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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狗屁抑息丹,不过是与谢让共处一夜,竟然会因为吸入了太多对方因动情散发的信香,而说失效就失效。失效就罢了,可压抑了半年多的身体,竟比刚分化时更难控制。要不是怕吓到他……宇文越深深吸气,勉强抑制住烦躁的情绪:“冯太医那边还是没有进展?”“这……”常德忠迟疑片刻,“要不,再派人去太医院问问?”宇文越眉宇紧蹙:“今早已经去过一次了,三番两次派人去太医院,你生怕太傅看不出问题?”常德忠悻悻闭了嘴。宇文越心中烦闷,又无处发泄,只得冷声道:“下去。”常德忠:“是。”直到暮色四合,宇文越才走出御书房。小太监抬来御辇,要送他回寝宫,可御辇刚走出没多远,又陡然停下。“陛、陛下……”宇文越原本正在御辇内闭目养神,听见这动静就预感不妙,掀开御辇前的幔帐朝外看去。谢让站在不远处的树下,悠悠朝他投来一道视线。宇文越:“……”.深秋的御花园金黄满地,湖心吹来的风带着寒意,谢让偏头轻轻咳嗽。宇文越叫人拿来件斗篷,迟疑片刻,还是亲自上前帮他披上:“这几日天气本就下凉得厉害,穿得这么少,不怕生病了?”他瞥了眼跟在谢让身旁的小太监:“怎么伺候太傅的,回头自己去领罚。”盛安腿一软:“陛下恕罪!”“行了。”谢让坐在凉亭中,挥手示意盛安退出去,神情依旧淡淡的,“陛下日理万机,我身边的人,我自己会管,就不劳陛下费心了。”宇文越抿了抿唇,视线落在对方略显苍白的面容上。谢让身体不好,今日也不知在外头等了他多久,双手都是冰凉的。宇文越看得心疼,低声问:“你……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吗?”“怎么,要是没什么事,我就不能见你了?”谢让反问。宇文越默然。他沉默了一会儿,在谢让面前坐下:“老师是不是想我了?”谢让:“……”少年脸上顿时换上了一副欣喜又得意的神情,他将那双冰凉的手握进掌心,软声哄道:“老师别生气,最近是真的很忙,不是故意冷落老师。待过几日,事情告一段落,我一定向老师赔罪,好不好?”半年多的当政给宇文越带来的进步不言而喻,他早学会在外人面前如何控制情绪。少年神情态度皆是滴水不漏,谢让与他对视片刻,霍然将手抽出来。“阿越,与我说实话。”谢让沉声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他可不会相信宇文越会忽然对他态度大变,世上哪有这样突兀的转变。若是半年前,谢让或许还有机会利用原先留下的眼线和势力,去查上一查。可如今,他已将所有眼线从宇文越的寝宫撤去,这人什么都不肯说,在这深宫当中,谢让就是想查也不容易。宇文越垂下眼:“老师是在担心我吗?”谢让:“你是我的学生,我自然会担心你。”宇文越又不说话了,谢让叹了口气,声音缓和下来:“阿越,先帝命我为太傅,便是将你托付给我。我是你的老师,也是你如今唯一的长辈,你遇到任何事,都可以与我商量,不必瞒着我。”“长辈?”宇文越轻声重复,抬起头来,神情略微怔然。谢让不自在地别开视线:“不然呢,我不就是你的长辈?”宇文越垂在身旁的手下意识紧了紧,他眼眸垂下,眼底闪过一丝讽刺般的笑:“怀谦,事到如今,怎么还在说这种话?”谢让:“……”“谁家长辈,会与晚辈这般相处?”宇文越站起身来,走到谢让身边。他一手扶着石桌边沿,弯下腰来,用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轻声道:“先帝将我托付给你的时候,想过你会把我教到床上去吗?”宇文越还从没有对他说过这么冒犯的话,谢让想也不想一巴掌扇上去,却被对方轻易抓住了手腕。“放手!”谢让面色忽青忽白,脖子到耳根飞快爬上了薄红。他脸皮儿薄,羞恼时最为明显,宇文越早就发现了。少年含着笑意,又靠近了些。谢让沉声道:“宇文越,你发什么疯?”他们现在是在御花园,虽然太监宫女们都站得远,可他们的一举一动仍在众目睽睽之下。谁也不敢保证,他们说的话不会被人听去。宇文越丝毫不在意这些,他抓着谢让的手腕,垂眸看着他:“怀谦,我不想逼你。”谢让皮肤娇嫩,轻轻一捏就是一道红痕。宇文越松了手,指腹怜惜地拂过被他捏红的手腕:“所以,你也不要逼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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