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德:“是。”到了大营,已经到酉正。禁军将叶听晚送到了营帐:“先生,此处地势险要,为了先生的安全起见,您务必不要乱走动的。”大营驻扎在山林里,胡杨林中烟雾缭绕,几步路的距离就看不到人影,营帐也都是用的雪色的,藏在山林中看不真切。叶听晚:“陛下的营帐在何处?”禁军:“回先生的话,此为军机,属下也不知。”叶听晚:“哦,好。”禁军交代了叶听晚不要随意走动,他便和李德进了营帐,到了晚上,雪越下越大,掀开帘子,外头的雪已经没过脚踝。帐篷里的柴火烧的霹雳作响,叶听晚坐在小几前,手里把弄着魏景承给自己的玉扳指。要不要还回去呢?这个玉戒自遇到魏景承以后就看见他戴着了,不会对他来说是很贵重的东西吧?他虽贪财,但也不知道魏景承啥时候惦记上他了,这东西保不齐还是男人单方面给的什么定情信物。可是……魏景承都说了,就单纯瞧着他乖巧些,才借着酒意做了那样的事……啊,烦。还回去,魏景承应该知道他的决心了。叶听晚把李德喊了过来,让他分析分析:“李德,你瞧瞧这东西贵重吗?”“哦。”李德自小生活在宫里头,在司衣局做活,负责天子的衣物和礼用的礼服和器皿,拿了叶听晚给的玉戒,放在小几前,挑烛认真观察:“先生这是从哪里弄来的,看着款式不是您的尺寸。”叶听晚聚精会神的看着玉戒:“这是陛下赏的。”叶听晚心虚道:“它值钱吗?”李德:“上头有龙纹,工艺很是精致,倒是有开国初期的风格,龙纹雕刻的比较张扬些。应该是开国制作的,料子很好,很贵重,很有可能是……”李德有点难不准,这东西怎么那么像开国君主御用物件,若是陛下赏赐的多是仿品,但这也是天大的恩赐了:“应该是仿制祖君时期的物件,很贵重,怕是值不少钱。”叶听晚:“啊?我知道了。”还是还回去吧,不该挣的钱,一毛都不能挣。叶听晚将玉戒小心的包裹起来,放在自己胸前衣襟的口袋里。这时,帐外的禁军来信:“先生,陛下回营了,向将军方才来报,我军要连夜北行,咱们出发吧。”叶听晚起了身,走出帐篷:“好,那我先去找陛下一趟,你去禀告一声,就说我有急事……若是陛下很忙,那你就回来,别打扰他。”禁军:“是。”约莫半个时辰的时间,前去报信的禁军回来了,“先生,陛下此刻在营内疗伤,唤您过去。”叶听晚:“好。”魏景承受伤了?也是,打仗怎么会不受伤。到了天子的营帐,只见向钧在帐外焦急的候着,叶听晚过去,“将军,听闻陛下受了伤,要紧吗?”向钧:“先生可以自己去看看。”走进帐内,迎面出来一身材高大的男人,面色铁青,带着头盔,具体也瞧不清他长什么样。魏景承卸了战甲,手腕上缠着白色绷带,一众军医围在身边,看着是已经处理好了。叶听晚看着铜盆里的血水,蹙了蹙眉。魏景承穿上衣物,抬眼看着他:“找朕何事?”男人音线淡淡的,听不出情绪,叶听晚过去,军医拜别天子:“陛下,伤口还需静养多日,明日臣再过来给您换药。”魏景承:“嗯,退下吧。”军医离开,营帐内只剩下两人,叶听晚攥了攥手心里包裹的玉戒,走了过去:“陛下您没事吧?”魏景承穿上战甲,道:“无碍。”“……哦。”叶听晚觉得气氛有些尴尬,站在男人面前一人多远的位置,不也敢走的太近:“奴才……”魏景承:“朕说了,不会强迫你做什么,离朕那么远作甚?过来。”叶听晚点点头。魏景承敲了敲小几,道:“帮朕把护喉戴上。”叶听晚把手里的东西放在小几上,拿着护喉帮男人戴上。魏景承扫见青年放在小几上的手绢,道:“那是什么。”男人身上带着清冽的寒气,护甲上掺杂着淡淡的血腥味,大概是爱干净,并未瞧见有痕迹,戴好后,叶听晚退了一小步,跪在男人身前的软垫上:“陛下,您现在还生奴才的气吗?”叶听晚解释:“都是奴才不好,惹您生气了,待回京后……”奴才就离开福宁殿。后面的几个字没说出来,天子就拿起来小几上的手绢,打开一看,冷冷哼了一声。叶听晚吓的一哆嗦,也不敢多说了,垂着眼帘,小声道:“陛下……您送奴才的东西太贵重了,奴才左思右想实在不应该收,要不您还是收回去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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