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夜的小道士打着哈欠,忽然,夜空中亮起一道闪电,那小道士一惊,猛地站起来,还未摸清楚发生何事,屋内传来人说话“空云,烛火要剪了。”那小道士急忙入内,快步走到灯烛旁边,待剪完烛花,方与榻上之人道“江仙人,已经好了,可还有其他吩咐。”这位江仙人,不是旁人,正是前些日子在城中路过的宋翰,他原是接了赵坚的旨意,替他来齐台山祈福,他合起书道“今日几号了?”那小道士忙道“回仙人,已是十月半了。”“这么说,我们上山已经过了半月。”宋翰说着,从榻上走了下来,推开窗户,看了看平静的夜空,“你方才可是看到了什么?”那小道士心中震惊,不敢瞒他,道“回仙人,方才见夜显白光,却不知是何征兆?”“夜深了,你莫要守着了,回去睡吧,明日一早,我们下山。”那小道士听他突然提下山之事,以为他是看出了什么,并不敢多问,连声应道,轻声轻脚离开了房间。宋翰见他离开,方阖上窗户,似在自言自语,道“什么征兆?要下雨了呗。”*正统元年十月二十二日,忌嫁娶,宜下葬。上京城中一片素缟之色,今日是大晋大长公主下葬之日送葬的队伍从上京城出发,一路往皇陵而去,城中百姓送行,莫不惋惜这位大长公主红颜薄命,这样年轻,就突然病逝,太过可惜。江絮跟在亦在送葬队伍之列,一侧跟着程瞻,那日宫宴之后,若非吴郎将将他打晕了带回来,恐怕他亦要死在宫中,只这几日过去,他好似无事一般,依旧回去军营中操练巡查,但这般情况,却更加令人担忧。江絮想安慰,却又不知该说什么,未经他人苦,她所言俱是苍白无力,且这事只有当事人自己想通了,旁人亦无用。宋翰低声笑了笑,道“我可没有胡说,你兄长眼里,我行之事,可都是装神弄鬼。”不等江絮辩驳,又道“你进车来,我有事与你说。”江絮正有此意,她一步跨上马车,余光扫到一旁的车夫,见他身形健硕,气息沉稳,心知这恐不是一般的车夫,不知宋翰从何处寻来?江絮听这声音果然是宋翰,自在上京城门处见到他,一直想与他谈一谈,但不想宋翰那日出城是要去齐台山祈福,久久未归,她一直不得见。她虽问过阿兄宋翰之事,但阿兄知晓亦不多,只突然听说他入了司天监,专替陛下卜算大晋吉凶,又因今年少雨,他连续几日求得大雨,一时间城中人只当他是仙人下凡。至于阿兄为何没在信中提及,盖是因她受伤一事,阿兄恐她担忧,才不曾告知,江絮不想她受伤的事暴露了,自知理亏,亦不敢多说。今日宋翰上门来,不知是有何事?她道“我阿兄岂是那般无理之人,你莫要诬赖与他,分明是你自己不想露面。”入了马车,车内点着烛火,随着马车的动作,那灯烛确是十分牢固,见她多看了一样,宋翰随口道“你喜欢,改明儿让人送你几个。”江絮摇头道“不了,我怕阿兄把我也扔出去。”她说着,打量过宋翰,他未着道袍,只是惯常穿的直缀,她虽是有心问他,但知晓她直接问,恐怕得不到满意的答案,只道“你寻我有何事?”第186章 穿越马车跑在平缓的大道上,轮子吱呀吱呀的转动,在夜里格外清晰,风透过车缝,溜进车厢内,烛火禁不住这诱惑,忍不住晃动起来。“你不问我为什么要当道士吗?”宋翰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反问了她一句。“我问了,你就会说吗?”江絮笑了笑,宋翰有胆子去哄骗赵坚,大抵是他又想起来不少事情,她盯着那烛火,又道“我并不想听假话,你若想哄我,倒是没这个必要。”“江絮,你对我太过防备了,不论我想做什么,我都没有伤害你的心思。”宋翰被她这么直白说了一通,到底有些介意她的看法,解释了一句。江絮明白他的意思,她对宋翰的感觉与他对自己一般,不若当初亦不会送他去陈州,只是没想到他的野心,会随着他的记忆,慢慢扩大,她担心的不是自己,而是赵达他们,略顿了顿,道“不说这些,说说你今日之事。”“我来此,是想帮你解决心中担忧之事。”宋翰见她不愿多谈,亦不在多说此事,换了个话题。江絮一怔,方向问清楚,马车突然停了下来,车外传来人说话“仙人,到了。”他说着,停了下来,看向一侧的江絮,又道“那些人消失不见,家里人自然不愿意,有些人愿意拿钱了事,有些人不愿意,事情越闹越大,我去实验室拿东西时,意外被人袭击了,有人在实验室埋了火药,我不想死,就搏了一把,没想到,真让我穿越,只是记忆消失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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