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忆夏拿起筷子,半晌不敢下嘴,直到见林子源动了筷,这才跟着吃了几口。吃饭过程中,林子源说起了今日比武场上的事情,又提及上次在梅园与孟念南切磋之事。“忆夏,短短数月,孟念南武功不可能精进的如此之快,他要么之前就是故意隐藏实力,要么便是修炼了什么可以短时间内提升功力的歪门邪术。”金忆夏配合的感叹了一声,想起上一世孟天宇就是被林凯旋等人污蔑修炼了邪术,才让天宗殿被认定为魔教的。他不太赞同的说:“天宗殿存世百年,出过不少宗师,虽门派冷肃,鲜少与江湖各派亲近,但历届殿主无甚劣迹。传世的功法,不可能有什么歪门邪术的吧。”“那他定然是故意隐藏实力。”林子源提醒道,“忆夏,我们相交多年,我必然不会害你,你一定要听我的,远离孟念南。”必然不会害我……这话听起来可真是讽刺啊。金忆夏敷衍的应道:“嗯,明白,我听你的。”林子源这才放心下来,又给金忆夏夹了两块鹿肉放在食碟之上,金忆夏微微皱眉,没动食碟上的肉。“对了,过两日便是四月十二了,是你的十九岁生辰,你可有什么想要的礼物?”“我没什么想要的。”金忆夏依旧敷衍,“今年因为要举办武林大会,所以我与爹说过,我不回去,也不准备办什么宴席。”“这样啊……”林子源笑了笑说,“无妨,我还是会好好挑选一件礼物送你的。”金忆夏以前生辰大都是跟林子源他们这些狐朋狗友过的,他宴请众人,花了一大笔银子,可除了家人,无人记得他的生辰。上一世武林大会,那几日金忆夏与林子源他们常常聚在一起,他生辰那天陈书礼还喝醉了,对他的态度更为恶劣,一直出言不逊,他便气愤的先回了如归楼。谁料到晚上林子源来找自己,送了他一副黑白玛瑙的围棋。金忆夏那时候感动的不得了,现在想想,对方不过是寻了件小物件哄自己而已,而自己家人送的礼物可是花了心思的,他竟视作平常,可真是可恶。“忆夏,昨日我喝多了,并未乱说什么胡话,做出什么出格之举吧?”金忆夏回过神,倒并未觉得尴尬,反而感觉对方是在试探自己。“我昨日也喝多了,只记得你一直问我要玉佩。”林子源眼底闪过一丝慌乱,他讪讪的笑着问:“是吗?我提出这么无理的要求啊。”“之后你就突然一激动,起身的时候没站稳,就躺地上睡着了。”金忆夏挠了挠头,“我记得也不太清楚,只知道我出去找人,好像遇到了林庄主,然后我就回去了。”林子源稍稍松了口气:“咱们下次在外面,可断不能多饮。”“那便从今日做起,让小二将酒撤了吧。”金忆夏知道林子源今日心里不痛快,定然是想要饮两杯的,他偏偏不如对方的意。林子源动作僵了一下,之后还是让小二撤了酒。回去的路上,行人皆在谈论今日之事。“这一届的武林大会可真是精彩了,若不是比武大赛上亲眼所见,我都不知道江湖之中竟隐藏着这么多的高手。”“特别是金城派还有那个什么……对,天宗殿,这一次可真是大放异彩啊。”“我之前只知金城城主金朗月刀法精妙绝伦,没想到其子金昭深得真传。这金昭年纪轻轻就有如此修为,日后定然不可限量啊。”“天道观倒是一如既往,发挥稳定啊。上一次出了一个映无道长,这次出了个非溟,竟与金昭打成平手,真可谓是英雄出少年。”“天道观乃方外之人,一向低调。我倒是看好那个仅用一根树枝,就击败红莲庄林子源的孟念南。”“不错,本以为这人长得太俊俏,徒有其表,会跟那金家三公子一样,是个华而不实的草包呢,谁知道实力如此深厚。金昭还比他年长几岁呢,我看他日后才是不可估量啊。”林子源脸色有些难看,一转头发现金忆夏皱着眉,脸比他还要臭。本还以为金忆夏在为他打抱不平,林子源心中怒气消了一半。“他们刚刚说谁是草包?!”金忆夏不满的掐着腰骂道,“他们才是草包,他们全家都是草包。”林子源怔了下,之后笑了起来。他伸手摸了摸金忆夏的头:“是,我们忆夏怎么会是草包,又怎么能拿来与那个孟念南作比较,咱们不要与那些长舌之人计较。”金忆夏不过是转移林子源的关注点而已,他借生气的劲,一把挡开了林子源的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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