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已至此,柏叶想,还是少拉点仇恨。可是接下来,难道就要走爬床的剧情了吗?柏叶欲哭无泪。淮颂抬了抬眼皮,这位虽然是自己的配偶,但他从未留意过。淮颂一直十分抗拒与人亲近,与他结婚也是为了爷爷高兴,但这位配偶的眼神炙热中透着古怪。目的性太强,淮颂在他的眼神中看到了和自己一样的阴暗、计谋。淮颂他,不喜欢同类。他也清楚地知道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在提供了充足的物质保障后,淮颂与他再无交集。如今得已细看自己的这位配偶,眉眼清秀,唇红齿白,睫毛又密又长,现在五官皱成一团正大口吞咽,谁看了都忍不住想安抚一下这个漂亮男孩慢一点。淮颂也想,喝得未免有些着急了。柏叶感觉自己脑袋已经有些不清醒了,晕头转向的,身体愈发燥热难以控制,想着赶紧撤离修罗场,“时间不早了,我先去浴室洗漱了。”说完,一溜烟跑出去。看见柏叶飘扬的衬衫下摆时隐时现的好光景,淮颂不动声色地转过身体倚靠着门框,挡住淮之尧的视线。“哥,你也一起去呗。”淮之尧的眼里满是揶揄。“别瞎说,我有自己的事情要忙。”虽然那个叔叔很膈应人,但他儿子倒是个憨厚老实的。除了爷爷,在淮家,淮颂只有淮之尧是个体己的。淮颂一直维持着与淮之尧的交好,不是因为他体己,而是因为他实在有用。毕竟,对你好,相信你的人。用起来,最方便了。虽然现在,可能还没有这样的人出现。“哥你都已经这么厉害了,淮家的产业迟早都是你的,你就别天天把自己逼成工作狂了”。淮之尧虽然确实不知道他哥为什么这么拼命,但是他那个爹对淮颂不好他也知道。淮之尧有点心疼他哥,总是明里暗里地强调自己不争家产。“说什么呢。”淮颂维持着他日常的淡漠。棋子说的话,不可信。这些年遭受的欺辱,他放不下。妈妈不明不白的死去,他更放不下。淮之尧看出他哥又想回避,赶紧回到正题,“哥你去看看嫂子呗,嫂子身体好像不舒服,走得又急。”淮颂点头,“那我叫张医生来一趟。”淮之尧立志今天助力大哥的感情,一定要取得突破性进展!他把淮颂往门外推,“哎呀,哥你去看看嫂子有没有带换洗衣服。你俩都领证了,是一家人,你对嫂子要主动体贴。”家人?淮颂听到这个词时恍惚了一下,他和谁是家人,谁又是他的家人?是刚刚那个喝完果汁,一双桃花眼湿漉漉地望着他,眼尾红红的,脸蛋也红扑扑的,全身白到发光,最后羞赧着跑出去的那个人吗?那双眼睛不再有古怪和阴谋,看向淮颂的时候,淮颂觉得,他眼睛里的自己,才是最干净的。淮颂不自觉轻笑了下。淮之尧看到差点跳起来,这是不是老男人要开花了?于是推搡得更厉害,“快去快去,你们做什么都不用顾忌我,我关上门自己打游戏,多大动静我都听不见。”淮颂觉得淮之尧误会了什么,但也懒得解释。因为他不会去的。淮颂转身对淮之尧说,“好了,我自己会看着办的。”接着朝二楼主卧走去。淮之尧住在一楼客房,柏叶蹬蹬瞪跑到二楼,随便推开一间发现是个带独卫的卧室,连忙钻进去。柏叶感觉自己全身烫得要命,彷佛置身在火炉之中。完了,要融化了。柏叶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摸索着浴室的装置,打开花洒调到冷水,出水量也调到最大,对着自己喷洒。冷水倾泻而下,柏叶感觉到了片刻的清爽。但很快热浪重新席卷而来,柏叶在花洒下只能感受到水滴砸落身上的痛感。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越来越敏/感,痛感越来越强。他的身体陷入了从未有过的空/虚中,每一寸皮肤都叫嚣着Y望,渴望着抚摸。柏叶的身体现在已经成了一滩水,渴望着一双强劲的手,一具有力的身躯,来帮他重塑。淮颂看见主卧门开着,刚走进去听见浴室里淅淅沥沥的水声。原来柏叶来这洗澡了,他以往都是住在隔壁。淮颂只当他嫌二楼那个走廊尽头的卫生间太远,只是皱了皱眉,意外得没有因为别人擅闯他的私人领域而生气。要知道,他的世界,黑暗又密闭。或许是淮之尧的叮嘱,或许是想起那湿漉漉的桃花眼,又或许是为了那水声中夹杂的喘息与呻吟听得更清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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