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望向那美人,道“夫人好眼色,这翡翠乃是我夫君从和州带回,只是这是夫君赠予之物,恐难卖与夫人。”瑶姬一笑道“但凡物甚都有个价格,你只要说个价,多少我都给的起。”女子站起来,正色道“夫人说笑了,我夫君的心意是无价的,今日恐无我想要的东西,我还是改日再来。”她说着便要往外走,谁知被那瑶姬一把拉住,道“我看上的东西,你以为由的了你?好生说个价,还能平白赚些不是。”女子回身,一把拨开她的手,冷笑道“夫人如此霸道,硬要强买强卖,这天下还没了王法不成?”眼见这局面越来越僵持,那掌柜恐在店中出事,忙上前道“二位夫人且消消气。”*凝萃阁乃是肃州有名的首饰店,肃州城中的权贵家眷,偏爱来此处买些物甚,这凝萃阁老板亦是精通经商之道,时常领着匠人去各处学习,阁中常有上新,赚了不少夫人小娘子手中的私房。店内,正坐在一位蜜肤美人,她翻着托盘中的首饰,一副兴致缺缺的模样,这美人不是旁人,正是瑶姬,她如今是张瑞的宠妾,荣宠极致,在这肃州城中早已不是什么秘密。他命裴原光率人打前锋,在城下叫阵,张沓居高临下,望着城下莽汉,手一挥,城墙上弓箭手齐齐抬弓,裴原光见状,忙带人撤退回营,次日亦到此处叫阵,接连数日,并不攻城,仿若在戏耍他们是的。这引的张沓怒气越发膨胀,欲主动出击,只他手下幕僚劝道“将军,那赵军故意挑衅,有意引将军出城,恐有埋伏,如今优势在我方,待他们坚持不住,自然会主动攻城,到时再杀他们个片甲不留。”这幕僚复姓公孙,肃州人士,张路起兵后,就投入他麾下,张路死后,他被张瑞收了,张瑞嫌他聒噪,并不得重用,辗转到张沓手下,张沓有勇无谋,对他十分信任,听他如此规劝,只好耐下性子等。莫说张沓急躁,整日挑衅的裴原光亦是如此,他寻思这自己每天更落水狗似的逃窜,憋了一肚子鸟气,但赵观不发话,他们亦不敢有动静,赵观惯来知道他手下人的性子,宽慰他道“裴郎将莫急,攻城是迟早的事,只是有件事还需等上几日。”裴原光并非蠢人,他近日未见林先生,已隐有猜测,如此重要时刻,林先生若非有事,必定不会不在郡王身边,但纵是知道,亦免不了有些急躁。再说林敬,他如今正在金燕山山脉中,江絮信中言,当日她带人攻瓜州时,曾经从金燕山北部带人偷袭瓜州驻军营地,假意烧毁军营,让当时瓜州驻军陷入慌乱,方才取胜。林敬明白她的意思,此法确实可行,是以与赵观商量后,带着另一队人,从金城郡一侧进山,绕行至北部,预备偷偷潜入瓜州境内,待郡王攻城,再里应外合,打张沓一个措手不及。但他未曾想到,这张沓竟然会在金燕山中藏了人,还被他们遇上了,这可真是巧了,幸而他们躲避的及时,如今还未被那些人发现。等待这几日,他已经派人暗中查探,此处驻军约有五千人,先前的消息中,瓜州城中如今驻军两万余人,而郡王那边亦有两万左右,但攻城一方,比之守城,总归出于劣势,他们在山中已经耽误了几日,郡王那侧恐难再拖下去。他带进山的约有一千余人,与那五千人人硬碰硬,只会惨败,如今只能另寻他法,找办法拖住这五千人,不让他们下山,再由郡王那侧攻城,或可取胜,他略沉吟,与一旁兵士道“去唤石将军来,我有事与他商量。”林敬口中所言石将军,正是石凯,他们欲从金城郡一侧入金燕山,地形不熟,江絮信中建议可寻石凯帮忙,石凯在瓜州之战后,特地与金燕山中训练过一支部众,学习山中游击战术,是以对这山中颇为熟悉。以他如今身份,想找这全部众很那,不过寻几人带路,倒是可行,是以林敬听取了她的话,未入城已经与他取得联系,在遇到这山中藏军之前,一切到还算顺利,可惜止步于此。这店中掌柜有意讨好她,见她这模样,道“这些瑶夫人既不喜欢,近日店中又新来了一批货,我这就拿出来给夫人瞧一瞧。”瑶姬微微点头,那掌柜去取,怕瑶姬等的无趣,又唤人上新茶与点心来,道“夫人且稍等,喝口茶歇歇。”两人正说话间,铺子里进了一位带着白色帷帽的女子,时下的帷帽与后代不同,它长及腰间,看不清来人长相,平常的客人不需掌柜亲自招待,已有伙计上前询问道“小娘子需要些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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