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榆用不高不低,确保屋内的谢玉弓能听清的声音说:“若我今夜没有出尚书府,你就守着九殿下,全力护他安全,不必回来找我。”“陛下赐下的所有金银财物,包括我之前出嫁的嫁妆,全都在我的院子里。今夜过后,若我未归,你都梳理出来,送到九殿下身边。”这一点能洗,还要得益于原身是个守财奴,把所有好东西都搜罗到她自己的院子里面了。现在白榆三言两语,就洗成都是为了谢玉弓准备的。这样的说法,也同样震住了屋内的谢玉弓。谢玉弓听白榆如此像是“交代遗言”一样的话,面色沉得快和阴影融为一体了。“大小姐……”“不必多说。”白榆说道,“娄娘,我身边这么多年,只有一个你,我只能信你。帮我。”娄娘不明白白榆什么意思,但是对主子的顺从让她点头应是。“全力护住九殿下,他对我来说……”白榆顿了顿,实话实说道:“他是我的命。”能不能保住小命,但看谢玉弓上不上接下来的一当了。娄娘震惊地张大嘴。这从何说起啊?谢玉弓死死拧着眉,但是双耳的热意却犹如泼了沸腾的滚油,刺痛烧着又皮肉焦糊。而白榆不清不楚地交代一番后,就勒令娄娘赶紧带着谢玉弓离府。白榆甚至在娄娘带走谢玉弓的时候,躲出了院子。白榆知道谢玉弓就算走,他身边的死士也会留下一部分。剧情里谢玉弓身边的幽冥死士,无时无刻都在给他搜集着各种消息,帮助他排除异己掌控局势。白榆只期盼留下的死士转述能力好一些,好让谢玉弓能身临其境地明白她的“良苦用心”和“迫不得已”。等谢玉弓被送走,白榆在院子里等了一阵子,就等到了尚书大人派来找她的人。两个人挟制着白榆,将她直接拖拽到主院。白榆并没有做出挣扎,任由这些人粗暴地对待她。工部尚书现在肯定被气疯了。毕竟一个从来未被放在眼中的庶女,今夜竟然敢放出如此“逆天”豪言,作为一个“上位者”的工部尚书,第一反应自然是怒不可遏。白榆被弄到主院的书房之中,直接被扔进门。进门后屋子里灯火通明,白榆跌跪在地上,从一个糊土豆变成进击的土豆的工部尚书,手中捏着一个茶盏,冷冷看着被扔进门的白榆。土豆尚书其实有一个还算好听的名字,叫做白秋平。很快房门被关上,屋子里只剩下进击的土豆白秋平和白榆。白榆索性半坐半靠在地上,在门口的地方未曾起身。也没有开口,就琢磨着谢玉弓来窃听的死士应该到位了吧?确实到位了。只不过到位的不仅有谢玉弓的死士,还有谢玉弓本人。回皇子府的马车还在路上,但是谢玉弓已经巧妙地金蝉脱壳,身法鬼魅地折返回来。他要亲自听一听看一看,这个女人到底要做什么。片刻后,茶盏被狠狠摔碎在白榆身边。进击的土豆尚书大人开口了:“我倒是从未发现,你竟是如此聪慧过人。”“聪慧过人”这四个字,白秋平说得咬牙切齿。他方才吃饱喝足,正准备在夫人那里歇下,突闻嫡女惊悸而来,泪流满面地说了他这向来不入流的庶女一番胆大包天的说辞。登时酒气全消,惊怒难言。白榆在地上挪了挪,躲开了那碎瓷片。而后说道:“父亲自然不知,毕竟父亲从未正眼看过我。”“放肆!”土豆一双胖乎乎圆滚滚的手,狠狠砸在桌子上。桌子上的茶壶也被震得一蹦。白榆却根本无动于衷。片刻寂静过后,白秋平语气竟是和缓了一些。说道:“你既然都知道让你嫁于九皇子只是权宜之计,那便老实安分地做你的九皇子妃。”白秋平一副居高临下的语气说:“也不算辱没了你。”白榆闻言却道:“父亲这话说得不对。”白秋平淡眉一挑,就要发火。白榆却道:“我身卑人贱,嫁给九皇子确实不算辱没了我。”白秋平挑起来的眉还未等落下,白榆又道:“但是九皇子乃是龙血凤髓,娶了我这样的女子,实在是侮辱了他。”白秋平表情凝滞。在窗外紧贴着窗扇听墙角的谢玉弓也是表情一凝。白榆说:“所以我想同父亲给九殿下讨个补偿。”“你替谁讨补偿?!”白秋平根本不听白榆的话,只觉得白榆现在说出的每个字都在冒犯他的权威。一张土豆脸快抽成菊花了:“你是我尚书府的人,供养你长大,你竟然为了个男人就如此疯魔,抢夺嫡女婚姻倒也罢了,竟还敢对为父出言不逊!如此不孝不贞,我不如早早就令人掐死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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