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疯批竹马拉他下神坛/囚东宫,黑化竹马太疯批 书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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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在他又扒开两具尸体后看到了那个熟悉的少年,他心中一喜,想伸手拉起少年,却在触碰到少年的一瞬间,身旁的一切突然消失,他被吸入无尽的黑暗……一幕幕光景如幻灯片一般将丢失的记忆一股脑的灌入了他的脑中……沈星言猛的从噩梦中抽离,他如溺水之人喘息着睁开双眼,入目便是一个陌生的老头,把他吓了一跳。“你……”“言言。”崔善水心疼的摸了摸他的脸,“别怕,阿公来了。”温热的掌心,老人家独有的软化松弛的皮肤,带着一阵淡淡的松香味。沈星言的眼眶热了起来,看着眼前蓬头垢面的老人,他忍不住喉咙发紧。“阿公,对不起,是我拖累了你们。”崔善水叹气道:“国师说的不错,果真应了那句沈亡祁兴,也是阿公不好,你生性良善,哪下的了那狠手?当初应该让你舅舅监斩,斩草除根断无今日之祸。”崔善水说着眼神中透露出几分狠厉。沈云轩疯了,听信国师苏幕遮之言,沈亡祁兴,一句话让他夜夜噩梦,最终还是对祁家下了手。沈星言苦笑道:“阿公,事在人为,倘若你和父皇不对祁家下手,也许祁家不会反。”崔善水皱眉:“你还是这般妇人之仁,我们才是一家人,你……”崔善水怒其不争,见他如今这副模样,也不忍再说他。“罢了,如今说这些也无用,你父皇病重恐无多少时日,我们会想办法接你去北狄,你再忍忍。”沈星言点了点头,若不论对错善恶,阿公对他是疼爱的,这么大年纪还要乔装打扮成这副模样来见他……房门刚开了条缝,祁英等不及推门而入。沈星言躺在床上闭眸假寐,他不想应付祁英,索性就装睡。祁英以为他没醒,立刻唤来太医又给他瞧了。经太医确认,毒确实解了,他才松了口气,重赏了“哑医”。后又将东宫里所有的人,连带着御膳房和送食的宫人都下了狱重审。结果当然是审不出什么有用的消息,因为那毒是沈星言自己服下的。第30章 大婚两国联姻,婚期将近。祁英忙起来,开春事务繁多,折子也多,他要适时挑拨后宫关系,敲打朝臣,还得协调各方势力。他每日晚睡早起,这些事还得避着沈星言,他索性就不去东宫。沈星言也乐得清闲,时常遣开宫人,靠着窗子撑起身子,尝试着走路。接连半月训练下来,他勉强能一瘸一拐的走几步,虽然每一步都好像把他的骨头打断重组,疼的他发颤疼出一身冷汗,但比起被囚禁在这里不当人,这点痛苦他能忍。三月初十这日,整个皇宫都在为迎接新后披红挂绿,按制要奏喜乐,天没亮就开始奏,可祁英却让人取消了。礼部官员一声高喊:吉时到。祁英身着大红绣金龙喜袍,立于承德殿前看着庄严的宫门缓缓打开。宫门口缓缓走来一队人,文殊公主身穿喜袍头戴凤冠,一把羽扇遮面,一步一顿缓缓而来。沈星言坐在窗前,看着那棵红梅被挖走后留下的大坑出神,直到一人出现在他身后,呈上一套太监服。沈星言回过神,起身去换了衣衫,戴上了人皮面具。离开前,他回头最后看了一眼这个他住了二十多年的东宫,心中空落落的,他忍住酸涩,强忍着腿上钻心的疼痛出了东宫。宫溪白安排的人在外面等他,是个年轻的侍从,他跟着那侍从朝宫门口走去,因着宫溪白的关系,他们一路上没有被人被拦下盘问。路过承德殿外时,沈星言遥遥看了一眼高台上的两人,那个身穿大红喜服的男人牵着他的皇后,接受群臣朝拜……他的脑海中闪过那个残破带血的玩偶和江离惨死的画面,耳畔是两个妹妹被拖进屋子时撕心裂肺的哭喊声……胸腔中似有无数根钢针从内而外捅出,血肉模糊。祁英,只愿我们此生再不相见。泪水模糊了视线,沈星言回头不再看他们,转身决绝的朝宫门口走去。宫墙上一抹人影迎风矗立,他远远的看着那个一瘸一拐的背影慢慢消失在宫门口。宫外隐蔽的角落,一辆马车早已等候多时,领沈星言出宫的人扶着他上了马车,告诉他,他的同伴在城外竹林等候。沈星言谢过那人后便进了车厢,一进车厢他就忍不住捂着腿疼的直掉眼泪,背后的衣衫早已湿透,他有种直觉的自己这双腿是彻底废了。马车大摇大摆的行驶过街道,沈星言用心听着外面街道上嘈杂的叫卖声,儿童嬉闹声,他向来喜静,可现在他却觉得这样的声音才是人间烟火,连小腿上的疼都好像减轻了不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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