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环视自己这身裙子。过于成熟了,不太适合喊哥哥。他记得他收拾了一套偏向于可爱的裙子,蓬松的裙摆,可爱的配饰。唯一不足的是他没有假发,不然在梳两条辫子,带个卡夹。到时候跟在盛卞身后喊哥哥岂不是更方便,更和谐。季时见拿着红绸跟着盛卞来到卖红绸的桌上。卖家是提供笔的,有马克笔和毛笔。卖家见季时见拿着毛笔在手上看,连忙道:“我们这也提供写毛笔字,不贵,一块钱一个字。”季时见笑,语气带着一股意气:“我自己来。”卖家看着季时见,心里感叹这人真造孽,怎么能长成这样,明明是男的还穿一身女装,这不纯纯骗他这种少男心嘛。他心里哀嚎,却是时不时的看一眼季时见,没有恶意,纯欣赏:“可以,我们提供笔墨。”“谢谢。”季时见将红绸铺平,拿着笔想了想,既然是月老祠,求的自然是姻缘了。他想起自己身旁的盛卞,提笔写:‘日日见君却思君。’写完他将笔搁下,拿起红绸给盛卞瞧:“怎么样,我写得如何。”盛卞望着红绸上的字,心里默念,就像微风拂过湖面,没有太大的动静却能带起涟漪。他道:“写得很好。”真的很好,他没想到季时见不仅硬笔写得好,软笔写得更好。几个字自成一派风格,一看就是练过十几年的。当今社会,很少有人会去练字了,他接触的人里,就只有那些老一辈的人会去练软笔了。盛卞将自己的红绸铺在桌上,也提起了毛笔,难得犹豫。季时见的心思已经明确给他说过了,盛卞担忧伤了人,又觉得拖着不该。而且他既然没有拒绝季时见说的要了解再回应,就要信守承诺。几番来来往往的心思,造就了他下不了笔。盛卞转头看着站在槐树下正在研究要挂哪里的季时见,一身蓝色的裙子彷佛融入了远处的天空,将行人祠庙都变成了衬着他的背景。季时见恰好转头看盛卞,对着盛卞一笑。“写好了吗?我发现一个好位置。”盛卞心想,他好像很爱笑,笑起来也很溺人。“快了。”盛卞回完低头开始写字。不能久看。盛卞在心中回想着自己一直以来想象的,构思的伴侣的样子。不合适,他不合适。写完放笔,盛卞拿着东西也来到槐树下面。季时见没问盛卞写了什么,只是指着槐树中的位置:“我们挂那里,我观察过了,那里的位置极好,很少经历到日晒雨淋。”盛卞:“可以。”他说完看着季时见的裙子。“我来挂。”季时见将手里的红绸递给对方:“好。”盛卞看着树边的梯子,这是卖家放在这里的,他将梯子搬到季时见想要的树中下方。季时见走过来:“我帮你掌着。”盛卞:“嗯。”他顺着梯子一步一步往上爬,先将季时见的红绸系好,再系了自己的。系完盛卞下了梯子。季时见:“辛苦了。”盛卞:“没有。”季时见没再说话只是笑着看着盛卞将梯子搬回去。这才道:“现在还早,我们进去月老祠看看吧。”盛卞:“好。”季时见走在前方,对月老祠是好奇的。修真界的道侣讲究天道为证,以契约为媒,而这个世界没有鬼神,没有修者,月老是神话,是传说,是一个并不会真正起作用的寄托处。月老祠里会是什么样子的呢。作者有话要说:盛卞告诫自己不要动心:“他不合适。”小玫瑰:“谁不合适?”盛卞沉默:“我不合适。”第17章 美色当前季时见怀着一丝不知是期待还是看戏的心情走进月老祠。这里布置得倒是一副古色古风的样子。门口一个大香炉,一问点高香求姻缘需要一百八一支高香,没有现金可以扫码。这月老也缺钱吗?还是说借助这个名义赚钱的可不是月老。他绕开香炉进到月老祠里。里面供奉的是一个横着拿着一根拐杖的老头。老头身上挂着红色的丝网,就连拐杖上都缠绕着红线。里面的香也比外面的贵,讲究心诚则买最贵的香烧。季时见转了一圈,什么都没求,就当是带着摄影师参观月老祠了。他问身后一直跟着的盛卞:“你信姻缘吗?”盛卞摇头:“不信。”季时见指着大殿一边求签了:“既然不信,我们去求一个如何。”盛卞不解,不相信为什么要求,很多算命求签不过是踩中了人们自己的心理而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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