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是被追究起来,他这些执勤人员责任就大了。“昨天有个新入院的孕夫,诞下了一名死婴……今早刚运到太平间……两个孩子孕期差不多……不如就……”随行的同伴小声提议道。omega有些担心:“要是有什么不同的特征,会被认出来吧?”“那位大人还没见过孩子的真正模样,认不出来。”同伴说的方法,听着的确值得一试,omega却不太敢冒险:“可是这俩孩子,一死一活……”“昨天那孩子的状况并不乐观,即便现在还在保温箱,也撑不到现在。”“也对,那就这么办。”omega心思微动,想想也是这么个理,于是点头同意。病房内。高玚静躺在床上,一夜未眠。最后因着手术后疲累跟睡意的双重挟持,天刚微亮的时候,身体再也不堪受负,昏昏沉沉地陷入了昏睡。入睡不久,被窝忽然变得拥挤,后颈被什么柔软温热的东西碰了下。没一会儿,又接连被碰了几下。似是料定他不会立刻醒来,印在他颈后的濡湿越来越明目张胆,伴着时轻时重的热气,一阵接着一阵。最后直接用上了尖利的犬牙,热切地抵着那烙着专属标记的颈肉磨,直将那块地方磨出斑斑点点的红印。无法停歇的燥意交织着渴意,贯穿alpha的四肢百骸。重新见到床上青年的瞬间,更加变本加厉。使他再顾不上昨晚的决裂,本能地钻进被子,饮鸩止渴般拥住对方。“玚玚……我很想你……”邢奚厌小心绕过青年腹部上的伤口,手脚并用,把人圈得更实。可惜“omega”近在咫尺,似竹非竹的冷香萦绕鼻腔,他身上的症状却没有得到丝毫缓解。而他有感而发的想念,更没有获得青年的怜惜。“你所谓的想,就是连我生病的时候都要把我当成你的泄欲工具,随时随地为所欲为?!”高玚目光空洞无神,一动不动对着窗外。“我没这么想。”听着青年平静漠然的讥讽,邢奚厌声音低下几分,泛着苦意。“既然不是,还请邢少爷手下留情,尊重一下我这个病患。”高玚依旧维持着入睡前的侧躺姿势,语气疏离客套,全然没有将此alpha看作法律意义上的配偶。邢奚厌掰过他背对着自己的脸,差点没将过他颌骨挤捏变形:“你是真想跟我撇清关系?”“我以为,我昨晚说得已经很清楚。”高玚不挣扎,也不反抗。睁着双眼跟alpha对视,眸里除了连日来堆累的疲态,不见一丝情绪起伏。像是对alpha出人意料又在情理之中的强势,早已放弃与之抗争的兴致。“不过是个称呼,就想跟我撇开关系?!”邢奚厌力道微松,指腹从高玚下颌压向唇瓣,抱着证实自个地位的隐秘冲动,利落地撬开牙关。手指关节微微曲起,勾住不躲不闪的殷红软舌,目的明确且玩性十足地挑动着高玚身体里蛰伏的热欲。不过片刻,那张清俊利落的脸上,绯色由浅及深,从耳尖漾至脖颈。“你的身体明明在说……”想要我。alpha心跳加速,眼尾染上兴奋的薄红,却在重新对上青年眼睛的短短一瞬间,周身血液倒流。后半句戛然而止。他缓慢地倾下头颅,跟他额头相抵:“只是一个称呼,怎么叫都一样。”眼前之人变了很多。他对他不再歇斯底里,不再方寸大乱。有的只是锥冷入骨的拒绝,从身到心的避而远之。比过去对方所做的任意一种反抗,更让人挫败,更让他心如刀绞。高玚撇开那逼仄压抑视线,开始下逐客令:“我累了,劳烦让一让。”许是他跟往常截然相反的态度,牵动了邢奚厌心底的不安。挤进他腿根里的异物,终于停下没完没了的试探,打退堂鼓。跟着一同撤离的,还有那压在他身上的半个身躯。“吱呀——”房门从外向里开启。“少爷,陈主任已经在门外等候多时。”周逢鸣目光落向半躺在病床上的alpha,语气平缓地提醒道。“嗯。”邢奚厌压回眼底未散的燥意,离开病床。快出门的时候,他鞋尖一顿,转过身,凝视着身后青年:“孩子现在在保温舱,或许……还有生还的可能,你要不要跟我一同过去?”高玚抓着被褥的手微不可察地一抖,手掌关节用力到发白。邢奚厌没有等到他的点头,眸色暗了暗,替他掩上门。咔哒一声,门板闭合,彻底隔开门外的细碎交谈。十五分钟过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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