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被入得哑口无言,过度饱胀的感觉令你干呕起来,雷萨却突然掐住你的臀肉,弯刀似的肉棒缓缓擦过阴道深处的褶皱,将下午射进去,已经被吸收得稀薄的精液刮蹭出来。
那些粘稠的液体从你的下体流出,像是尿了一般滴滴答答地流了好一会儿。
雷萨粗喘着笑起来,挺腰埋进去,附身在你耳边轻声说:
“如何,卿卿,含着男人的精液去见心爱之人,这种感觉是不是美妙非常?”
你被他的话羞辱得满面通红,愤怒溢满胸腔,你剧烈喘息起来,胸膛起伏着想要抬手给他一巴掌,他却突然加速,将你的身体顶得向前爬去。
“如果他知道你是个浪荡得离不开男人鸡巴的,骚穴里时时刻刻都要含着跳蛋才能防止精液流出去的荡妇,又该如何看待你?”
你突然痛哭起来,嘴里大叫着让他不要说了,可雷萨仍旧不肯放过你,他环住你的肩膀将你的上半身抬高,让你面向房门的方向站立起来。
他的胸膛紧贴着你的身躯,鳞粉沾在你的裸背上,像是要将那只蝴蝶印在你的背上。雷萨眼神幽暗地抚上那些痕迹,身下愈发用力操弄起来。
外面不知何时下起了大雨,雨水噼里啪啦地拍打在门扉上,那些雨滴被隔绝在门外,可你仍旧感觉你的心脏都被淋湿了,整个身体从内到外一片冰凉。
“轰!”一道闪电之后,震耳欲聋的雷声炸起。你们交缠的身影映照在门上,像是两只不知羞耻只知交媾的野兽。
不知是不是你的错觉,你竟感觉到门外立着一个人影。可是昏暗廊灯晃荡起来,你才看清那只是一枝高而瘦的树枝。
你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身后的雷萨突然转过你的脸
他漆黑的瞳孔仿佛深不见底的深渊,他看着你,突然提高声音问你:
“你看他时,也是这样的眼神么?”
“什……呃,你在说什么!”你咬着牙承受他的撞击,两团乳肉被撞得荡起涟漪,雷萨暧昧地笑了起来。
“卿卿难道不知道吗,你渴望被疼爱的时候,眼睛是会说话的。”
“你当时看着他时,也是这样的神情吗?”他说着调情的话语,眼神却暼向门口,阵阵雨幕之外,的确立着一个沉默的身影。
松间月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傍晚时被一个奇怪的女人跟踪,他竟没有回头制止。回到家后依旧魂不守舍,在听看门的彪井说你住进来了之后,甚至偷偷摸摸跑过来想再看看你。
刚走到门外便听到你们激烈欢爱的声音,而他一定是疯了,竟没有立刻离开,甚至在听到那个男人问你的眼神时,他的脑海中真的回忆起你看他时的眼神。
悲戚的,哀祈的,痛苦又热烈的眼神。他的心中开始想象,也许你只是他众多爱慕者之一,只是他听到那个男人叫你“亲亲”时,他又忍不住嫌弃地想,还是个有夫之妇。
而且那个男人好土,竟叫亲亲这样黏腻的昵称。(松间月:我一般管她叫宝宝!傲娇脸.jpg)
有夫之妇……他下意识握紧拳头,提醒自己这样听墙角很不礼貌,他应该赶紧离开。
就在这时,他又听到那个男人在问你。
“你喜欢他,对不对?你想让他也这样操你吗,你的眼神,是这样说的吗?”
松间月的心脏突然被提了起来,那种感觉难以言喻,酸涩中夹杂着淡淡的欣喜,他不明白自己在高兴什么,明明被当作夫妻之间的情趣来调侃,他应该冲进去把你们……把他揍一顿才对!
还有,你怎么可以哭得这么难过,听到你哭,松间月只觉得心都被劈成了两半。那家伙究竟知不知道,婚内强奸亦是犯罪,如果报警的话都够他吃几年牢饭了!
他的拳头捏得更紧,连指节都泛起白色,可是他没有愤怒的冲进去也没有立刻离开,只是站在原地,偷偷地将耳朵贴近障子门。
他想听听,你是不是真的喜欢他。倘若那是真的,那他一定会……
然后他就听到你近乎悲鸣的哭声,你嘶哑着声音说:“不。”
果然是他误会了吗!还好没有冲进去啊,不然肯定会被当成流氓打出去的吧。
松间月垂下头,雨水突然从廊外飘进来,豆大的雨珠拍打在身上,竟让他觉得有些疼。
雨水淋湿他的长发,狼狈地贴在脸上。他失魂落魄地离开了,没有听到你后面的话。
“不,不是喜欢。我爱他,雷萨,你懂爱是什么意思吗?”
雷萨突然大笑起来,他的眼睛盯着房门的方向,发疯似的低下头,猛地将你的嘴唇封住。
你发了狠地张开嘴咬住他的嘴唇,可他仍旧不怕疼似的与你交缠,艳红的鲜血从你们的嘴角滑落,丝丝血迹垂落在他胸前诡异的蓝色蝴蝶上,然后瞬间消失不见。
只有那波光粼粼的翅膀愈发栩栩如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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