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子没办法安稳地躺在那儿,她浑身都在抖,乳房被他握在手心里发涨,乳尖被他含在嘴里吮吸,她听着他舔弄时发出的水声,意识浑浊地以为自己依旧漂浮在温泉的中央,起起伏伏,波浪似的摆动。呻吟声像是被撕扯的丝线,细长,毫无征兆地断开,发出闷闷地哼叫。
“律子。”他听见她的呻吟,停下来,缓缓支起身体靠近她,捧着她的脸亲吻。湿润的吻一个接着一个,从眼下到脸颊,到鼻尖,最后才落在嘴唇上,轻巧而小心。一直等她自己张开嘴唇,他才毫不客气地将舌头伸进去,含着她的舌头,吮吸得啧啧作响。
“嗯哼……”她搂着他的肩膀,手掌心停在他隆起的脊背肌肉上,又热又硬,他的身体依旧没有降温,比地下温泉的水还要热,还要烫手。
“会不舒服吗?”他很清楚自己这么问属于是厚颜无耻。
她不会说不,就像他们第一次接吻,第一次抚摸,所有的第一次那样。他试探着亲吻她时,她不会推开他,手放在了他的腰上,紧张兮兮的。不知道是因为接吻,还是因为他们接吻的场所在她家门口,而她的弟弟——五条悟,还不知道自己姐姐正在和他那该死的同窗交往。他的手伸进她的衣服里时,她也没有推开他,手放在了他的肩膀上,死死闭着眼睛。被他吻得晕头转向,连他的手什么时候从衣服里摸到底都不知道。回过神时,乳房已经被他握住,乳头硬起来被他夹在指尖。他在衣服里摸索着揉弄时,她颤巍巍的发出呻吟,趴在他肩头。
律子像之前一样,她没有推开他,依旧搂着。
他吻她之前,听见她压低了声音说:“不会。”
俯身亲吻她的锁骨时,他看见她浑身都变成了红色,肩膀胸脯,手臂小腹,深浅不一的红,乳房随着呼吸在颤,那一层的红深得诱人。他的鼻尖从锁骨离开,缓缓带着呼吸从她身上拂过,她身上有着一股异样的香气,不是他们用的沐浴露的气味,也不是温泉水的气味,是更深也更甜,近乎腻人的气息。他的牙齿轻轻地摩着她的乳房,不用力地含着硬起的乳头,那股气息就像是从毛孔中散发出来,愈发地浓烈,等她的声音变成哀哭声时,他已经完全浸泡在这能够腐蚀骨头的气息里。
“轻……哈啊……啊……轻一点,”她已经彻底仰躺着,反弓着背,小腿绷得紧紧的。夏油杰根本不放过任何地方,他卖力地舔弄过乳房让她到兴奋的边缘,随后一丝不苟地照顾过她每一处裸露的皮肤。她已经分不清他是在咬还是在舔吻,细细密密的快感和微弱的同感交织让她的大脑失去了思考能力,她只知道他在哪,在她的乳房上,在她的肋下,在她的肋骨中央和猛烈起伏的腹部,小腹……她像是被吓了一跳,大腿猛地夹紧,“等……等,杰。”她没能叫停,他的手已经从她支起的大腿下面摸了进去,摸得手心满是黏滑的体液——她湿透了。
“杰!”见他根本没有停下的意思,她硬撑着身体往后躲了一些。
夏油杰充耳不闻,她往后躲,他伸手就握住她的大腿,一使劲就将她拖回自己的身下。
他在她髋骨中央亲吻,抬头看她,“害怕吗?”
