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青梧的表情凝固了,虽然他本来脸上也没什么表情,但此刻看得出来他正专心的注视着江以,眼底深埋着心动带来的微妙。江以也不说话,眉头微微拧起,把谢青梧投来的目光看了回去。谢青梧拿走了挡在他们之间的合同,合同随着他不在意的松手,在他的指尖如落叶飞舞,散了一地,像是在他们之间画了个圈,把他们困在了一起。在谢青梧沉默的时间里,他在思考,怎么以前没发现这家伙这么有意思。江以总是擅长把自己置于死角,他想向后退逃离越来越暧昧的氛围,却发现自己的后腰牢牢地抵在桌子边缘,目光下移,谢青梧的两只手已经按在了他的腰侧两边。但这又何尝不是江以的以退为进,钓鱼大法呢。果不其然,谢青梧失去了势在必得的把握后,就开始挽留了。“是不是傅致琛给你承诺了什么让你离开我?”谢青梧问道。江以摇头,“你知道我想要什么。”“你说。”谢青梧闭上眼,幅度极小的点了点头,像是纵容又像是默许。江以也不客气,让说就立马说了出来:“我要你捧我,我要做你公司旗下最火的艺人。”谢青梧嗤地笑了,什么也没说,可江以能感受到这笑声里全是在嘲笑他是个一无是处的废物拿什么去做顶流。江以恼了,揪住谢青梧的衣领,把他向后压去,“那你也不能白睡我吧!”谢青梧的目光顺着江以衣领与脖子的缝隙向下看去,嗅到些许出轨的气息。谢青梧的手绕过江以的腰,来到了大腿处。江以发恼的脸立马软了下来,浑身一阵颤栗,若不是谢青梧还扶着他的腰,差点就要摔坐在地上。“什么东西?”谢青梧说着就已经把江以的裤子扯了下来。“谁弄了你?手肘撑在地上都撑紫了,啧啧。”谢青梧的手已经在江以的脸颊上拍了拍,威胁的意味从指缝中流出。“摔的!”江以震声怼了回去,由于这伤真是摔的,所以江以说得格外理直气壮,还顺带拍了一下桌,震得他掌心都麻了。第一个问题解决了,于是谢青梧追问另一个问题:“谁弄了你?”“我自己玩小玩具不行吗?你别碰我!我不让你碰!”这句话江以是理不直气也壮说出来的,多少带点虚张声势。“跪在那, 给我看看。”谢青梧猜到了江以是心虚,一巴掌拍在屁股蛋上,指了地方让他去跪着。江以两腿猛地一打颤,鼓着腮帮子,因为心虚因为被猜中心之所想,所以炸了锅地嚷嚷:“你别碰我,外面的人怎么说我?说我脑子不好使,被你白嫖!”江以的手一会指着门外,一会指着谢青梧,总之是不敢把方向指到自己身上来。谢青梧贴着江以的耳边轻轻吻着,温柔地耳语着:“这次不白嫖你,你去跪着给我看看,看完就捧你,给你资源,你想演什么就给你演什么,你想上什么节目就上什么节目,主演一番都给你。”你看这个饼它又大又圆,闻起来还香香的、热乎乎的。前一秒江以还信誓旦旦地说自己就是跳下去都不会被白嫖,下一秒就心动地望着谢青梧问:“真的吗?”“真的。”谢青梧挑起江以的下巴,在他唇上落下一吻。江舟行只和江以做,并不吻他,所以谢青梧只尝到了江以嘴唇的温热。得到谢青梧甜言蜜语的保证后,江以屁颠屁颠地走到谢青梧指定的地方跪了下去,像个小狗似的塌下腰,去给谢青梧看他想看,江以本以为只是看看,结果谢青梧就见缝插针的来了“真乖。”谢青梧笑了。江以以为结束了,可谁知道谢青梧起身把花瓶里的花都拿了出来,一根又一根的往发抖的花瓶里放。“还能接受吗?”“不能……”谢青梧当没听见,自顾自地继续往里塞。江以深吸一口气,咬紧牙关,在心里把谢青梧十八辈祖宗都骂了一圈。“你要习惯。”谢青梧安慰道。江以扭头大声道:“你又没这么石更!我干嘛习惯!”换作其他几位,此时的江以应该是会被吊起来打,但谢青梧是个喜怒不形于色的疯批,所以他只是会实话实说一些能让江以浑身发抖的话。“你知道你自己是个花瓶,为什么不能接受插花呢?”然后江以就后悔激怒谢青梧这件事了。因为谢青梧把花全部插满后,就端了把椅子坐在江以面前,就这样一句话不说赏了整整半个小时的花。幸好,谢青梧也只折磨了他半个小时,把花取出来后,给了他一封介绍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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