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侧,江絮与梁秦虽被南军牵制,但她一直注意着卢博的动静,听到赵观那方攻打动静,悄悄靠近梁秦,道“梁将军,殿下那边行动了,我们需要加快速度。”梁秦动作一收,抹了把额头的汗渍,道“甚好,我可等的不耐烦了。”说着他将手中大刀一挥,道“此地由我留住他们,江先生你带人去抢其他的船。”江絮原意就是想要分开行动,遂不推迟,匆匆带着一堆人,从一侧绳梯下船,悄悄游到另一艘船上,从绳梯上了甲板,南军正一心与梁秦正面作战,哪里想到晋军还有人从后攻击,慌乱之间,已经被江絮取得机会,顺利攻下一艘战船。她立与船头,远远见到卢博的头颅被挂在桅杆之上,知道殿下那边已经取胜,松了一口气,卢博死了,陵宴城港口已经是晋军的囊中之物,她无需再担心了,接下来,就该轮到刘赞了。*渭水河,正值初冬,河面十分冷寂,浩渺的水面上,一艘孤舟行与其中,船主身穿蓑衣,带斗笠,正临水垂钓,一侧的坐着一位小童,肃着脸,神情警惕。忽然白茫茫的水面,有东西浮出水面,那小童神情一凛,道“殿下当心,我去看看。”蓑衣渔翁轻轻嗯了一声,声音十分年轻,他收了鱼竿,站起来,露出一张俊秀的脸,正是刘赞。他注视着那小童的动作,见他行走与水面,并不惊奇,片刻小童归来,道“主子,是一具浮尸。”刘赞道“此地离岸边甚远,周围又无芦苇草荡,这尸体是从何而来?”小童欲摇头,那尸体忽然动了动,他忙将刘赞护在身后,渔翁摇头,道“有趣,你将他带过来。”小童犹豫,但并未违背刘赞的意思,将那人带回船上。刘赞打量着他,这是位年轻郎君,生的还算俊秀,只是衣服颇为怪异,他从未见过,十分怪异,他有些好奇,道“将人带回去,细细审问。”庭院中,海棠花开的旺盛,几只鸟儿站在枝头叽叽喳喳,十分闹腾,是不是扑哧着翅膀,引枝头的花瓣落下来。海棠花树下,坐着两人,一人是刘赞,另一人便是刘赞当日在渭水救出来的郎君,这个人与他的出现一样怪异,知道刘赞的身份,却毫无敬意。他没有关于自己身世记忆,却能造出火药弹。刘赞并不介意他这样的怪异,甚至他心中觉得,这样的人,突然出现在他身边,必定是天意。且他能造出这样的武器,刘赞觉得,这必定是上天对他的指引,才会让这怪人出现在自己的身边,他替他去了名字,叫宋翰,这是上天送给他的礼物。卢博见他嘴硬至此,心中懊悔,就不该与这小子说话,平白气了自己,不再多言,抬手又是一连串的火炮攻击,轰炸声震天,可惜这火炮的准头,未能炸到赵观,他正欲再攻打,将那船只击沉,忽然间,甲板一晃,他一个不稳,险些摔倒。正不知发生何事,水下接连传来好几声爆炸声,他还未来的及派人去查看,船舱内忽有人跑出来,高呼道“将军不好了,船底被炸开了!”卢博方站稳,不可置信,道“你说什么?怎么回事?”他正迷惑之时,忽听赵观一声大笑,语气嘲弄道“卢将军,我们要比一比,今日这船是你沉的快,还是我沉的快!”听他这话,卢博还能有甚不明白,他恨恨道“赵观,你竟然如此卑鄙!”赵观正等着这时候,他不语,抬手高声道“攻击!”霎时间,忽然从水底冒出一群人,动作迅速迅速攀上绳梯,南军还未反应过来,他们已经上了甲板,甲板上顿时响起一阵厮杀喊叫声。卢博被这突如其来的晋军吓得不敢动作,急急后退,他已经反应过来,赵观恐怕早已在此设下埋伏,故意引他过来,炸了他的船底,趁着他们慌神的功夫,带人偷袭,卑鄙小人,卑鄙小人!卢博心中悔恨,若是他不冒进,赵观哪里有机会能炸船,他知这番吃了大亏,他若继续待下去,恐怕真有危险,欲悄悄带人撤退,哪里想还未走出甲板,突然被一黑脸大汉拦住,他猛地停住脚步,那黑脸汉子已经提刀砍来。刘赞看着那五个字,仿佛像是压在他心中的大石,猛地站起来,一把撕烂那张纸,纸屑顿时散落一地,他才觉得快活些,倏忽间,门框被人轻轻敲了下。他顿了顿,道“进来。”敲门的内侍急忙推开门,跪地高呼道“陛下,卢将军败了!”刘赞未看他,只淡声道“噢,知道了,去将这消息告诉皇后。”那内侍一怔,一时不知该说什么,陛下这是什么意思,港口一丢,陵宴城恐怕就保不住了,他犹豫了片刻,道“陛下,趁着晋军还未来此,陛下还是尽快离开此地为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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