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白被推倒在床上,瞧住覆上来的人:“好哥哥,万一她等会儿再回来怎么办?”
“不会的。”苏墨笑着说“回来我就杀了她。”
牧白眨眨眼:“空彦还不知道在哪呢,我怕他有危险……”
“明日我帮你找。”
牧白还想再问,直接被堵上了嘴。
离洞房那晚只过去三四天,他的身体仍有记忆,轻轻一撩拨便重新点燃。
牧白为自己敏感的体质觉得羞耻,因此紧咬着牙不愿出声,苏墨伸手拨弄他唇珠,附耳轻声蛊惑:“小白,我想听你叫。”
“嘶……”牧白张口咬住他手指,含糊不清地警告“苏墨,你不要太过分……得寸进尺。”
“哦,得寸进尺。”
苏墨弯着眼,往寸里推进一尺:“这样吗?”
牧白揪紧他黑发,足弓都绷成一道弧,忍不住哼出声。
……
牧白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开始自暴自弃。
只记得那人埋到最深处,将他完全填满时,仍在温柔的抚弄亲吻着,比上一回更熟练,也更愉悦。
如果说这种事情也有天赋,苏墨必定是个天才,仿佛生来就知道该如何让他沦陷。
迷乱之间,牧白忽然有那么一瞬清明地意识到。
就算苏墨是一朵罂粟花,只要他不去尝便不会中毒。
但他尝了,让罂粟在自己体内一遍遍种下让人上瘾的欢愉,直到遍布每一处角落,再也戒除不了。
牧白听见苏墨在耳边轻轻地说:“可惜她把汤端走了。”
他缓缓睁开眼,见那双墨玉般的眼睛含笑瞧着自己:“一两滴合欢对人体无害,可以用来助兴。”
牧白沉默片刻,摇了摇头:“不用。”<p></p>\t\t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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