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尧:“……”这时候提起这个,好茶,比桑宁带回来的花茶还要浓。“陆哥跟我说过,他一天浇两次,也不至于吧?”林砚说。自从知道了花苞的死因,徐尧就有点心虚,这会儿听林砚这样说,他只得先承认:“我好像每天也会浇个一两次。”他这属实是谦虚了。他是高兴了来浇水,不高兴了来浇水,昨天半夜借浴室勾引失败后,徐尧还特意下来浇了一次水,因为他气的睡不着。桑宁神来之笔:“段辞有时候也会浇水。”林砚:“。”一次两次是不多,但耐不住几个人同时来个一两次,这不死就怪了。青年伸手摸了一下小花苞的黄芽尖尖,没再动它。*早饭做的很快。陆羁随手煮了一锅青菜瘦肉粥,江舟凉切了个吐司面包,分端给其他人。这碗粥卖相很好,热腾腾的,叫人很有食欲。林砚右手边放着吐司面包,左手边放着粥。他低着头先用勺子舀了一勺粥,浅浅地试了一下温度,或许是觉得烫,又吹了一口才吃下去。腮帮子鼓的小小的,看起来很可爱。他先喝的粥,陆羁就笑了。男人抬起碗,比起林砚的吃相,他就要狂野很多。陆羁也不嫌烫,他端起碗,很快地喝完整碗粥,单手支着下巴看了林砚一会儿,主动开口问:“我们什么时候走?”这句话宛如一颗被丢进湖里的石子,溅起一片涟漪。林砚想了想:“都可以,等收拾完就走?”他答应了陆羁和段辞顺路一起回申城,这样也不用再分开买票。陆羁:“好。”谢无宴几乎没怎么吃,他只吃了小半块面包,男人挽着袖口,抬头说话时的神色淡淡:“你和他们一起回去?”林砚点头。谢无宴接着说:“不如和我一起,我比他们顺路,可以直接一起回家。”陆羁眯起了眼睛,他那种天生的直觉在提醒他,谢无宴不是一个好对付的情敌。从理论上来说,的确是谢无宴更顺路,毕竟他就住在林砚隔壁。还没等林砚出声答应,陆羁就开了口,声音恢复成了一贯的懒散,眼神却很凌厉:“说起来,小学弟,我还没去过你家,什么时候可以去你家玩?”他这话一出口,段辞也来劲了。段辞还是后来才从陆羁和林砚的聊天中得知林砚搬家的消息,这给他带去了很大的挫败感,他原以为自己已经融入了林砚的生活,是对方最好的朋友,但林砚却依然不想依靠他。这其实是一种很游离的生活状态。林砚总是把自己和其他人分割开来。段辞也跟着说:“小学弟,下次找个机会去你家玩好不好?你都没跟我说你搬家了,我还想去帮忙呢。”他们两一唱一和,林砚想了想:“那下次找个机会吧,不过我家也没什么好看的,很普通。”“我们可以联机打游戏。”段辞说。江舟凉一直不动声色地在听他们说话,见状突然插话,对林砚问道:“你和谢无宴住的很近吗?”林砚说:“隔壁邻居。”徐尧喝粥的勺子差点插到脸上,居然住的这么近!四舍五入这不是天天住一起么?桌子边上的几人全都油然而生一种危机感,近水楼台先得月,这可不行。陆羁说:“择日不如撞日,今天你有空吗?我们几个一起走?”段辞也眨巴着眼睛看着林砚。他的眼睛乌黑,瞳仁很大,像林砚见过的大金毛,让人很难拒绝他的请求。林砚视线游移着说:“也可以。”谢无宴放下了手里的勺子。段辞高兴起来。徐尧眼巴巴地看着,他也想去啊——但他找不到理由,他今天回申城还有个公事要办,他选择了另辟蹊径:“林砚,下次来我家玩吧?我最近想学架子鼓,你教我好不好?”林砚想说,你昨天还说自己想学滑板,怎么又变架子鼓了?他还没将这句话说出来,那边江舟凉也开了口。江舟凉比徐尧更忙,他积攒了一堆的公务,得直接飞G省参加会议,但他仍旧开口邀请道:“16号的合作仪式,方便找个时间出来聊一聊么?”桑宁也是如此,他回去后关于画展的事还得跟方明正商量。他将手放在膝盖上,不甘示弱地说:“我准备举办一个画展,想邀请你。”林砚看着他们,他冒出了一个惊悚的想法,难道不止谢无宴和陆羁他们,所有的主角六人组都……?面对数位嘉宾的邀请,林砚随口统一找了个借口,等有时间再说。【一个个邀请的样子好像西西里的美丽传说,给老婆点烟.JPG】',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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