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也是一样,黎秋白把玩着鸢尾花的茶杯,喜爱的摸着鸢尾花的立体花瓣,叹着气说:“好想快点长大啊,我有这么多漂亮的茶杯,还没有一个沾过茶水呢,它们好可怜哦。”“沾茶水还不简单,家里的茶叶够你不重样的泡一天。”顾鸣洲笑着说。黎秋白哼了一声,扭头背过身去,用动作抗议顾鸣洲的话。顾鸣洲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小时候的黎秋白让他想抱在怀里,捧在手心里呵护着,生怕他不高兴,生怕他掉眼泪,生怕一个错眼黎秋白就在自己不知道的地方受伤,恨不得天天放在眼皮子底下看着,许祁都说他比黎秋白的父母还上心,要不是顾鸣洲有不了这么大的孩子,说是亲生的也能掰扯出几分道理。反而是黎秋白长大了一些,长高了一些,褪掉婴儿肥之后,顾鸣洲不再那么保护他了,会故意斗斗嘴,把人逗生气,会故意欺负他,再细细的哄,好像又是一种跟以前不一样的成就感。他这会儿看着黎秋白背过身去挺拔的脊背,低垂的脑袋,和露出来的雪白的后脖颈,心里痒痒的手指也痒痒的,忍不住像是提小猫咪后颈一样捏上去,手法轻轻柔柔的,声音也含着讨好的笑意:“哥哥刚才说错话了,啾啾原谅哥哥吧,啾啾想长大是好事情,想喝茶也可以喝一点,哥哥给啾啾泡,就用这个新杯子怎么样。”黎秋白本就没生气,听到顾鸣洲服软立刻就妥协了,连回头都不用,往后一倒就倒在顾鸣洲托在他后颈的手上,紧接着背也被承托起来,和顾鸣洲前胸后背的贴着,他仰着脑袋,和顾鸣洲互相倒着看对方,那双形状优美的眼睛里映出小小的反着的自己:“好吧,原谅哥哥了。”话没说完,黎秋白就笑了。顾鸣洲不知道他为什么笑起来,但黎秋白的笑容很有感染力,顾鸣洲就也轻轻弯起眼睛。生日那天请了不少人,是个大型的生日party,黎秋白和顾鸣洲早就熟悉这样的场合,该干什么事儿就干,干完就溜,和朋友们一起玩,黎秋白最好的朋友田甜和蒋烨都来了,和顾鸣洲共同的朋友许祁几个也来了,社交结束给人送走之后,又热热闹闹的在他的起居室待了一下午,自在又舒适。一起重温小叔拍的经典电影的时候,黎秋白想喝水,手伸错方向拿了个带气泡的,一口喝下去小半杯才知道许祁几个偷偷拿了香槟上来,他闭着嘴巴回味了一会儿,除了舌尖还有一点点刺痛,这香槟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嘛。他把杯子放下继续看,看着看着眼前的色彩就像风车一样旋转起来,人影憧憧,田甜在天上飘,蒋烨和许祁叠罗汉,唐衡彬和宋博淮被叠罗汉的压在最底下……顾鸣洲呢?顾鸣洲在哪儿?“哥哥……哥哥你在哪呢?”黎秋白以为自己在自言自语,实际上声音大的盖过了电影,就在他旁边,和他紧挨着的顾鸣洲察觉到问题了,他一边应声一边凑近闻闻黎秋白的呼吸,清淡的酒气在呼吸间似有若无,再往他手边看,那杯颜色稍显不同的香槟就很显眼了。许祁感觉后背一阵发冷,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心里嗷嗷叫唤:完了完了,顾鸣洲不会把我弄死,给他的心肝宝贝甜蜜饯儿解酒吧!“对不起对不起,是我疏忽了,我没看好我的酒,我真的没想给秋秋喝的,他还是个小孩儿呢,真对不起,顾鸣洲你留我一命,我一定负荆请罪啊啊啊!”顾鸣洲拧着眉,制止了许祁无意义的嚎叫:“没有下次。”“保证没有!”许祁举手发誓。“今天就先到这里吧,啾啾需要静观和休息,我让司机送你们回家,招待不周请见谅,啾啾给大家都准备了伴手礼,别忘了拿。”顾鸣洲抱着看到他就不闹腾的黎秋白,有条不紊的安排事情。田甜和蒋烨看黎秋白人都红了,非常懂事的点头,认真询问顾鸣洲,确定黎秋白不会有事之后才走。许祁心里也着急,脑门上冒了一层汗,说:“要不要叫医生来看看啊?”唐衡彬揽住他肩膀捏捏,安慰他:“不酒精过敏是没事的,你别太紧张。”宋博淮给他递纸巾,说:“香槟度数不高,秋秋只喝了一口,一两个小时也就解酒了。”顾鸣洲催他们几个回家,见许祁有点蔫蔫的,也多说两句:“啾啾对酒精不过敏,你就放心回家吧。”“啾啾酒醒了要跟我们说啊。”“行。”人都走了,曲夏和黎江辰还有点纳闷,上楼一看才知道自己儿子误喝酒睡着了,黎江辰笑着说:“这算是打开新世界大门了,以后家里的酒可得收好,等秋秋再长大些再尝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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