“……杰,有点难为情。”她喘着试图再次从他手里逃出来。
“比脱光了还要难为情?”他半撑起身体,俯到她面前亲了两口,他撑起来的角度很巧,半撑着自己上半身的律子能够刚好看见他胯间赤红色的阴茎翘起来,在腿中央晃动。她眼睛像是被烫了一下,死死地留在了他脸上,脑袋热得嗡嗡作响。见她眼睛像是泡在了水里一样,盈盈亮,他意犹未尽地又吻了她几次,“不这么做,等会儿你会很难受。”
“……杰。”
“你可以摸摸看。”他这句话根本不是请求的意思,说完就抓着她的手伸到了腿间,握住了他翘高到几乎能够贴着小腹的阴茎。握住的瞬间,他能察觉到她屏住了呼吸,他笑着去吻她——在抓着她的手撸动时,吻过,她的眼睛依旧直勾勾地盯着他,目光热得要命。
“好热……”甚至还在不断地胀起,在她手里被她的眼睛看着,他的阴茎硬得发疼。
夏油杰毫不含糊地重新吻她,极深,极用力,粗喘着放开她和她的手,分开她的双腿。手指抚过她湿淋淋的阴唇,在她勃起的阴蒂上打转,在她控制不住浑身颤抖时,把手指探了进去。
“你看,光是这样……”他呼吸落在了她小腹上,手指试探着在紧缩的阴穴内抽动,却被她夹得死死的。他呼吸有些乱七八糟,嗓音变得比平时更粗,“……根本进不去。”
律子不知道是因为他摸到了自己身体里,还是因为他说的这些话,脑子乱成一团,腿下意识夹紧,但被已经卡在了双腿间的他拦住,“杰……嗯啊……”她的呻吟拖得很长,小腹一阵强烈过一阵的快感让她收紧腰腹,他放进去的手被咬得死死的,动弹不得。
夏油杰低头看了一眼充血的阴唇,拇指揉搓着凸起的阴蒂,她的呻吟变成了尖叫声,断断续续的拖着,最后变成了哀叫。他舔开两瓣湿润黏滑的阴唇时,她已经发不出声音,短而迅速的高潮让她失去了一段意识,随后紧跟着,他的舌头在软肉间舔弄,吸吮,舌头卷着阴蒂,她收紧了小腹和阴道,满是水的肉穴裹紧了他,不留余地的,迎来了第二次。这种蛮不讲理的快感让她失去了力气,缓缓放松的身体,穴口,含着他翕张,抽插时咕咕唧唧的水声异常响亮。
“律子……”他抬头,肉穴湿得发亮,充血的阴蒂翘起来,绵热的阴唇被他舔得熟成了深红色,含着他的肉穴被撑开,费力地吃着三根手指,快感被堵在里面,沿着他的手背滴滴答答地往下淌。他一点点亲吻过她温热的失去了紧张的身体,舌头仔仔细细地舔过去,再回到她身边,亲吻她,“……要不要试试?嗯?”手从她身体内依依不舍地离开,她的腿抖了一下,肉穴内蜂拥而出的黏糊的粘液让她说不出话。
她慢吞吞地张开眼睛看他,抱住了他。
他一面低下头用力地吻她,一面摸索着给自己带好套,迫不及待地扶着阴茎抵在她黏滑的阴唇上。被扩张得充分的穴口还没有收拢,他就这么贴着,就被热情地吞进去半个龟头。
律子又紧张了起了,下意识收紧腰腹。
他被卡在了穴口,发出一声闷哼。
“放松点……律子”他吃力地呼吸,沉沉地压在她脸侧,手握着她的大腿根,尝试着分开她的阴唇,慢慢插进去。
她的小腹被堵得涨得不行,但因为腿被他死死扣着,身体动弹不得,于是声音带上了哭腔,“够了……杰……”他低下头吻她,堵住声音,不由分说的挺腰将自己完完全全地挤进那个湿热紧缩的穴眼,“唔嗯……嗯……杰……”她忍不住用力抓住了他,指甲陷进他的肩膀。
“律子,律子……”他亲吻她的耳朵,近乎疯狂地吻她,死死压着她,将她填得严严实实,“律子……”他捧着她的脸,两只眼睛红得厉害。已经攀升至顶峰的情欲也没能控制住他产生恐慌——无从说起的恐慌,她动情的脸漂亮得像是一场不真切的美梦,她望着他的眼睛——温柔的眼睛,让他从极致的快乐中跌落,走向极致的空虚。他的精神在一瞬间走向了两个极端,于是停住了动作,忍着几乎折磨他折磨得失常的欲望,将脸深深埋进她怀里,“律子——”
她在他癫狂之际适应了他留在自己身体里的异样,慢慢收紧手臂抱紧了他的头,“……杰?”
