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如此说,白嵩亦顺着台阶道“不知小郎君原是自己人,白某失敬了!”江絮道“白将军警觉敏锐,是江絮之过,引起将军误会。”如今误会已经解除,又各有要事,两人不过是客套几句,江絮与陈维生离开。两人方到小船上,陈维生看向她,开口道“絮絮,这几位既是燕郡王手下之人,你与他们一道,想必是很安全,我送不了你了。”陈维生点头道“理解,理解,我们这便随小将军回去解释。”如此说着,便划着船跟在在他们身后,江絮见状,亦进了船舱,叶大已经跳下船舱,正在船尾坐着,见她如此,道“我只拿了你的钱。”江絮笑道“多谢叶阁主提醒,这里面人要是都加上,即便阁主有能力,我亦没有这么银钱。”叶大哼笑一声,抱剑闭目。王睿坐在一侧,他已经知道这人是谁了,楚门叶大,江湖上顶级的杀手,真不知道那位孟先生是从哪儿认识的,不过都是他惹不起,不用赶路,索性将船桨一扔,靠着乌篷打盹,天塌了自有高个顶着,还轮不到。舟至船边,便有一侧绳梯放了下来,江絮与那小将道“将军,可否让他们在舟上稍后,只我与船老大去见将军。”那小将使了个眼色,见己方的船只将他们那艘小船围在中间,纵是想跑亦难矣,上去那么多人亦无用,遂点了点头,道“可以,上去吧。”江絮与他谢过,兀自上了船,见那船首站着一人,身着银色甲胄,年岁算不得大,但下把有一撮山羊胡,并非她认识之人,按下疑惑,行礼道“草民见过将军。”白嵩打量这这两人,虽说已经听人报过情况,但他犹有疑虑,纵是他说的是真的,为了会这么巧停在这一处,实在免不了探子的嫌疑,他拧眉道“你说说,你要去瓜州作甚?”江絮知道这人不好糊弄,她道“不敢瞒将军,草民姨母尚在瓜州,听闻瓜州起战事,家中母亲日夜担忧姨母安危,草民不忍见她如此,才起了心思去瓜州一看,想着若是姨母无事,便将她接来肃州过活。”这话挑不出毛病,但是十分怪异,如今战事紧急,若是被暴露踪迹,且不说关中那侧会如何,单他自己,若是落入张瑞手中,以他脾性,必定不会留他性命,微微思忖,便道“小郎君一片孝心,本将军自然理解,只是如今战事未歇,恐要留小郎君在此等候几日。”他话落,冲一旁使了个眼色,便有人围了上来,江絮道“将军这是何意,我等不过普通乡民,路过此地,断没有如此留人的道理!”白嵩神色一冷道“小郎君以为我是在与你商量吗?”说着一抬手道“还愣着做什么,将人绑起来。”他话落,忽然颈间一冷,他一怔,面色一变,道“你们究竟是什么人?”江絮道“路过之人罢了,将军何必如此为难,我等必不会泄露将军藏身之处,还请将军高抬贵手,方我等离去。”“江先生!!你怎么会在这里?”石凯的声音带着一丝难以掩藏的雀跃,他压根没注意到眼前的情况,乐颠颠的跑了过来,一脸惊奇。听陈维生说明情况,吴郎将忍不住道“老陈,你这越发不靠谱了。”他近日与陈维生关系日益亲密,说起话来,随意了许多,不过说归说,手上可没停,他非愚人,郡王手里并没有这么大的船,这十之八九,是张瑞暗藏的兵力,若是被他们发现了,这几日可就是白干了。江絮亦与他同样想法,关中不善水战,用船甚少,不过肃州亦非善长水战之地,张瑞在此处放上船只,多半是给自己隐藏的退路,正想着,突然听人船舱上有人说话“来了。”她一怔,往后一看,见有几艘小船飞快的朝着他们的方向而来,那速度,眼见着就要追了上来,他们多半是逃不开。江絮暗自思忖,那船上之人,未必识的他们,他们在继续跑下去,反而引人怀疑,便唤陈维生停下来。他们一停,很快就被几艘船围住,陈维生站在船头,道“不知道诸位有何要事,为何要追着我等不放。”那小船上有人说话道“你们是谁?为什么出现这里?”陈维生道“草民乃是瓜州的渔民,前些日子赶船去了肃州,这几日正要回去,没想到遇到军爷,叨扰了。”陈维生往他这边靠了靠,私下偷偷掏了些银钱递过去,道“军爷见谅,如今战事紧,讨生活不容易。”那小将掂了掂手里的银钱,扫了眼江絮等人道“那你船上这几位是?”方才里的远有雾气遮住,她未能看清,这会子,却发现,这些人的甲胄上有西齐的标志,她一怔,难道是她想错了,这些人不是张瑞的手下,但是西齐的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到底是郡王的命令,亦或者其他呢?暂时情况未定,江絮不敢轻举妄动,她道“我等乃是从肃州乡民,有急事要去瓜州,因今日陆路有战事,方才从水路而过,不想惊扰到将军,还望将军恕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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