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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辇将谢让送到宫门前,又换上了马车。马车悠悠驶过长街,停在了丞相府前。比起半年前,丞相府也冷清了许多。这半年来,府上的家仆被谢让遣散了大半,而多数家产财宝,也被他以各种方式上缴国库,几乎没留下什么。原本气派的府邸,如今只剩下一座空荡荡的宅院。谢让径直回了内院,府上管家上来给他奉茶。茶水入口,苦得谢让微微皱眉。管家连忙解释:“老爷许久未归,府上便没去采购新茶,这还是去年剩的陈茶……小的这就叫人去买些。”“不用。”谢让放下茶盏,又问,“府上眼下还剩多少人?”“全府上下,算上小的,还有十三人。”管家道,“都是些洒扫护院的家仆,伺候人没那么仔细,若老爷要回来常住,恐怕还得寻些下人进府。”“没这必要。”谢让淡淡说了这么一句,管家还想再问,谢让只是摆摆手,让他退下。管家推门离开,片刻后,门扉微动,一道身影闪进了屋内。“公子。”飞鸢单膝跪地,怀中还抱着个略长的锦盒。谢让问:“没被人瞧见吧?”“没有,公子放心。”谢让点点头,又问:“都在这里了?”“是。”飞鸢起身,将那锦盒放到谢让手边的桌上,将锦盒打开。那里面,装满了一幅幅画像。是这一个月以来,冯太医与段景尧合作,从民间寻来的坤君画像。谢让拿起画像,一幅一幅看过去,越看越觉得奇怪。谢让失笑:“他是照着我的样子找的吗?”这画像中大多都是男子,有些眉宇相似,有些气质相似,就连画中的穿着打扮,也与他平日相差无几。飞鸢犹豫片刻,如实道:“冯太医说……是以陛下的喜好所挑。”谢让:“……”谢让把那画像放回盒中,叹气:“就这样吧,我写封奏折,三日后朝会,派个人把东西送到朝堂上去。”若让其他大臣送过去,免不了又会像上回那样,引来宇文越的迁怒。明知肯定会惹那家伙生气,还是让他自己担下来为好。飞鸢:“属下明白。”屋内重新安静下来,谢让端起手边的茶盏抿了一口,他瞥了眼还站在身旁的人:“还不走?”飞鸢犹豫地开口:“公子……真的要这样做吗?”谢让却是笑了:“你怎么也说这话?”“你们一个个的,以前不都觉得我与宇文越势不两立,都在互相防备。现在,好不容易能离开这是非之地,有什么不好?”飞鸢低下头,并不答话。“飞鸢,你也是乾君。”谢让道,“你应该知道,我继续留在这里,对他没有好处。”飞鸢:“可……”“好了,不必多说。”谢让打断他,“事情都安排好了,按计划行事就好。”飞鸢低低应了声:“是。”他重新抱起那锦盒,转身正欲离开,谢让忽然又叫了他一声。飞鸢顿住脚步。谢让低头看向自己还抱在怀中的那件大氅,轻声问:“这上面,有他的味道吗?”飞鸢:“有。”谢让:“是什么样的味道?”这个问题,谢让曾经问过宇文越。可对方没有告诉他,只说不是什么好闻的味道,谢让肯定不会喜欢。“是草木香。”飞鸢猜到谢让想问什么,斟酌字句,认真道,“乾君信香会随心境而变,柔和时清苦,如雨后的青草与松木,浓郁时略带苦涩,就像……某种草药。”谢让笑了笑,恍然:“难怪一直瞒着不肯告诉我,是怕我讨厌草药味啊。”他好像的确说过,因为从小到大药喝得太多,不怎么想闻到这个味道。现在想来,恐怕无意间伤到小皇帝的自尊心了。房门开了又合,屋内只剩下谢让一人。他起身走进内室,将怀中的衣袍在衣物架上挂好,再用手细细抹平每一丝褶皱。当今圣上的衣物,每次穿过都有专人清洗熏衣。干净的外袍上,只能闻见淡淡的皂角香,以及宫中惯用的檀香。除此之外,什么也闻不到。.三日后,是例行朝会的日子。宇文越惯例早起,常德忠挥退殿内侍奉的小太监,亲自给他更换朝会要穿的冕服。宇文越举着手臂任人摆弄,随口问道:“太傅还没回宫?”“没呢。”常德忠道,“天天在府上待着,连门都没出,像是还没消气。”“还没消气……”宇文越眸光微沉,“一会儿下了朝,朕出趟宫。”“陛下,不可啊!”常德忠忙道,“您的身体才刚刚稳定,冯太医说过了,您现在不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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