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靠在马车一角,就这么静静望着宇文越,脸上没什么表情,显得神情热切而专注。“你……你看什么……”宇文越依旧没有抬头,嗓音却变得有些低哑。“看你啊。”谢让迟钝的思绪只觉得对方这模样尤为可爱,他用滚烫的手指抬起对方下巴,偏了偏头,“老师不能看吗?”宇文越动作一顿,脑中顿时一片空白。等回过神来,他已经将谢让按在马车角落,狠狠吻了上去。第46章那是个极为凶狠的亲吻。宇文越发狠地吻他, 唇舌交缠,从纠缠的舌尖到按着对方身体的手掌,都带着不容推拒的力道。谢让无从抵抗,只能竭力仰着头, 喉间无意识发出的低吟几乎轻不可闻。但这声低吟仍然勉强唤回了宇文越的理智, 强势的动作放缓下来, 他略微退开几分,温柔地抵着对方柔软的唇。“呼吸。”宇文越注视着他, 低低笑起来,“难怪不让我吻你, 原来根本就不会啊。”他其实也是头一回,但这种事从来就犹如本能一般, 用不着谁来教导。而正因如此, 谢让青涩的反应才取悦了他。恶劣的心思得到了满足, 宇文越重新低下头, 温柔舔舐, 舌尖尝到一点腥甜的滋味。身子弱就算了, 嘴唇也这么软,轻轻一碰就破。真是没用。宇文越在心中恶劣地想着,却又不可避免地升起了怜惜之情。世上怎么会有这么脆弱的人,明明有着强大到能令天下忌惮的能力, 却偏偏连他按在肩上的一只手都挣脱不开。“怀谦……”宇文越抵着他的额头, 眼中露出些许苦恼,“你教教我吧, 我该怎么做?”我那么喜欢你。到底应该怎么做, 才能让你也喜欢上我?谢让只是怔怔望着他。他似乎彻底被这个吻弄蒙了,嘴唇殷红, 双眸覆上水汽。往日那清雅高贵的帝师不复存在,只剩下如今衣衫半解、毫无防备的谢让。他被宇文越紧紧钳制着,浑身动弹不得,难耐地偏过头。“怎么了?”宇文越问,“难受?”“……热。”谢让手指无力地蜷了蜷,像是想做点什么,却又因为某些原因生生止住了。自幼饱读诗书,聪慧过人,却连取悦自己都不得其法。不是不会,而是不敢。尚存的矜持与羞耻感让他咬紧下唇,低垂的眼眸中水光潋滟,睫羽微微发颤。“我算是知道,你为什么那么固执了。”宇文越叹息般开口。他维持着按住对方身体的动作,空闲的手缓缓下移。谢让呼吸一紧。“想要?”宇文越眼底带上了点笑意。谢让只是微微摇头:“不……”“撒谎。”宇文越眼也不转地注视着他,没有放过任何一丝表情变化,“老师,还记不记得你以前教过我,撒谎会怎么样?”“会受罚。”年轻的天子微微一笑,极温柔地抚过谢让鬓角的碎发,轻声问:“老师,准备好受罚了吗?”……在那之后发生的事,谢让记不真切。事实上,从上了马车开始,他的意识就已经模糊了。他再次醒来,是翌日早晨。晨曦的阳光透过窗户洒入室内,谢让迷迷糊糊睁开眼,只觉脑中宿醉般的疼,浑身上下提不起一点力气。他难耐地按了按眉心,偏头往外看去。这里是他居住的昭仁殿,殿内没有旁人,只有清幽的檀香飘荡在空气中。他是怎么回来的?昨晚……朦胧的记忆碎片般浮现在脑中,谢让浑身变得僵硬,残留的困意顿时一扫而空。昨晚,他和宇文越在马车上……不,不只马车,后来,他们应当是回到了宫中。他仍然记得,有人将他抱进了浴池,然后……弥漫的水汽遮挡视线,耳畔的水声连绵不息……是梦吧?肯定是梦才对吧?他怎么可能和宇文越……那可是他的学生!谢让痛苦捂脸,手指碰到下唇时带来些许刺痛感。他停顿一下,又轻轻摸上去。破了条口子,有点烫,似乎还有点肿。谢让:“……”不想活了。“谢大人,您醒了吗?”似是听见屋内的动静,盛安在外头敲了敲门。谢让连忙放下床边的幔帐,才道:“进来吧。”小太监小心翼翼推开门,看见那挡得严严实实的幔帐,似乎有些诧异。但他没说什么,将手上的东西放在床边的小榻上,低声道:“奴才给大人熬了些清火醒神的醒酒茶,大人先喝点吧。”“醒酒茶?”谢让偏了偏头,“我昨天……”“谢大人不记得了?”盛安道,“昨儿大人喝多了,是陛下送您回来的。奴才吓了一跳,太医说过不让大人喝酒的,陛下看上去好生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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