“……难受吗?”夏油杰面色复杂的抬头。
她面红耳赤地盯着他很久,幅度近乎微弱的摇了摇头。
他重新吻她,吻到她失神才尝试着小幅度挺腰抽插,动作放得很轻微。她随着他的动作在轻微的颠簸,长而浓密的睫毛蓄着眼泪,被他顶弄了几次才颤巍巍的滴落下来,灯影照着,泪水像是滑坠的月亮。
夏油杰伸手擦掉泪水的痕迹,吻了吻她湿润的脸颊,她——他的恋人此刻的眼睛就像是多情的雨季,湿润而柔软。他缓缓低头,在她搂住自己的同时加剧了挺腰的幅度。
她不断地晃动,哼叫,细声细气地,还在喊着夏油杰的名字。
他像是受到了鼓舞,也像是失去了理智——到最后她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只依靠着下意识的反应在他猛操进去的时候夹紧,含着他的阴茎吮动。他不得不从她身上起身,跪直着,用力地握着她的大腿,手指深深陷入她绵软的大腿肉。一次次抽出来再操进去,一次次撑开她充血的湿软的阴穴,直到他和她的身体一丝缝隙也没有。
夏油杰射精的时候,她因为接连的高潮而失去意识,眼睛茫茫然地望着他,直到被他搂紧才闭上。他伸手抚摸她汗津津的后背,喘着粗气,等她慢慢回神才从她身体内离开。床单被他们弄得湿了一大片,他不得不抱着她两个人挤到一边勉强不那么混乱的地方休息。他吻过她汗湿的额头,有些恍惚,高潮过后的空虚猝不及防地吞噬了他。他下意识收紧手臂,看见她抬起的迷茫的脸,他小心翼翼地亲了亲她的脸,然后不知道为什么,忽然说了句,“……别讨厌我,律子。”
律子已经累得无法认真思考,但还是靠着直觉察觉到自己年轻的男友因为在极度的快感中跌落,产生了不可控的强烈的空虚感和自责,伸手回抱住他的后背,抬起头,一言不发地回吻他。
猛烈的情绪往往都是一阵一阵的,过了夜,那股患得患失消失,夏油杰又恢复了他厚脸皮的真实嘴脸,缠着她要在私汤里试试看什么体验。她被缠得不行,答应了,但是只允许做一次。
于是他让她背对着自己趴在昨天夜里被他惦记的石头上。
晚上因为被他摸透了也操透了,她肉乎乎的阴唇几乎还是充血的状态,穴口他摸两把就能放进去两根手指,软乎乎的满是水。她被摸得腰酸,回头想催他时,发现他眼睛正一动不动地盯着自己把他手指吃干净的画面。看得她浑身冒火,恼羞成怒地说:“不准盯着看!”
“我又看不到。”其实看得一清二楚,尤其是她湿哒哒的穴口被撑开,吃力地把自己吞进去的画面。
看得一清二楚。
律子只感觉他比第一次还要用力,她几乎要撑不住,差点跪倒在池子里,“等等……杰……哈啊……”她慌乱地喊了一声,很快被他堵得一干二净,阴茎踏踏实实地撑开了肉乎乎的穴道,不等她缓过神就动起了腰,比夜里要过分得多。池子里的水被溅起来,每动一下都有水花被打高,跟着他们身体撞击时发出的钝响,“杰……杰……等等。”她真的要站不住了,连说话都像是在尖叫,阴茎一下接着一下毫不留情地撑开,操到深处,顶着她的肚子,顶得她腹部一阵阵的酸胀,发闷。以至于他的手还按着,按在她的小腹上,每操进去一次,她都能清楚地感受到他进到多深的地方。
夏油杰很清楚她站不住,但是故意使坏,每次她有力气要说时,他就要插进去,把她的声音撞得零零碎碎。她几乎是趴在了石头上,发出断断续续的哀叫和像是悲哀,又像是欢愉的哭泣声,“嗯啊……啊……”在她真的快要受不住的时候,他终于良心发现一般放过她,慢慢抽出去,把她扶起来——但他显然也没有那么有良心,因为他刚从她身体里离开,将她放倒在那块平滑的石头上仰靠着,就拉开她的双腿插了进去。石头并不是完全的平坦,她不能完全躺下也不能站稳,重心完全落在了他进来的地方。
他手臂一使劲,没等她反应过来,就将她的双腿迭高压在了胸前。
她发出了一声猛烈的尖叫——在他进来后,进到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几乎死死压着她的子宫口。不等他发狠地肏多几次,她已经不受控制地陷入了高潮中,软在他怀里。
后来,意识到自己因为他的胡来完全失态,而且因为私汤是露天设施,刚才不受控制的尖叫声极有可能被人听见后,律子一整天都没怎么搭理夏油杰——尤其是他抱怨自己后背被她抓出血的时候。
夏油杰:“好痛哦。”
律子:“痛死你算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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