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祁英转而将他抱起,向床榻走去。沈星言知道他又想做那事,紧抓着他的臂膀道:“祁英,孤今日不想做。”祁英停下脚步,看向他那被蒙住的双眼问:“怎么了?身体不舒服?”沈星言心中苦涩,他们好似不像从前那般有聊不完的话题,每次祁英来寻他就是做那事,也不管他身体吃不吃得消。“祁英,那药喝的难受,孤能不喝吗?”他知道那药有问题,可他更愿意再给祁英一个机会,只要祁英不再让他喝药,他就愿意信他。“你又闹脾气。”祁英的语气显然又冷了下来,“生病了就好好喝药,不喝药你想干什么?”他生气的把沈星言丢床上就离开,又是接连几日没有出现。沈星言依旧每日喝着药,眼睛渐渐能看清人影,慢慢的,他能看清东宫里的一切,一切摆设都是从前那样,博古架上是他喜欢的青花瓷,每一个家具都是从前的,除了人,没有一个熟面孔……除夕这晚,燕京的烟花爆竹不断,空气中似乎都夹杂着阵阵烟火味。到处都是过节的味道,只有东宫里依然冷冷清清。沈星言刚喝完药躺下,就听见房门开了,消失了几日的祁英总算出现了。他已经习惯对方消失几日再出现,依然保持着面朝里侧躺着。屋内刚熄灭的烛火又被点燃,床前有窸窸窣窣的脱衣声,很快沈星言就落入了一个充满酒气的怀抱。第27章 又发疯了他喝酒了。沈星言察觉那双不安分的手在他身上摸索着,他本能的想要推拒,来回折腾了几番,祁英明显恼了,他一把将沈星言翻了过去,捞起他的腰,摆出理想的姿势,准备强攻。“啊!祁英!你干嘛?”沈星言惊呼出声。“要你。”祁英丝毫不管他那无用的挣扎,直接取了膏体,不由分说的开始掠夺。“不……你等等……”“祁英……不要……”沈星言费劲的挣扎着,可他身体废了,被压制的挣脱不了,祁英身上的戾气让他心惊,这样的祁英好陌生,好可怕……他的双手被扭着制在后腰,让他胸腔紧贴着床,这样的姿势,让他倍感羞辱,他忍不住低声呜咽了一声。他转头,却看到床下丢在地上的龙袍。龙袍……他的脑子瞬间空白,祁英脱下的是龙袍!他想到这些时日的异常,想到两个宫女的谈话,想到宫溪白的话……南渊没了,当皇帝的是祁英?可为什么?为什么他什么都不记得?他仿佛被雷劈中一般,久久缓不过来,他忘了挣扎,城楼失守……他痛苦的呜咽一声,本能的蜷紧了手指。他被压着后颈按进软枕,那人丝毫不在意他的感受,只是一味的索取。这是一场沉默的,没有任何沟通的性事,纯粹的发泄,带着几分恶意的惩罚。沈星言的心脏如被刀绞斧凿,祁英把他当成了什么?发泄欲望的工具吗?还是宣泄怨恨的供品?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他··……次日,他们如往常一般坐在窗前品茶。沈星言望着窗外的红梅,红梅满树,阳光明媚,他的心却冷的掉冰碴子。祁英仍然坐在他对面作画,身旁是一叠画好的图,每一张都是沈星言在床上各种各样的姿势和表情,随便挑出来一张都是相当炸裂的。“祁英,你在画什么?”沈星言看着他,语气毫无波澜。他若是抬头就能发现沈星言能看见了,可他头也不抬的答:“狗。”沈星言看着他熟练的勾画着自己的五官,心脏仿佛被人一刀刀凌迟着,他拼命忍住眼泪,假装镇定的转向窗外,不再言语……祁英走后,他一个人在窗边枯坐到天黑,直到月亮爬上树梢,他便望着那冰冷的月光发愣。屋内烛火晃动了一下,他的面前坐下一人,那人慢条斯理的倒了杯茶抿着。“茶凉了。”宫溪白笑眯眯的看着他。沈星言回过神看他,眼神复杂。“为什么帮孤?”宫溪白低笑出声:“看你一个可怜虫被蒙在鼓里,像个傻子一样天天等着他临幸,于心不忍。”沈星言并不觉得对方有这样的好心。宫溪白抿了口冷茶,咂吧了一下嘴,又将茶杯放回桌案,“本想带个太医来给你针灸,让你自己想起来,可是这东宫看的严,便是我的轻功也很难带个不会武功的太医进来。”“你说与孤听。”沈星言脸色清冷。宫溪白勾唇:“我说什么你信什么?”“你只管说,孤自会斟酌着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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