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是……那些、就是你……做的!”木新南嘶吼般用力吐出完整的句子。“贱种!放开我儿子!”一道尖锐得破音的女声刺破烈火燃烧的噪音,衣衫凌乱、神色惊惶却暴怒的徐盛月从花园另一侧冲出来。踩着木新南如胜利者耀武扬威的魔尊神情滞了下,回头瞥向她。第222章修真界恶名在外、威震四海的绯屿魔尊是个什么样的人?若问魔道的魔修,他们会说:“我尊主威加海内,天纵奇才!正道无不闻风丧胆!”若是魔宫的魔修,他们会答:“宫主一统魔道,威震三界……诶你问这个作甚?宫主御下极严,最重规矩,尤忌属下私议上者,你不怕宫主杀你,我还惜命呢!不过宫主一般也不滥杀咱们这些魔宫侍从,若是犯错以惩戒为主。这可比过去好多了。”若是问正道修士,他们则会怒骂:“此魔头无恶不作,我正道修士人人得而诛之!”毫无疑问,木绯屿是一个作恶多端的魔修,是魔道之尊,是大魔头。他与正道为敌,待魔道亦是威严恫吓。但他不是一个残暴不仁的暴君,他有“规矩”。木绯屿心中有自己的原则,那是他出生、成长于法制社会的联邦所遗留下来的,极其珍贵且稀有的最后一点良心。他身为木修文与小三私生子的身份,便是他天生的罪恶。对于徐盛月来说,木绯屿生而为恶。她厌恶他,憎恨他,恨不得他去死。可她没有狠毒得对木绯屿下毒手。木绯屿自以为在她面前,不是纯然无辜的。对徐盛月母子,他从来进水不犯河水。这是魔尊仅剩的善良,却不意味着他欠她们。“我就知道你跟你妈两个贱人是祸害,害我家不成家,木修文这种渣滓抢也就抢了,你现在是要害死我儿子吗?!”徐盛月不顾旁人的阻拦冲上来,高高的扬起手就要推搡木绯屿,试图从其脚下救下自己的儿子。可她连木绯屿一片衣角都没碰到,无形的灵力壁障是凡人不可逾越的高墙,徐盛月的手重重撞在灵壁上,大家见状以为是碰到了精神力屏障。“放开他!”被无形屏障阻挡的徐盛月似乎也意识到了,如今在她面前的不是那个被辛小凤捧在手里软弱没主见的小孩子,可任她拿捏。她惊恐地望着他。木绯屿冰冷如刀的眼风扫来。徐盛月不由得打起冷颤,终于哭声哀求道:“求你放过我们,我求求你……”木新南震惊地挣扎着转过脑袋,又急又恼大喊:“妈?不要求他!不能!!”“新南……”徐盛月看着他毫无尊严的被私生子踩在脚下的模样,心疼和恨意在心中无限增长,可她想救儿子,她可以放下身段和脸面,“木绯屿,看在我从来没有针对你的份上,你放过我们好不好?”“不!”木新南硬是忍着剧痛凝聚精神力,想要冲破木绯屿的压制,渴望摆脱这局面。木绯屿如踩住蚂蚁般死死踩住他肩膀,从口袋里摸出四枚半月形灵器抛下,分别扣住木新南四肢,将人牢牢锁在地上。木新南但凡挣扎一分,灵器内弧便弹出利刺,扎入其皮肤血肉,越是挣扎就越是痛苦,越发受困。木新南狠狠咬着牙关,曾经正直而清澈的眼里染上了浓烈的恨意。在整个木家,木新南原可以说是最正常、无辜的,他的正直、正义是出淤泥而不染,他接受军校的教育,学会了木家所不具备的优秀品质,然而这些好的东西,是如何消失的呢?“徐夫人。”木绯屿转向徐盛月,“你儿子没教好,我替你教教他。”木绯屿受过何种的苦才成为今天这个嚣张肆意的绯屿魔尊?木新南充满怨恨的眼神,以及徐盛月的苦苦哀求均是魔尊司空见惯的东西了。他无动于衷;他高高在上;他俯视着凡人为现实所压迫的艰苦挣扎。他冷漠地说:“木修文和辛小凤的错误使我生而有罪,所以我一向与你们进水不犯河水。但我不欠木家什么,不欠你们任何人,断绝关系那日我便说得清楚明白,从此我与木家,恩怨了结、互不相干。我是荣华是穷困都与木家无关。这意思别人不想懂,他木新南也不懂吗?”“木新南,我一个小三之子,我做过什么和你有什么关系呢?任是法律还是舆论道德都牵连不到你头上,只要拿出我的身世来说,你轻易便能切割。”木绯屿讽刺的目光落到紧咬牙关的木新南脸上,明明表面上是弟弟,魔尊却以上位者的姿态俯视他,“你帮木修文、木家做伪证,为什么?”徐盛月怔怔看着木绯屿诘问,这位在木家饱受二十余年磋磨的聪明omega忽然明白过来,眼看儿子遭受刑讯拷打般的折磨,她慌忙捶打她所看不见、以她的精神力也感知不到的屏障。“是我!是因为我!因为我恨你们母子,恨不得你们去死,可这么多年来我除了克扣你生活费什么都不能做,新南想帮我出气才、才作伪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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