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原该就此了解,却不料,不知从何处走漏了风声,不过一夜,营中人皆已知晓此事,他们不若陈维生这般脾性,对公孙俊多有怀疑,甚至开始闹将起来。另有原公孙俊麾下之人,与其一同投降者,则认为是陈维生私下派人走漏风声,有意打压公孙将军,两方互不相让。营中顿时闹得不可开交,陈维生正想办法平息此事之际。那王宪忽然主动派人攻打营地,陈维生匆忙组织人迎战,只营中内乱未平,如今又与外敌,如此强打一波,鏖战一日,竟是不敌王宪,被打的节节败退,只能匆匆带着剩余部众逃窜至周雀谷中。只未料半路却与人埋伏,又被人迎面打了一波,前有狼后有虎,如此局面之下,陈维生与公孙俊无法,只好带着剩余部众逃上一侧的林山之上,想以山路做掩蔽,逃离追捕。那王宪锲而不舍,领着人在山中巡查几日,逼的陈维生一行人不得不躲在深山中,茹毛饮血过了好些时日,才得以出来,只虽勉强保下性命,但原万余人的大军,如今只剩下山中这五千余人,尽是在此战中折损了近半。公孙俊大为懊悔,深觉此战失败乃是因他而起,竟起了以死证其清白之心,陈维生出言劝道“公孙将军糊涂,今日局面,乃是那王宪一手策划,张与之事,军中分明只你我知晓,为何会突然走漏风声,且偏这王宪这么巧就攻来,怎么看都是有意所为,将军此刻寻死,正是合了他们的心意。”刘赞派他来此镇守,亦是考虑到他对大周的虔诚,才会派他来此。不过他亦深知此人虽忠心,但能力一般,若想阻止赵观的部队,还得从其他处下手,为了此事他早已有了计划,就等着赵观的人来,能不能拿下来,还要看他的本事了。陈维生自金州一战后,如今已经升为虎贲郎将,得知赵观要拿京口粮仓一时,主动请缨,赵观与他从北地之战走过来,对他十分信任,允他请求,派他与公孙俊二人一同前往京口粮仓。这公孙俊原是周士东麾下之人,衡州一战中,被高照所擒,后归降与赵观麾下,心中正有立业建功之心,领命与陈维生一同离去。同一时间,赵观恐卢博会派人拦截陈维生二人,便在两人离去后,命程瞻率兵,与白板城下叫阵,卢博守城数日,得知夕口城与龙州之事,心中气愤,只刘赞并无命令,是以一直闭城不出。如今见他们主动挑衅,早已安耐不住,亲自率兵出城,与程瞻对上,鏖战半日,程瞻隐有不敌,带人后撤,这卢博见状,深觉机会来到,带人追击,哪料方追出城外,却被人赵观带人从后方偷袭,卢博大惊失色。原是赵观一早就与程瞻商量妥当,先有他佯装攻城,这卢博若是只在城下防守,便叫阵后撤退,若是卢博出城追及,便引他出城,再由赵观领人骑兵在后埋伏,两向夹击,迂回打击。卢博见状,忙要带兵撤回白板城中,只方逃入城门,见城墙上已经插着赵观军中旗帜,方知为时已晚,只好带麾下从一侧太北山中绕到,狼狈逃回上京城。此战赵观原不过是为了替京口粮仓之战取得时机,未料卢博如此不堪一击,如此轻易就丢下白板城而逃,此一战,越发增加了关中拿下上京城的信心。插旗一事,乃是江絮与林敬商量而为,两人早在几日前,就已经混入了白板城中,见卢博追了出去,便悄悄带人上了城墙,城墙之上,本就只剩下些老弱残兵,他们很轻易就拿下,插上了燕郡王的旗帜,方让卢博以为城中已经被燕郡王占领,弃城而逃。刘赞得知,亦不曾怪罪与卢博,只命他收拢剩余部众,安心守住上京城。*叙州,王初和与突厥连战数月,虽有周士东协助,但依旧渐漏疲态,王初和深知如此再战下去,即便是突厥退兵,以其现存兵力,日后恐难与中原群雄一战,若是此时那刘盖趁机而入,更难以招架。恰在此时,摩多可汗派使者来信,道其若愿意归顺,他们可带兵退出叙州,且能助其拿下金州,一举占领渭东,且即便日后突厥南下,此处亦交给王初和治理。如此诱惑,王初和虽未一口答应,但已经隐有松动,周士东得信,前来劝他道“大王,你我同为军户出生,自小便知突厥人的凶残与无耻,如今他们的话又如何能信?别白白为了他人做嫁衣。”“且我等与突厥死战至此,如今归顺突厥,你让将士们如何自处,还请大王三思。”他所言亦是王初和的顾虑,他并非真心要归顺突厥,只是如今继续打下去,与他太过不利,是以抛出信号,他才会心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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