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怎么听不懂啊?你们在说什么啊?”邓栎晃着脑袋,满脸疑惑。叶清弋现在都有点难以直视范志奇,没好气地:“那你为什么当时不说?说出来不就没事了?”这种事怎么说?范志奇苦道:“我以为很快就能查清楚的,谁知道我给春桃封口费的事抖出来反倒成铁证了,后来我就被堵住嘴了。”他有些担心:“大人!你会救我出去的对吧?我真的没有杀她啊!当晚完事之后我就睡了,我真的不知道那个什么田芙儿怎么会死在我的房里啊!”叶清弋飞快笑了一下,指着他的前襟:“赶紧换好衣服,让人看到像什么样?还是不是我市监所的人了?”听他如此说,范志奇手忙脚乱地捂好了衣服前襟,捂着脸又哭起来,叶清弋等他哭得差不多了,交代他先别把一身的伤露出来,等万事俱备的时候再伸冤。范志奇从来没有觉得叶清弋这么靠谱过,当下是叶清弋说什么他都答应了。出了监牢,叶清弋带着邓栎离开,没去见知府,衙役真是猜不到他在想什么。邓栎也猜不到,皱着眉想了半天,终于大彻大悟:“所以春桃才是凶手!她打了范少爷,还打死了田芙儿。”叶清弋叹了一口气,摇摇头,手搭在邓栎肩上,笑道:“要是大理寺少卿给你当,你手上得有多少件冤假错案啊,只怕上京城一年四季都要飘雪啊。”【作者有话说】戚:看来你很懂啊……叶:我懂什么了我?我什么都不懂!第18章 牙子叶清弋觉得很不对劲。范志奇的清白需要有更多的证据,泉香馆的店小二和春桃的详细证词很重要,因为只有店小二能证实当夜的惨叫声是男声,也只有春桃能确认粗绳和鞭子是给范志奇使的。但据鸨母说,店小二和春桃早就跑了。“跑?现在还没升堂,他们作为重要证人,谁准他们跑了?”叶清弋有些不客气,邓栎悄悄拉了拉他的衣袖。估计接下来半个月都不能开店,鸨母也不客气:“哎呦,晦气死了,谁愿意碰上这种事啊?我跑不了我都要去寺庙里驱驱邪的!”邓栎歉意道:“我家大人也是太心急了,您别介意,还要劳烦您注意着,要是他们有消息了,您就派人去市监所说一声。”挨到鸨母答应了,邓栎朝叶清弋小跑过去:“大人,找不到他们,怎么替范少爷开脱啊?”叶清弋的脸色就像今日的天空一样阴沉,他听到邓栎的问话,很慢地摇着头。府衙先一步透露出消息,范志奇的罪到底定不定看得是他叶清弋的态度,只怕拿不出有力的证据证明清白,要想靠府衙断案断出一个公正,没那么容易。“难道要我去找出真凶?”叶清弋说完就把这个念头抛到脑后了,他对这案子一点也不了解,没办法查,为今之计只能是去吃碗茶了。带着邓栎,他掀开了茶摊外围着的防风帷幕,还没坐下,立刻就有殷勤的小二搓着手上来问候。要了两碗暖身的散茶,叶清弋将外裘解下来,还要来了帕子抽打靴子上的细泥,叫旁人怎么看都是一副官吏偷懒躲累的散漫样子,但他心里可一点也不闲散。他在想,那女子死后被扔在范志奇的厢房里,到底是误打误撞,还是故意的。还没等他想出什么,小桌开始时不时地抖动,叶清弋抬眼看去,看见邓栎在抽抽,浑身不得劲似的,在身上乱抓乱挠。“闹跳蚤了?”邓栎不动了,双手放在双膝上,无事发生的样子没装过两刻,他就立刻搓着手臂叫起来:“怪不得范少爷要叫白少爷订厢房定远些,那种事……也、也太奇怪了!”叶清弋嗤笑:“你终于反应过来了啊?”看也单人镇定自若的样子,邓栎惊讶道:“难道您不觉得奇怪吗?”叶清弋想了一会,也学他的样子,开始回来搓着手臂,道:“是奇怪,但让别人打自己,伤害的是自己,也没碍着旁人,还行吧。”“可是……可是在床上这么弄,不是很羞辱吗?”羞辱?叶清弋不知怎的,想起了些不堪入目的画面。上辈子他与姓戚的水到渠成,帐子放下来,临到了衣衫滑下来的时候,姓戚的闭紧了眼睛,那双睫羽如同沾了水的蝶羽般颤动,他没有阻止叶清弋,但他却是怕的。叶清弋那时候耐性极好,哄他说了实话,原来他并不爱袒露自己的身体,只因病弱体虚,觉得身子不如健全男子那般能入眼,又是在心爱之人面前,他不拒绝,却也克制不住窘迫。待鱼水同欢,姓戚的不自觉的睁了眼,看到了自己被抬高搭在肩上的腿,先是本来迷离着的瞳仁剧烈颤动,继而绯红的眼角淌出几滴白水,他飞快地闭上了眼睛,埋首在叶清弋的掌心中不愿再看,像是受了极大的羞辱。', '。')
本站提供的小说版权属于作者,所有小说均由网友上传,如无意中侵犯了您的权利,请与我们联系,将在第一时间删除!
Copyright 2020 00书院 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