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男人无法觉察的角度里,克制又怀念地嗅起他身上溢出的恬淡冷香。不管重生多少次。看多少次。眼前之人的一举一动,总能毫不费力便挑起他藏进身体里的无穷恶念。让他恨不能在这具身上刺满他的名字。跟他的骨骼血液融为不可分割的一体。高玚正想着怎么唤醒邢奚厌的记忆,没怎么留意附在身上的病态打量。现在听对方这么问,脑子不由得飘过以往种种,喉咙干涩,含糊地回了句:“多了去了,一时半会说不完。”可惜他的敷衍,没能蒙混过关。alpha眸光沉沉,突然问:“多少次?”“啥??”高玚被问懵了。无数页十九禁画面转眼挤占了刚才的苦闷回忆,让他有些措手不及。alpha像是从男人那张晕满红霞又透着几分呆愣的脸上得了趣,手掌摸过那劲实的窄腰,面带无辜地接着刁难:“我们既是夫妻,那你应该比现在的我更清楚,平时都用什么姿势?”高玚被他那低哑中又带着撩人意味的嗓音,烧得耳根子一阵阵的红:“你问我,我特么问谁?!”我靠,这要怎么回答。他怎么可能在意这种乱七八糟的事?!“你看,你连这都说不肯告诉我。我又怎么记得起来,我们曾发生过什么?”alpha悄悄拨开男人腰下衣摆,用指腹描摹着男人背后流畅的腰线。因着俯身的关系,那腰线上的肌理比直起身时凸出几分,脊骨一节一节匀称地凸着,满是勾人的张力。仅仅是简单的抚摸,都能给人别样满足的感官体验。真的很欠焯啊。“你割喉前,还要死要活的求我原谅你!”高玚据理力争。“我问过那天提供救援的医疗队,他们说只看到你把我送进救护车,根本没人听到我说了什么……”alpha揉了把高玚裤头边缘露出的腰窝。高玚背过手,拧住腰后兴风作浪的无礼之辈:“你那声音只比蚊子叫的声音大了那么一点,他们能听清才怪。”他当时离得那么近,都花了不少功夫才琢磨出对方说的什么意思,更别说那些几十米开外的人群。“你说的这些,还有离婚协议,我没有印象……”没印象的事,就不算数。alpha一脸平静地做出结论,眼里不掺半点心虚。高玚脾气差点没绷住:“你那天还跟我承诺,我陪你一块去相亲,就带我去看邢意昭!”邢奚厌面色一派坦然:“虽然你一直说我囚禁他,但我并不记得有这回事。”高玚实在没辙了:“那要怎样,你才会恢复记忆?!”邢奚厌视线透过男人敞开的衣领,难掩怀念地游过骨形立挺纤长的锁骨:“很想让我记起来?”“这不当然?!”隐隐发觉那到落在脖颈间的视线,高玚坐直身躯,拢了拢衣领上散开的扭扣链子。邢奚厌一天记不起来,他就一天见不到邢意昭,就没法开展攻略任务。“我也不知道。”邢奚厌看着那绣着繁复花纹的衣领在青年一番抓扯下,簇拥成团,将那抹莹润性感的白层层掩护,心中闪过淡淡遗憾。“你……”两人正僵持着,周逢鸣的声音忽然传进病房:“少爷,伯爵之子祈勒·库尤斯来了。”高玚:“祈勒??!”这些时日他有找过祈勒,想找对方打探打探那天的来龙去脉,那omega一直拒绝接见。吃过几次闭门羹,他就把这事搁在了一边。没想到这会,对方竟然会主动过来找邢奚厌。“祈勒么。”alpha眼里的炙热倏而冷下,又适时地绽出些许茫然。高玚只当他记不起来这号人,介绍了句:“莫舒里伯爵的第七个儿子,那天割你喉咙的相亲对象。”邢奚厌点头:“…让他进来。”“是,少爷。”病房内。omega正襟危坐,一身奢侈的淡色常服,面颊净白小巧,还是一样的乖静秀致,气色看起来却黯淡不少。像是失去养分浇灌的花,瓣叶颓败干萎,浑身透着无望的焦虑。邢奚厌跟omega对视:“你找我?”omega攥紧指尖,目露歉然:“祈勒那天意识混乱,并非有意中伤阁下。”“这话,你不该跟我说。”alpha没有接受道歉,全然一副事不关己的淡漠。祈勒脸上的紧张之色更浓:“可是阁下是那天的当事人,只有你亲自出面,跟他们说清实情,才能洗脱祈勒意图谋害帝国中将的嫌疑。”他还未毕业,不想因一次牢狱之灾,成为家族的污点。“逮捕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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