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突叶护虽有些不满,但不至于与这婢女生气,只觉得摩多可汗越发不合规矩,青天白日,与这乐姬夫人寻欢作乐,怎堪大任,略有些失望的摇了摇头,往厅中而去。待喝了几盏酒水,仍旧不见可汗踪迹,他有些不耐烦,蹭的一下起身,不顾那婢女拦截,往殿中而去,满室旖旎气味让他忍不住蹙眉,并未入内,只在门口处,高声道“可汗,臣有事奏!”但内里毫无动静,利突叶护不解,复又重复一遍,犹未有人应答,他心中隐有不安,问那婢女道“你确定可汗在殿中?并未出去?”那婢女连连点头,道“婢子一直守在这,并未见可汗出去,叶护若是不信,可以问前厅的守卫,他们亦与婢子一样,一直守在此处。”利突叶护一把松开她,连忙往室内跑去,待见到室内的情况,顿时傻愣在原地。那婢女虽不知发生何事,但见利突叶护如此,赶忙跟了上去,待看清室内摩多可汗浑身赤裸的躺在大床之上,而他身下的乐姬夫人胸口插着一只匕首,血水已经浸湿了床单,惊恐让她抑制不住的喊了出来。利突叶护比她镇定的多,几步上前,探了探摩多的鼻息,面色一白,不可置信的往后退了几步,可汗死了!*叙州,王初和仓促逃回,一路狼狈,自他揭竿起义以来,还从未曾有这般落魄之态,关中让他吃下如此大亏,心中怎能不恨。恨不得当下领兵再与关中人战上几百回合,但他此番大败,已是伤及根本,再想出战,恐难以,且如今周士东已死,他与突厥的盟约,岌岌可危。公孙俊见状,亦与她一同拱手行礼,道“我等愿为三郎君效力。”赵知越发觉得热血澎湃,回礼道“小子无能,还需有劳诸位相助!”待这事说定,赵知满脸慷慨激昂的出了营地,吴郎将见他气势汹汹的离去,与江絮小声嘀咕道“你说这三郎君与郡王、世子都是一个爹妈生的,怎么偏他就这么天真呢!”江絮瞥了他一眼,笑道“三郎君乃是一片赤子之心。”公孙俊在一旁应和道“江先生所言极是。”吴郎将瞥了两人一眼,嗤道“你们两,哄人家小娃娃,也不觉得害臊!”只两人都未曾想到,不过几日时间,等到的却是摩多可汗被人刺杀身亡的消息,局面顿时反转。王初和大喜过望,摩多突然暴毙,突厥王廷必要动乱,哪里还有空管的上叙州,可不正是天赐良机,上天不亡他!就连听闻然依那偷跑出城之事,亦并未派兵去追,如此蝇营狗苟之辈,更改放他回突厥搅浑水才是,杀了太可惜了。*金州,江絮先是得知周士东之死,虽诧异,但并不意外,周士东当初返回许州,便是为了与突厥对战,这王初和突然与突厥结盟,他必定不会同意,不若亦不会派人偷偷送信,王初和又非仁厚之辈,知道此事,不能容他亦在情理之中。只周士东如今死了,王初和在金州大败而归,又无力与突厥对战,若是突厥此时拿下叙州,以王初和地盘为据点,日后南下则更为便利,实乃关中心腹大患。她正要去信与燕郡王商议,这金州留守之事,未料,这摩多可汗在这个时候死了。摩多一死,这突厥内部争权就够他们乱一阵子,必定顾不上中原之事,王初和又方大败,若能在此时趁胜追击,或有机会拿下叙州。江絮如此一想,便唤赵知与公孙俊等人前来商议,将此事说与众人,见帐中无人反对,又与赵知道“三郎君,此战若由你率领,你敢不敢?”赵知未曾经历过这等事,但亦觉江絮所言有理,用力点了点头,道“王初和屡次犯我金州,欺我百姓,此乃血仇,如今有机会能报!我为何不敢!”江絮闻他之言,拱手道“三郎君大义,我等原随三郎君开疆拓土,为关中拿下叙州!”当初若不是他将他买回来,给了一口饭吃,这孙元衡早就饿死!竟然还敢背叛他!当真可恨!偏这事又让他想起,当初周士东死时,正是孙元衡带人看守,他一直觉得怀疑周士东死的蹊跷,如今一看,必定是这孙元衡从中动了手脚,可恨他竟然将如此狼子野心之人放在身边,但事到如今已是无济于事。眼见关中军已经攻入叙州城下,王初和已经无力抵抗,深知败局已定,左思右想,最终开城门投诚了关中。赵知对他十分不喜,但未有晋王命令,不好对他多做什么,只派人见他送回河东府,交由晋王处理。至此不过一月时间,关中已经收拢了王初和大半领地,另有听闻王初和投降的守城将士,亦不在挣扎,纷纷与关中递了投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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