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君山陷入沉默,她也不确定。虽然她最近每天下午都在上写作课,可老师的命题范围都是些男男之间的感情,都在她的擅长范围内,至于这个世界男女之间的感情该是什么样的才能引起新人类共鸣,她无法得知。她只是参考了去年大运动会前几名女性的人设,得出“对谁都是真爱”的海王人设更不容易得罪新人类们,可至于这个海王人设该怎么应用,她也不知道……就在这时,四人身后传来慵懒的女声——“你们可真有意思,躲在这种地方干什么呢?”四人抬眼,发现朱祁正双手环胸地站在她们身后,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们四个人。“你来干什么?这里可没有摄像头供你作妖。”白寿眉立刻起身将玄千两护在身后,警惕道,“千两的丑闻就是你放出去的吧?”“我?”朱祁冷冷地看着白寿眉,“动动你的脑子想一想,我可能这么干吗?我干嘛要得罪陈梵?他要是看我不顺眼了,收拾我还不简单?”“你借刀杀人不是第一次了。”白寿眉道。“随便你怎么想,不过你要是找不到证据,可别什么都往我身上赖。”朱祁一把推开白寿眉,丝毫不把自己当外人似的凑到四人组里,伸手撩过自己的长发别在耳后道,“你们在策划什么,也让我听听呗?”黄君山顿时面露窘色地看向玄千两,玄千两伸手将白寿眉拉到自己另一边坐下,稍微用手拍了拍她的后背表示别生气,然后瞥了眼朱祁道:“我被黑了,你已经知道了吧?”“被黑?”朱祁不以为然,“多少人想被黑都没有资格被黑,这不是好事吗?”说着,她侧头轻轻靠在玄千两的肩膀上,瞥了眼玄千两手中的手机,然后顺手拿了过来,翻看着黄君山的小说。“你——”白寿眉顿时伸手从玄千两肩头赶走朱祁,像赶苍蝇似的。朱祁也不在意,她挺直了身子,三两下翻完了黄君山的小说,然后斩钉截铁地说了两个字:“不行。”黄君山脸上的表情顿时僵了一下。还不等她发言,朱祁就接着道:太傻了,就像个压根没摸过男人的手的母胎单身写的东西,都是YY,什么‘亲吻着她的耳垂,啃咬着她耳垂上的宝石’,搞笑死了,写这篇文的这人是没耳洞吗?不知道女生耳洞很容易臭吗?还亲吻,脏死了好不好……”朱祁边翻边批评,丝毫不在乎对面的黄君山脸色已经变得惨白。“还有这个,‘虽然她早已不是没有任何经验的小姑娘,但还是隐隐有些疼痛,无数血色在黑幕中绽放,面对与心爱之人的亲密,她觉得自己像是迎接一场绝美的仪式一般紧张……’”朱祁笑得前俯后仰道,“疼痛?神圣的仪式?发生在一个成年人、还是女海王身上?简直笑死我了……”青梅占不懂就问:“有什么问题吗?”朱祁无语地瞥了眼青梅占:“你一个已婚人士连这都不知道?真可怕,你这种人要是生了女儿,能教育好吗?”青梅占有些尴尬,玄千两忙站出来解释:“梅占你喝过蜜雪冰城的奶茶吧?它们家的奶茶不都是用塑料皮封起来的吗?有时候底下的珍珠没吃完,你可能就想撕破那层塑料皮去吃里面的珍珠。等你把塑料皮撕掉之后,杯子的杯口那一圈都是塑料皮,刺刺的,那圈塑料皮就是所谓的膜,很容易就破掉了,所以没那么容易有血,这样形容多少有点奇怪。”青梅占瞬间睁大了眼睛。玄千两接着用手比划着:“会流血是因为伸勺子的时候刮到了那个‘塑料皮’,但是对于发育成熟的成年人来说,刮到了也没关系,就算是第一次用勺子刮‘塑料皮’也大概率是不会流血的,更不会在黑暗中绽放,这个出血量有点夸张……”青梅占回想了一下自己新婚时期:“唔……”好像有点道理。白寿眉虽然不愿替朱祁说话,但既然所有人都在讨论这个话题,她也忍不住插嘴道:“会疼会流血对于一个成年人来说归根到底是因为身体情绪没到位就把勺子放进去了,这也不符合女海王享乐主义的人设……”青梅占:“唔……”好像有点道理。“而且,为什么要特地用这种特别纯情的词汇形容两人第一次?”白寿眉道,“就好像……”白寿眉欲言又止,觉得说出来不太合适。朱祁知道白寿眉想说什么,她索性接过话柄,直言不讳道:“就好像表面上又想立海王人设,内心里却还是裹小脚的老太太,只有在爱情里面谈牌/坊才能让作者在创作的时候感觉到——啊!这才是爱情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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