯狂加速。
很快,林笙被颠地只能将头搭在他的肩上。
先前丰沛的精液合着淫水被捣成了细沫,此刻,肉穴也被操得又肿又红,可那根粗大的肉棒还在不知疲倦的操干着小穴,花芯也被操得鼓涨起来,每次,龟头顶到宫颈口,林笙都能簌簌打颤。
床嘎吱作响,铃铛声快速而凌乱。
那张克制自持的面庞此刻傅上层粉红,池野眼中划过一丝暗光。
随后,他一手握着她的腰,伸手将趴在他肩上的人扶直身子,一改因快感而愉悦的神情,充满情欲的眼睛瞬间浮上层寒冰。
他捏住女人的脸,叫她直视他,狠声说道,
“记住,除了我,没人能这样干你。”
说罢,一口咬上她的颈窝,与此同时来到冲刺阶段,在几十次的快速抽插下,输精管有了射意,汪汪精液喷射而出,一并射入被操得快熟透的穴里。
林笙压根无力回应,如一滩泥挂在池野身上,贪婪地呼吸着氧气。
后来,具体被拉着做了多少次,换了多少个姿势,她已记不太真切。
只朦胧间记得,在窗边做时,外头高悬的明月,以及池野滚烫的温度。
烫到似要将她灼伤。
不过,在这次汹涌的性爱中,有些事情,开始困惑她。
譬如,在意识不甚清晰之际,
为什么一遍遍强调不许她的逃离;
为什么一回回诱她说出他的名字;
为什么一次次迫她看清楚他是谁;
为什么……为什么要上她产生,他好像真的喜欢上自己的错觉。
正因如此,在闭眼之前,林笙脑海中砰然间,冒出一个甚为离谱的念头,“池野,我们……是不是认识?”
说完,仿佛最后一丝力气被抽走,她闭上双眸,软在池野的怀里。
他是否回应了什么,她全然不知。
******
第二天
明晃晃的日光渗入卧室。
林笙眼皮微动,眉头皱起,似梦到了什么,痛苦地喊叫,“不要!”
她猛地坐起,大口喘息着,额前直冒冷汗。
那夜的幻觉,再次出现在梦里。
还是满目的烈火,穿着奇装异服的人,以及近乎某种咒语的吟唱。
还好,只是梦。
看天色,外头阳光正烈,约莫已是中午。
稍稍一动,私密处传来丝丝刺疼。
林笙正欲低声吐槽,余光瞥见枕头旁的手机。
他买来的?
拿起来一看,发现是某品牌的限量版,打算给池野转账的念头有了动摇之意。
干嘛弄这么贵的,打工人的钱也是钱……
随后,打开手机折腾了好一会儿,这才找回微信账号。
有几个微信未接的语音电话,皆来自沉棠,且就在一两个小时前。
“妈……”
林笙立刻联想到母亲,当即拨了回去。
“棠棠,有什么急事吗?是不是我妈出什么事了?”
对方刚接通,林笙噼里啪啦问道。
“呀,终于想起我了林小姐?”沉棠阴阳着,“昨天打了好几通电话,某人也不接,微信也不回,哼。”
“这不坏了嘛,你看我一换不就立刻来联系啦……”
“行吧行吧,至于打了这么几通电话,一方面呢,纯属无聊,以前双休时能拉着你陪我逛街吃饭,现在你不在,我也变宅了。”
听闻这话,林笙稍稍安下心来,打趣道,“我就说吧,没我你不行~”
“是是是,怎么?你就行了?”说着,沉棠的语气拔高,“唉,你平时不看那些实时消息吧,我跟你说,最近接连发生了几件怪事,前不久有人半夜从叁十多层楼跳下来,听说法医来检查时,都成一滩肉泥了,又来检查,心脏居然没了,还有还有,咱这西城的市长,也死了,你猜死在哪儿?”
“……哪儿?”
“警察公墓!天哪,你想想,半夜叁更,吊在公墓旁的树上,关键他是市长啊!哦还有,就在今天早上,咱们小区后边儿不是有个死角嘛,有个老太太不知去干啥,在那儿发现了具尸体,我当时寻思也去凑凑热闹,哎哟你是不知道那血腥味气,大老远都能闻到,后来听人说,死者胸腔是空的!
这不比之前的连贯杀人案更吓人?听邱骆说,这几起案例的作案手法完全没逻辑可言,各有各的死法,多的他也就没说了,主要是这事儿来得凶猛,消息都封锁了,怕引起恐慌吧,哦对了,还记得池医生吧,邱骆之前还提了一嘴,说这串案子,好像就是从池家的那场生日宴开始的……”
“池家?”林笙抓住重要字眼。
“啊,对,那可是西城数一数二的大家族啊,哎,池野也是牛啊,长得好生得也好……”
后面的念叨,林笙没听进去几个字。
“人家命好,”林笙附和道,“那我妈还好吧?有没有什么异常的行为?”
“没啥问题……嗯……不过,你这样说倒是有一件事,伯母最近话变少了,昨天晚上还问我你什么时候回来,看她表情,好像还很着急呢,问啥事儿,她只说想你了,哦还有!就是今早去围观那案子回来后,就跟我想搬出去。”
“搬出去?去哪儿?怎么没跟我说?”
“……姑奶奶,你手机不是坏了吗?我打了这么多通电话,不然打来干嘛?”沉棠数落着,“她说想搬去你的那套公寓,对了,其实之前伯母突然问你要吊坠的时候,我就感觉……嘶,怎么说呢,就很……突然。”
听着并无异样,但沉棠的话语通过手机传过来,一句句砸在她心上,没由来的恐慌,“那她现在在哪儿?”
“她啊,屋里呢。”
“棠棠,你把手机给她!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哦好,马上哈。”
林笙攥紧手机,掀开被子下床,在房间里来回走动。
好半响,对面传来熟悉的声音,却是一句急促而带着强硬语气的话语,
“林笙,快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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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线又开始咯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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