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疯批竹马拉他下神坛/囚东宫,黑化竹马太疯批 书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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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咬牙切齿道:“想一死了之?你凭什么死的这么舒服?凭什么?!我同意了吗?!你给我睁大眼睛看着,看着他们是怎么死的!”沈星言被掐的面红耳赤,突然又被祁英猛的甩开。“抓着他!”一声令下,禁卫军上前将沈星言扭住双臂,后膝被重物狠狠一砸,他被迫双膝跪地,一个禁卫军,抓着他的头发,强迫他看向屋子。祁英抽出长刀,逼近屋门口的小亓珩。小亓珩吓得止住了哭声,抱紧了怀中的兔子玩偶,一双眸子含着眼泪怯怯的望着走到自己面前的男人。祁英看到小家伙怀中抱着的小灰兔心头一震,他记得这个兔子是那年秋猎时他打来亲手缝的。那时候的他将十个手指头都扎破了才缝好这个兔子,他依旧记得沈星言看到那只兔子时忍俊不禁的模样。沈星言说,男子之间送兔子传出去可是要叫人笑话的。那时的他哪里懂得这些,那是他第一次那般费心送人礼物,却被人嫌弃了,他气鼓鼓要收回,沈星言却不肯,说:既送了孤,哪有再收回去的理。那时候他想,金尊玉贵的太子什么样的好东西没有见过?只不过是碍于情面才收下吧。后来,他也一直未再见过这只玩偶。他一直以为沈星言嫌弃这只兔子,定是转手就丢了。如今再见,竟然在这个小娃娃的手中。祁英双眼猩红,胸口剧烈起伏着,他握紧手中的长刀。“祁英!不要……”“求你了,他还是个孩子。”“祁英,你不要动他,你给我个机会,我们谈谈……”身后是沈星言奋力挣扎着想要挣脱束缚,看到祁英手中的刀扬起。“不要!!”沈星言爆发出最后的力气,挣脱了禁卫军的手,可男人手中的长刀还是劈下了。“砰!”哀求的声音戛然而止,禁卫军一掌劈晕了他,那只被砍成两半的灰兔玩偶也悄然落地……沈星言做了个很长的梦,他梦见自己第一次见到祁英的那日。他的父皇领着他见了刚打完胜仗回来的大将军。那时的祁英只是个八岁的娃娃,比他矮了半个脑袋,长了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乖巧的跟在祁枭身后。沈星言第一次见着这般好看的男孩子,却不敢多看,只是佯作认真的听着两家父亲的谈话,当他转头时,正对上男孩那双亮晶晶的眼睛,男孩咧嘴一笑,好像整个屋子都亮了起来,他的笑容是那样干净纯粹。沈星言从小就少言寡语,见着这么个一说话就笑的孩子,心里是欢喜的,可面上始终波澜不惊。后来,他的父皇让他在众世家子弟中择一人做侍读。他在一众的孩子中一眼就见着祁英,可他并不打算选祁英,那孩子太活跃了,他只想要一个安静乖巧的侍读。他该选太傅家的公子,他的母后同他交代的,他也准备这样做。可当他经过祁英时,那孩子悄悄拉住了他的衣袖。“殿下选我。”那孩子满眼期待的盯着他。沈星言想拉回自己的衣袖,祁英却死死的捏着他的衣角,执拗的想要靠近。他能感觉到祁英那热烈的喜爱,他鬼使神差的点了头。于是,祁英成了他的侍读,人前恭敬的称他殿下,无人时调皮的唤他阿言。风吟总板着脸训斥他没大没小,可祁英却总是笑眯眯的凑到他身旁,故意甜甜的唤他阿言,阿言哥哥,太子哥哥。气的风吟每次都说要去找圣上告状。沈星言总是佯装冷漠的推开他,继续拿起书。他们一起读书,一起习字,在夏日的午后躺在凉亭里睡的四仰八叉。偶尔也会一起爬树掏个鸟窝,把树下的护卫们吓出一身冷汗。祁英的笑容好像从未从脸上消失过,他总是那样快乐,连带着木讷的沈星言也跟着活跃了不少。在等级森严的东宫里,只有祁英像个跳脱的猴子,没少挨打。挨过打后总是装可怜,要沈星言陪他,要摸摸头,狡猾的要睡沈星言的床……仗着自己年纪小,他总是那样耍无赖,却又让沈星言无法拒绝。这般闹着,笑着,悄悄的长大……少年时期的祁英越发在东宫待不住,他就带着沈星言偷偷溜出宫玩,胡吃海塞,买一堆没用的小玩意,玩腻了就一股脑的送给街边的孩子们,然后出城纵马奔驰。叛逆的少年,也会去偷挖某个人家偷偷埋在槐树下的女儿红,两个人趁月色正好,坐在东宫的屋顶上对月饮酒。祁英说:将来我也要像父亲一样为你守这天下,做你的剑。沈星言问他:那你也会娶妻生子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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