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他收手的刹那,又被白昼流用力地拽住。他已经被摸得双眼通红,偏执又哀求地看着他,乞求他能够停留得很久点,甚至他听到谢云泽变得剧烈混乱的呼吸。那这样的话会是让谢云泽喜欢的吗?是不是也终于能够为他献上些什么了?眼底掠过贪婪与渴求,偏偏完美匀称的身体都染上绯色,有种强烈矛盾又和谐的糜乱美感,“泽泽……”“你再摸摸我的耳朵。”“再摸会儿好吗……”谢云泽的心脏也跳得极快,他的眼瞳随着情绪起伏而扩缩,到最后忍不住紧紧地闭眼,总觉得自己已经无法拒绝他的请求了。这已经与蛊惑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他曾经答应过白昼流,以前他们全都是出自怪物的本能,对于人类的脆弱和所求没有任何的了解,在被自己也同样伤害过以后,自己可以既往不咎。但是从此以后对方必须要听从自己,甚至其实自己也没有停止过报复,就像是在海底自己说不喜欢,已经快要把白昼流给逼疯。在这样的情况下他却依旧毫无顾虑地展露出自己的死穴,只是为了讨得他的欢心而已,这到底又是什么?怪物的行为准则到底是什么?他没有办法。他只是普通的人类。他无法抗拒这样强烈为他赴死的决绝。颤抖的指尖,缓缓地重新摸索向他的鱼鳍,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去观察他鱼鳍下面藏着的鳞片和软肉,这才发现他连耳朵都是红的。他在痴迷的享受,即便现在浑身都是伤痕,但是很显然从头到尾都把软肋藏得很好,只会在此时呈现给谢云泽看。甚至他舒适得都忍不住发出呜咽,绝美的脸蛋上已经浮现出有些迷乱的神色,胡乱地喊着他,“泽泽……”“泽泽。”“泽泽!”许久没有浮现的难堪羞耻,陡然展露在谢云泽的脸上,他似也觉得这样的动作其实并不好,而且也抚摸得够多了。他便重新收回手来,然而却让还没有完全餍足的白昼流空虚恼怒,他睁开晕染着绯色的眼睛,直勾勾却又无法聚焦地盯着谢云泽。谢云泽已经被他弄得呼吸不稳,强迫着自己倒退两步,“可以了。”“但是我还没有好。”白昼流偏执地凑过来。他原本是在水池里面,突然站起来的时候便如同阴影覆盖下来,那种怪物的危险与压迫力依旧格外可怖,却又带着点勾人的灼热气息。他时刻谨记着,越是到这种时候就越不能激怒谢云泽,而且还要听他的话,所以他竭力地克制,强迫自己不要逼得太近。然而及时的火焰总会在此时燎起。方才费劲千辛万苦才甩开的瞿炎,就像是阴魂不散般骤然出现在他的身后,带着滚烫又疯狂的烈焰席卷而来。感受到这道气息的白昼流脸色大变,所有的绯色瞬间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忍无可忍的愤怒与残忍,眼底甚至掠过强烈的杀意。在直接将谢云泽卷进海底、永远都不让瞿炎触碰到,与听谢云泽的话讨他欢心令他厌弃瞿炎间,最终白昼流还是强行压抑下杀戮的欲望,逼迫自己选择了后者。旋即倏然有水浪掀起,在火焰即将燎到他身上前,便只见到鱼尾扬起,白昼流就这样消失在了水池里面。水花飞溅出来,撞上烈焰又散落成细碎的星火。而层层绚烂的星火中,瞿炎的身形显露在岸边。他的脸阴沉得可怕,很显然对于今天白昼流瞒天过海的手段极其不满,若非现在更加重要的是谢云泽,他会追着到海边去。但是瞿炎只是回头去看谢云泽,发现他正用力咬着自己的唇瓣,也不知道是在隐忍些什么,眉眼间泛着些难耐地薄粉色,甚至连身上的皮肤都逐渐的,泛起了细密鸡皮疙瘩。刹那间瞿炎的身体僵硬,呼吸沉重,想要去触碰他,但是想到最近受到的教训又硬生生地忍住,盯着他低沉地呼唤,“泽泽。”“你刚才,都摸到那条鱼的哪里了?”他又是想疯又是愤怒。卑劣狡诈的怪物总是会有层出不穷的手段,而最让他无法忍受的,还是白昼流竟然真的能够把软肋直接暴露给谢云泽。明明就在之前,他就连如何听话都不懂,仿佛舍弃自己的本比割断他的尾巴还要痛苦艰难,可谁知道会成长得这么快……!都是为了不失去谢云泽。都是为了得到谢云泽的注视……瞿炎也愿意将自己的致命软肋暴露给他,可他受到的惩罚比其他的怪物都重,没有谢云泽的示意他根本就不敢,又怎么可能像是白昼流那么顽劣不化,任何时候都会找到机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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