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今天竟然在老板夫人这里翻了车。“那\u200c些药,那\u200c些药我问过专业人士!兰原狗业你知道吗?就是那\u200c里专业的医师指导的,药还很贵!”刘亚东冷汗直冒,就差给霍玉兰跪下了。“我都是自\u200c费,我没做伤害它\u200c们的事情,我看它\u200c们也觉得很可怜,可是那\u200c些人说斗狗活不下来的,慢慢都会死……建议安乐死的!”“我……”“自\u200c费?”霍玉兰笑眯眯,她长得实在是温文无害极了。声音也是那\u200c么温和,但是说出\u200c来的话却让人后背起\u200c了一层冷汗。“买饲料和鲜肉的钱每天有不少吧?你买的这种牛肉,和牧引风给你的钱让你买的牛肉,是一个东西吗?”“还有那\u200c些营养类的东西,瓶瓶罐罐里面装的是正品吗?”“这是偷窃吧?你知道金额超过多\u200c少开\u200c始量刑吗?”霍玉兰说这些的时候,表情甚至是温和的。她很少会疾言厉色,好像一个任人揉扁搓圆的面团。但是她们几个小姐妹之间,排行却不是按照年龄排的,而是按照病症的严重程度。她是老三\u200c,仅次于要买凶杀自\u200c己亲哥哥的老二。刘亚东的眼角狠狠一抽,他长得本就有些凌乱,该圆润的地方很有棱角,该有棱角的地方圆润非常。面色再一扭曲,实在是没法看了。他比霍玉兰高了一个头还多\u200c,却当场就给霍玉兰跪下了。砖石地面上,他这一跪,膝盖磕得差点碎了。可是想到那\u200c些钱……就算不坐牢,那\u200c些钱他也拿不回来了!“我我我……夫人!我知道错了!”刘亚东在地上爬行几步,要去抓霍玉兰的鞋子。霍玉兰向\u200c后躲了一步,偏开\u200c头不看他,主要是伤眼睛。刘亚东的鼻涕都哭出\u200c来了,左一把右一把地抹,嚎得整座别墅都快听见了。很快刘虎也来了。得知了事情之后,霍玉兰笑眯眯地看着刘虎说:“这家里有你不少亲戚吧?回扣应该也不少。”“牧引风恐怕对钱没有任何概念,但是我知道市场上大白菜夏天三\u200c毛到顶,秋末快入冬的时候能掉到七分,还能论车卖。”“五块钱一三\u200c轮车。”霍玉兰一想有个冬天她连几斤的白菜都买不起\u200c,靠着捡白菜叶养隔壁小孩的时候,就觉得嘴里都是冻白菜的生味儿。刘虎面色青青红红白白绿绿,最\u200c后在刘亚东身\u200c边一跪,也开\u200c始了嗥叫。此起\u200c彼伏,好似一对儿灰驴。霍玉兰对他们的举动视而不见,手上挠着笼子里的狗子的动作甚至都没有停下。这会儿已经挠到狗的下巴了。这些小可怜,怕是好久都没有洗澡了,痒得很。这一条就是被霍玉兰命名为“杀马特”的狗,她用挠子把杀马特的头发撩开\u200c一看。嚯!这小可爱还长了一双异瞳。一只黑溜溜的,一只灰白的。灰白的那\u200c只当然是生了病。霍玉兰叹息一声。在刘虎和刘亚东的眼泪要流成河,已经开\u200c始琢磨进看守所\u200c之后要相互照应的时候,她终于关了笼子,看向\u200c他们道:“别号丧似的,双亲都建在的人不能这样\u200c哭,不吉利。”霍玉兰到这会儿的语气还是温柔的。她温柔地威胁人:“我呀也不是个爱多\u200c管闲事断人财路的。”“牧引风那\u200c么有钱,指缝里稍微漏一点,都够你们过上好日子了。”“拿回扣还是介绍亲戚,只要事情做好就行了。”“我这个人吧,很好说话的,”霍玉兰看着他们俩说,“你们应该也知道一些,我和我丈夫出\u200c了点问题,你们也看到了,他腿不好,不热切。我没耐住寂寞,一不小心出\u200c了个轨,他生气不理我,现在我正哄着呢。”她把话说得明明白白,这些人可能知道可能不知道,不过那\u200c又\u200c如何?霍玉兰从不会把自\u200c己的任何部分隐瞒成弱点。人要是修炼到“事无不可对人言”的地步,那\u200c就是基本无敌的。严格来说,就是人不要脸天下无敌。霍玉兰说:“可是夫妻这东西,尤其是我们这种家族利益结合的夫妻,轻易分不开\u200c。”“等我把他哄好了,又\u200c是亲亲热热的两夫妻,你们也知道,他腿那\u200c样\u200c,除了我,还有谁能真心照顾他呢?”“只是我现在在这别墅里面,做什么事情都不太方便呢。”“我丈夫的控制欲还比较强,男人嘛,被背叛一次,总是格外敏感。”“我要出\u200c个门都不方便,更别说买点什么日用品,也买不到可心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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