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家阿夏可真是为人正直,明辨是非啊。”众门派:“……”金溪夸赞过金忆夏之后,又与众门派说道:“我们金城派向来有恩必偿,但有仇也必报。所以,阿夏说的没错,孟念南我们是不会帮着抓的,而这些杀手的幕后主使,我还会继续追查下去。”金溪说的含蓄,但表达的很清楚了,若谁连同红莲庄追杀孟念南,那对方就是与金城派作对,且还有暗杀金忆夏的嫌疑。众门派大多只是来凑热闹的,一开始只是担心孟念南违背诺言,报复他们而已,若是参与其中,不仅会遭到孟念南的记恨,还会得罪金城派,这笔买卖可不划算。而且刚刚赤芒说的有理,这是红莲庄与天宗殿的恩怨,他们不该趟这趟浑水。林子源见众人心意动摇,忙道:“金溪二哥,此事并非表面上那么简单,你这样做,是表明立场与红莲庄为敌了吗?”“哎,子源,可别扣这么大一顶帽子。”金溪言笑晏晏的说,“林庄主,此事一码归一码,晚辈只是就事论事,日后你们与天宗殿的恩怨自然与我们无关。我今日来,仅仅只是表明我们对此事的看法以及态度而已。”金溪果然不愧是生意人,做事圆滑,说话滴水不漏。于玲珑在一旁冷哼一声,道:“我之前不是听说,金家大公子掌管金城派,金家二公子负责家族生意的吗。我觉得应该将金大公子请来,问问他的态度才是,还是说金家的一把手,都是你金二公子啊?”这个于玲珑,还用起离间计了。金忆夏冷笑,只可惜她不知道,他们三兄弟感情十分深厚。他大哥二哥既为兄弟亦是知音,且父亲从小就教导他们兄弟三人同气连枝,当互相包容帮扶,便不存在兄弟阋墙,同室操戈。即使上一世金忆夏任性叛逆,对家人感情淡薄,却也深知父亲与兄长们对自己是疼爱有加,宠溺无度。“晚辈不过是个生意人,虽不涉江湖,但我大哥敦厚仁善,且疼爱小辈,对晚辈多有纵容,这件事,我们家阿夏做得了主,我也能做得了主。”金溪从容淡定,一席话堵的众人无言以对。他抱拳与林凯旋行了个礼,说了些场面话,便带着金忆夏离去了。金溪一走,其他门派也纷纷打起了退堂鼓,各自找借口离席,最终只留下了飞星门与玲珑轩。陈书礼自是不愿陷入两派之间的恩怨,可刚刚听到林子源说查到赵财为天宗殿所杀时,他心中也有些不舒服,毕竟他当时背了锅。可若是参与其中,那就是与金城派作对,这也不划算。正当他为难之时,陈采月忽然与陈书礼说道:“哥哥,昨日邻镇村子有村民前来求助,说有山匪为患,希望我们飞星门可以出手相助。父亲当时答应了下来,今日变得快马加鞭赶过去,此事只怕我们是爱莫能助了。”陈书礼这才想起确实有这么一件事,但他并不想管,可既然陈采月说了,他刚好就坡下驴。飞星门离开后,便只剩下玲珑轩了。玲珑轩态度倒是坚决,出动所有弟子,帮助红莲庄追查孟念南的下落。出了红莲庄,云紫香不解的问于玲珑:“师父,此事徒儿觉得金城派说得有理,我们又为何非要参与进去。”于玲珑横了一眼云紫香,待走远才与云紫香说道:“那日孟天宇的状态,你不是没见过,孟天宇当时走火入魔,未能发挥全力,尚能将我们打的毫无还手之力。若是孟念南有朝一日,修习功法,大有所成,那我们这些帮着红莲庄斩杀孟天宇的门派,首当其冲,定会被他针对报复。”云紫香不太赞同:“可孟念南当日发誓,不会与我们为难,只会找出始作-俑者,为其父亲报仇。我们当日出手,实属无奈,并非携带私仇,就算他练得神功,也不会为难我们的。”“紫香,你还是太年轻了。”于玲珑叹了口气,“我们善于制毒,但实力并不强。倒不如此刻与红莲庄合作,一鼓作气,永绝后患。”“可如此一来,岂不是得罪了金城派?”“宁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于玲珑眼中闪过老辣奸猾,“金朗月不问江湖之事,金昭虽深得金朗月真传,但为人宽厚,即使金溪城府深且极难对付,但金家人品性摆在那儿,不会当真为难我们。可红莲庄就不同了,若我们袖手旁观,林凯旋定会记恨我们,权衡之下,倒不如帮他们一把,也可帮我们解决后患。”云紫香虽心中不太赞同,但还是点了点头:“徒儿明白了。”于玲珑嘴角扬起,捏起云紫香的下巴,抬起她的脸端详了片刻:“紫香,你如今出落的越发标致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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