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了,样式和燕拂晓身上这件差不多。只不过他身上这件是深灰色。身后久久没有新的动静,连祝回头一看,也发现了两人着装上的相似。“来得这么快?午饭没吃?”燕拂晓走进来,摘下口罩:“提前下课,吃了才过来。”“不是说歇业吗?”看了看一旁桌面上齐全的茶具和书籍,燕拂晓问。招待还挺周全。连祝提起手边的茶壶,倒了一杯递给他:“对啊,我说的。”“原来如此。”燕拂晓接过茶杯抿了一口,“连老板财力真足,这么大的俱乐部说办就办。”也难怪那次他一说俱乐部,连祝就知道是这里了。连祝哼笑一声:“那你会自惭形秽吗?”燕拂晓也笑:“我要是自惭形秽,哪儿还敢来找你?”最紧张的时候已经过去,燕拂晓现在是真·稳如泰山。说着,燕拂晓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东西递过去:“这个给你。”一个粉色小猪钥匙扣,跟某机器人的外表有些相似。但是表情酷萌酷萌的,更像某人。当然,后一句燕拂晓是不会说出来的。“路上遇到的,跟你的小红挺像,觉得有缘就买下来了。”连祝接过钥匙扣,从口袋里掏出二号小红一对比:哪儿像?除了都是猪,都是粉色。小红二号,身长只有五厘米,携带起来比一号方便许多。“下棋吗?”“下。”观棋知人,连祝的心态已经发生了变化。“看来颇有进益。”燕拂晓落下最后一颗棋子。一局结束。平局。“那么我是否可以认为,昨天的问题已经有了答案?”连祝没有接话,只是专注地看着他。沉默了片刻,他才开口:“燕拂晓。”他表情严肃,直呼燕拂晓的全名,语气前所未有的冷漠。“你说。”燕拂晓没有被这架势吓到,眼里的笑意没有消散分毫。“你真的了解过我,清楚真正的我是什么样的吗?”“你既知道我的来历,那你知不知道我都做过什么事?”知道了那些之后,你还会坚持喜欢一个满身污垢的人吗?“大致知道一些。”燕拂晓依旧一脸淡定自若。“我手上沾过人血。”连祝顿了一下,继续道,“不止一个。”虽然非他本意,但也是事实。周身浮起冷意,连祝握住钥匙扣的手轻微地发着抖。但燕拂晓的反应,却叫他一整个怔住。“我知道,”他说,“我知道你有自已的原因,也知道那不是你的本性。”连祝还来不及震惊,燕拂晓却没有停下来,反而又说出了一句让他猝不及防的话来。“况且,你又怎知,我的手,就是干净的?”前世随柳父走镖的时候,死在他手里的土匪不知凡几。如果光靠自已练,没有实战的话,他可不会有现在的武力值。连祝的呼吸一顿,这才发现燕拂晓的眼神已经变了样。有如实质的杀气,激得他汗毛都有了倒立的趋势。但这样的感觉只有一瞬,等他再看时,面前的人又变成了那个温文尔雅的燕拂晓。就好像刚才只是他产生了错觉。可是……怎么可能呢?他自已是重生前迫不得已,但燕拂晓今年也才刚成年,哪里能有时间和机会……莫非——“你也是?”重生?好像也不太对。“是也不是。”燕拂晓答,“我只能说,同你不一样,但也差不了太多。”x|一个重生,一个穿越。幸好连祝叫人清了场,否则这段对话传出去,分分钟全网瘫痪。不过有小爱这个探测仪在,如果周围有其他人在的话,燕拂晓立刻就能知道。“所以你刚刚的问题,其实应该我问你:现在你会害怕吗?”连祝不一定是自愿的,但他却是。“我觉得你有句话说得不错:棋谱是死的,人是活的。那么我希望,为自已活一次。”闻言,燕拂晓脸上的笑意再也控制不住:“你答应了?”“是,我答应了。”连祝推了把眼镜。燕拂晓脸上一直挂着笑,后面虽然有所收敛,但看起来还是有点……憨。连祝忍了忍:“你别笑了。”“好,不笑。”不是他要笑,是脸不听使唤。“说好的不笑呢?”“现在真没笑了。”两人跟小孩儿似的一通胡扯,却乐此不疲。“还记得小时候见你第一眼,我就觉得你和他们不太一样。”连祝惊讶挑眉:“小时候?”燕拂晓也愣:“你不记得?”“11年前,9月17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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