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瑜没有回答郭成的话,因为这种提前的假设真的很让他感到厌恶。“我不知道。”过了很久,郭成才等到秦子瑜的回答。这个答案让郭成并不感到意外,在他看来,秦子瑜这个时候的反应才是正常人该有的,更何况在与他相处的这些日子里,虽然不常听见秦子瑜在嘴上提及林晋,但郭成却是知道眼前这个男人是爱惨了自己的爱人。“或许是我想多了也说不定,那额尔德木图的手下不是在阵前叫嚷着所有的大康人都在这儿了,那是不是说明他们俩早就已经逃跑了?只不过是一时半会儿没有办法与我们取得联系。”这话不要说是秦子瑜了,就连郭成自己都不相信,如果真的像他说的那样,两人已经逃出去了,又能有什么样的情况会让他们无法与自己的亲人取得联系?那就只能有一种情况,他们根本就是还在那额尔德木图的手上,就是不知道对方想要用他们做什么了。逃回去的额尔德木图背后的那一箭深深没入皮肉之中,原本草原大夫在的得知箭矢上没有任何毒素的时候,还松了一口气,可当他准备处理那箭矢想要将其从额尔德木图的背后取出时,却发现根本不能。只要他朝外拔箭,额尔德木图就会发出痛苦的声音。这让那草原大夫有了不好的预感。“这箭矢上好像有倒刺。”在听见草原大夫如此说的时候,巴敏博突然想起了一个人,或许他可以向他求助。二话不说,巴敏博转身出了额尔德木图的营帐,回了自己的营帐之中,他将蜷缩着还在睡觉的郭新给推搡起来,然后问道:“你们大康的箭矢上是不是都带有倒刺?”郭新在听见巴敏博这么问的时候,便意识到两军已经大规模的交过手了,而且营地里有人因此受伤,可能让巴敏博如此着急的人并不多,所以,他猜测那个受伤的是额尔德木图。“我不知道,你们不是和戍边的将士们有过交手吗?对于他们用的是什么样的箭矢难道一点都没有印象了?”说这话的时候,郭新脸上都是痛快的笑意。巴敏博知道他定是已经猜测出了受伤的人究竟是谁了,同时也知道自己不会从他的口中得到答案了,戍边的那些将士箭矢上没有倒刺,但是这次攻打草原的大军中有秦子瑜,这人在战场上可不是什么心慈手软的存在。“没事儿了,刚刚的话就当做我没说过。”丢下这句话之后,巴敏博便转身离开了。他人刚走出营帐,身后就传来一阵大笑,那笑声听的他头越发的疼了起来,只能加快脚下的步伐朝着远处走去。等巴敏博回到额尔德木图的大帐时,草原大夫已经开始着手准备切开他们将军的伤口,这样虽然听上去比较残忍,但是却也比直接将箭矢硬生生拔出要好很多。那箭矢射出的力道很大,虽然没有穿透后背,但却是真的有些深,那草原大夫拿着把尖刀一直不停的在伤口处挖着。额头上的冷汗擦了又擦,终于是看见那箭矢上尖尖的倒刺了。然后再朝着里面切了一刀,刀尖似乎碰到了骨头,将箭矢拔出之后,草原大夫便立即拿起止血的药一顿不要钱似的开始往额尔德木图伤口上撒了起来。那喷出来的鲜血和止血药混合在了一起,看的让人更加的触目惊心。不得已,大夫只能将那伤口上止血药用帕子擦拭掉,然后拿起新的止血药再撒上去。可那伤口上的血用止血药根本就不起作用。“不行的话,就直接用烧红的烙铁吧,再耽搁下去将军的血都要流没了。”营帐之中有人看见大夫来来回回就那么一招,但是血还是止不住的往外喷着,立即着急了起来。大夫听见他如此提议,便抬头朝着巴敏博看了过去。那意思很明白,这个营帐里现在额尔德木图已经没有能力张口说话,能拿主意的就只有巴敏博这个军师了。“那就开始吧。”只要能止血,挨一烙铁又如何。烧红的烙铁很快就准备好了,巴敏博找了几个人分别按住了额尔德木图的四肢,见他们都准备好了,然后亲手拿着那烧红的烙铁按在了伤口上。一瞬间,一股皮肉被烧焦的味道飘出来了,而床上原本昏迷的人在烙铁碰到伤口的那一瞬间硬生生的被疼醒了。好在巴敏博提前让人按住了他的四肢,不然就他这番折腾,刚刚那烙铁指不定跑哪儿去了。巴敏博将烙铁拿开之后众人便看见伤口处的皮肤已经被烙铁烫的皱成一块了。“我们损失了多少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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