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景承无奈笑了笑:“嗯,那就好。”烤了个鸟蛋,味道虽然不是很好,但起码能暂时果腹,魏景承说分着吃,叶听晚没办法拒绝,自己就分了一大半给男人,哄着骗着,总算让魏景承吃了些东西。在山洞里,分不清时辰,只能根据昼夜在分辨他们在这里困了几天。不知不觉夜幕再次降临,但是今夜他们没了火柴了。虽然天上不再下雨,但是山洞里还是冷的吓人,叶听晚和魏景承紧紧挨着,彼此借着对方的体温保暖。魏景承的蛊毒发作起来,男人身上便会出冷汗,叶听晚无法代入魏景承,不知道他具体有多难受,但男人闷声的轻哼,五指偷偷砸着粗粝的石面,那种隐忍的痛苦,无形的在他耳侧放大。叶听晚也不敢和魏景承说话,自己靠着魏景承,男人难受的不行了,他就忍不住哭,恨自己一点用处都没有。不知是什么时辰,魏景承好像难受的受不了了,紧紧抿着唇,喉咙里的闷哼声越来越频繁,无力的喊他:“晚晚……”叶听晚也忍不住了,小声的哭了出来,他爬到魏景承身前,抱着男人的脖子,哽咽的小声道:“陛下,难受的厉害你就咬我吧,别忍着了。”青年小心的将他揽在怀里,小脸蹭着他的脸颊,一股股眼泪滴在他的衣襟上。魏景承抬了抬手,想抱抱他,又怕自己忍不了诱惑,最终垂了下去:“晚晚,离朕远些吧。”叶听晚搞不明白,“陛下?我是不是压住你了?”魏景承的手只握住了青年的手臂,垂着头,吁了口气:“晚晚,还记朕对你做过什么吗?”魏景承将面部埋在青年的脖颈间,轻轻蹭了蹭他的后颈,然后立刻松开了他,“晚晚,离朕远些,过了今夜就好了。”脖子上的软肉很是敏感,魏景承蹭的很有分寸,像是简单的依偎,又像是求.爱想向他索取温度一样,但是他又不知魏景承为什么不再主动些。叶听晚也是男人,他隐约能感觉到魏景承想做什么,抿了抿唇,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想多了。“陛下……”叶听晚硬着头皮,将男人重新抱着,轻轻坐在男人腿上,用手撑着地面,好让自己的重量不全部在男人腿上。坐上了之后,他更坚定了自己想法。就是那样的——并非只是放血能缓解魏景承身上的蛊毒。虽然只是猜测,但这却是他唯一能为魏景承做的事情。他不知道,这么做魏景承会减轻多少痛苦,但应该是会舒服些吧。“陛下,你是不是……”叶听晚羞耻的说不出,靠着男人的胸膛,手顺着他的衣襟往下……小声询问:“……是这样吗?是不是会舒服一些?”魏景承发出一声很轻的叹息,不是刚才那种闷哼,叶听晚分辨的出来:“我帮帮你吧,可以吗?”魏景承滑了滑喉,手抚上了青年撑在地上的手腕,阻止他的动作,“晚晚,无需……”叶听晚闭上了眼,手上动了动。魏景承几乎已经忍到了极限:“晚晚……松开……”“晚晚……”魏景承再次松开了青年,单手撑着地面,想要起身,青年却在这时候勾住了他的颈,小心的吻了上来。他的吻,没有章法,或许说不叫吻,像是为他疗伤的动作一样小心翼翼的、耐心的舔抵他的伤口一样、在他的唇上慢慢……慢慢品尝。魏景承的仅存的理智瞬间土崩瓦解。他小心的捧着青年的脸颊,攻城略地的吻他:“晚晚……”叶听晚第一次亲人,虽然吃过猪肉,但小电影多少还是了解一点的,他亲亲魏景承,应该就不会那么尴尬了吧。“这样是会舒服一些的吧?”他脸红的几乎要烧起来一样,吻罢,撑着男人的肩,小心询问:“陛下……陛下不是想对我做那种……那种事吗?就当是治病好不好,我们就当是治病等回到京都就都忘了。”呜呜呜呜,他没什么能报答魏景承的,被|日就被|日吧,只要忍忍就好了。魏景承无奈的笑了一声,苦涩在心间化开。难受吗?他似乎没什么好难受的。魏景承抱着青年起身,将他抵在石壁上,喘着粗气,道:“晚晚,朕说了你不愿,朕不会勉强你。”叶听晚被魏景承抵着额头,男人喘息间的热气打在他的脸颊上,不知所措的嗯了一声,手上动了动:“那,就这样吧,这样也不会太冒犯……”魏景承拿他没办法,不知青年为何突然有这样的想法,大概是看他难受的厉害了,可是这种程度不过饮鸩止渴,但他却发现自己远比想象中的要渴望多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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