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雪却仿佛没感觉出来,自然地应和了一句:“我和他结婚了,不就是一体,那我赔罪也没有任何问题。”季唯洲低头看向他,满脑袋问号。这怎么和预料中的不太一样?这个时候怎么承认婚姻关系了?他还以为江淮雪今晚会死贫道不死道友,直接把他丢这儿,自己驾驶那辆超速轮椅大街狂飙。“你别真喝啊!”季唯洲见江淮雪干脆利落开了酒,直接握住了他的手腕,“你自己的身体你自己不清楚吗?”江淮雪抽出被他钳制的手,语气寡淡道:“所以我才说你真是胆子忽大忽小。你总不能让我一个废人开车吧?”他拍开季唯洲的手,干脆利落开始喝酒。季唯洲在一旁看的心慌。《禁庭之春》里没有讲到江淮雪的酒量,以这位反派后期的地位,也没有人敢灌他酒。他的注意力都在那瓶酒上,全然没反应过来,江淮雪方才的承认。承认自己是个废人。“够了吗?”江淮雪端起酒瓶晃了晃,脸色没有任何变化,眼神依旧清明冷静。他坐在轮椅上,看人时却异常凶狠,和传闻中那个懦弱自怨自艾的江大少出入极大,周苏闻对他的印象因那双深黑色的眼瞳出现偏差,没忍住退了一步,扯出一个笑来:“当然可以。”江淮雪将酒瓶丢向莫世成,但没有人伸手去接。破碎的酒瓶像是一个信号,有人不动声色扯出新的话题:“不是说今晚要山地赛车么?”季唯洲站在江淮雪身后,手掌却搭在他的肩膀上,强行稳住江淮雪的身形。他微微垂眸,便看见男人的后颈已经红了大片。江淮雪不是喝酒不上脸,只是还没到时间而已。“宿主,感觉你心情不是很好哦。”621突然开口道。季唯洲胡编乱造点笑意出来:“还好吧,也没有特别差。”“这就像是精神病人说自己不是精神病一样。”621反驳他,“你的脸色实在不好看。”季唯洲脸上的笑意终于缓缓淡去,话语平静:“我只是不太明白,他们为什么非要做到这个程度。”就像是水蛭,突然冒出来吸血。与其说玩的尽兴,不如说是把他俩当成玩具折腾而已。621的机械音一如既往冷淡:“反正是书里的角色,任务结束就没有任何关系了。”“要不要试试?”周苏闻走到季唯洲身边,手搭上他的肩膀。季唯洲瞥了眼那只手,嘴角上扬:“可以啊,我没意见。”“单单比赛没什么意思,赢家要有彩头,输家也得付出一点代价。”莫世成看向江淮雪,语气阴沉。周苏闻回过头,随口安抚了他一句,紧接着看向季唯洲:“彩头我出,输家……季唯洲,要是你输了,就让大少在地上学狗爬怎么样?”“大少学狗爬应该很熟练吧?毕竟一条腿是废的嘛。”“诶季唯洲,你不会让大少在家里也坐轮椅吧?可别那么好心啊!”季唯洲没说话,全都笑而不答。江淮雪低着头,并没有什么反应。季唯洲的余光在他身上,那逞强喝下的半瓶白酒开始发挥效用了。“那现在比吗?”季唯洲低头看向周苏闻,笑意依旧。“这是自然。”第22章周苏闻只能看出季唯洲脸上的笑容,心中不免嗤笑一声。他原以为季唯洲比起之前,至少没那么怂,胆子大了不少,听到他和江淮雪大闹江家的事情时,倒是勉强能看的过眼。江家的事他不清楚内情,但光是敢在江老爷子面前闹腾,就足够大胆了。但今日一见,却觉得还是和以前的那个懦弱无能的季唯洲没有任何区别。周苏闻将车钥匙丢给季唯洲,打量他的视线嘲讽。毛都没长齐的家伙。季唯洲接过周苏闻抛过来的车钥匙,按下寻车键前,对周苏闻突然开口:“其实我练过。”周苏闻不明所以:“练过什么?”季唯洲没有回答他,躬身抱起酒意上头的江淮雪,莫世成在他身后大声喊道:“季唯洲,你就这么担心大少?”前夫哥被派到江淮雪身边是江家的授意,这群纨绔紧抓着江淮雪和他不放,估计也是因为江家。江家难缠,势力遍布,还是江淮雪难以走出的阴影。他家祠堂我都砸过了,我还怕这些?季唯洲有些赌气地想。他的任务对象至始至终只有江淮雪一个人,其他人的剧情线与他又没有任何关系,他做什么都不算违规。“遇到老鼠了,不应该藏好食物,找灭鼠药,然后躲开么?”季唯洲抱着江淮雪,头也不回。莫世成在他的身后气到跳脚,还有些其他的声音也紧跟着他不放,但他什么都听不到了。江淮雪勉强支棱起些许神智,对季唯洲道:“这回真是把命拴你身上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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