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黎秋白舒服的眯起眼睛,像只猫咪,轻笑着说:“祖宗,还要待多久啊,去年待了十天不到,是谁说吃饭吃不惯,洗澡不方便,厕所也唔……”顾鸣洲说不下去了,因为黎秋白刚听一句就奋力起身,一边脸红一边死死捂住他哥的嘴。黎秋白不想承认自己人菜又爱玩,只觉得今天找得时机不对,不该在今天讨论出游的事情,他软硬兼施地威胁顾鸣洲:“好嘛好嘛我不说了,我松手后你也不许再说啊,答应的话就眨眨眼睛,眨两下。”顾鸣洲眨两下眼睛,黎秋白守诺松手,顾鸣洲就笑:“捂得真严实,差点不能呼吸了。”黎秋白才不信,他有多少力气啊,他还特意避开鼻子了呢,别开脸轻哼一声:“谁叫你说我。”“我不对,不该记着啾啾的大事小事,不该关心他这个那个…唔…”“你存心气我!”黎秋白又一把捂住顾鸣洲的嘴,这回让他停了话就松手了,自己飞快的背过身,裹着自己的小被子蒙头睡觉去了,偷偷在被子里气得眼眶都红了。顾鸣洲这回知道逗过头了,抱着裹得严严实实的被子卷,温声细语的哄,先道歉表明态度,再用这么多年大大小小的事件证明自己心意黎秋白的大事小事他都记得清清楚楚,担心给人说得不好意思出来,说的都是黎秋白学校里的光辉事迹,最后用啾啾喜欢的吃吃喝喝小物件儿利诱,把藏在被子里的小人儿钓出来再哄。黎秋白通常撑不过五分钟,就被顾鸣洲哄出来,毕竟顾鸣洲只是嘴巴上逗逗他,行动上还是很好很好的,黎秋白露出毛茸茸的头发和水润润的眼睛,嘴巴还藏着,不想说话。看人眼睛都红了,顾鸣洲也后悔,低头亲在黎秋白眉心,“哥哥永远把你放在心上,不会不管你。”“拉勾。”瓮声瓮气的声音从被子里传出来。“拉勾,一百年不许变。”顾鸣洲借着拉勾的动作,顺势把人从被子里剥出来。黎秋白躺在顾鸣洲腿上,和他拉勾,笑着强调:"变了是小狗。""好,变了是小狗。"顾鸣洲认真重复。黎秋白看着顾鸣洲温柔认真的样子,脸颊渐渐有火烧的感觉,他最近时常有,他自己知道是为什么,趁着脸还没红的特别明显,翻了个身,去找枕头,假意拍了拍,说:"有点困了,我们快睡觉吧。"话题转移的有点明显,不过顾鸣洲也有点心不在焉,摸摸眉毛,顺着黎秋白的意躺好了:"晚安啾啾。""晚安哥哥。"睡到半夜,突然闪了几束雷电,暴雨紧随其后。骤然的降温令黎秋白睡得不是很安稳,想翻身想把自己蜷缩起来想找个热源靠着,他刚刚动一下,脸色便猛地一白,死命咬紧了牙关,也阻拦不住痛苦的哀吟。他腿抽筋了。补了那么多年的营养,黎秋白上了中学后开始窜个子,尤其是今年,开春之后长得特别快,几乎每个月都要窜个两厘米,一眨眼就从小孩子变成了青葱少年,穿着白衬衣站在树下,就是校园里最受欢迎的校草。可能是窜得太快,积攒了那么多年的营养也有些跟不上,第一次腿抽筋儿的时候,快给黎秋白疼掉了半条命,他第一次具像化的知道自己被宠成了什么样,明明以前也不是那么娇气的人,一个腿抽筋儿搞得他把枕头都哭湿了。黎家父母知道后,带黎秋白看了医生,确定没什么健康问题,就请了营养师好一顿补,后面已经很久没疼过了,今天可能骤然受了凉,抽筋的腿肚子翻卷着疼,没一会儿发丝都被汗水浸透了黏在脸上,黎秋白唇瓣上齿痕深深,差一点就要透血,泪也跟着大颗大颗的落。顾鸣洲醒来就看到黎秋白浑身冷汗,动也不敢动,汗水和泪水糊着眼睛,迷离的目光像是人疼到了恍惚,嗓音里挤出的喘息声含着深深的痛苦。他迅速摸进被子里,暖热的双手覆上黎秋白抽痛的小腿,一手按着防止他动弹,一手顺着腿筋的方向推拿,还不忘安抚黎秋白:"很快就好了,乖,不哭了。""哥,我腿好疼。"黎秋白眼泪流得更欢了。但身体的感受却好了起来,热乎乎的掌心有效缓解了冰冷的腿肚子作妖,顺着推拿的力道一点点恢复着,逐渐让黎秋白能够微微屈腿。十几分钟后,黎秋白轻轻动了动腿:"哥哥,我好了,不用揉了。""好,这遍捏完就停。"顾鸣洲当然知道他好了,毕竟他现在还捏着腿呢,软乎乎的腿肉早已不复最开始的僵硬,不过多揉一揉免得早起腿酸别扭,又揉了一会儿顾鸣洲才放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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