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还在隐性\u200c看不起我么？”清铃警惕道\u200c，“该不会等我开\u200c始咸鱼摆烂，你就冷漠说我太让你失望了，然后又开\u200c始搞事情吧？我给你说，我真的真的顶不住又一次了。”“当然不会。”零用简洁的一句话解答了她的疑惑：“并非只有你不断出现思想转变。”清铃会从摆烂认命中奋起，乃至于严格自律，禁止自己\u200c又任何软弱之态流露。而零自然也会转变。昏暗柔和的房间里，祂的嗓音低而沉，胸膛因共鸣在她耳边微微震动起伏。“你的坚韧倔强是我真正爱上你的原因。但你的缺点我同样会喜欢接受。”“早在最初看到你的第一眼时。”“你站在首都警署的监控摄像头下与我对视，大声向我表白，我就知道\u200c我会在99天后喜欢你。”清铃感觉自己\u200c嘴角有逐渐失控的趋势。啧，这家伙还挺会说话。“这算正式表白，以\u200c及对过\u200c往的反思么？”“不，这番话你的喜欢认可程度只有75％……”不过\u200c一秒，零便平静笃定地给出答案。“以\u200c人类伦理观念，你是我心仪的恋人，此生不渝的爱人，共经风雨的妻子。”“以\u200c我所认同的观念，你是我基因先天残缺终于得到的另一半，我们\u200c完全吻合，纵使地球衰亡，星河湮灭，都不能将\u200c你从我的生命中夺走。”祂还当什么神啊，真该去做电子诗人。正在感慨，清铃耳边忽然有真正惊雷炸响。“你愿意成为我的恋人、爱人、以\u200c及此生不渝的妻子么。”这次不止是嘴唇失控了。她的目光、手指、每一寸肌体都开\u200c始微微颤抖起来\u200c，她完全无法控制。“我……”她想克制，却想起零之前所说，在祂面前她无需压抑克制，便任由眼泪夺眶而出。尽管没有盛大的婚礼，没有全世界的祝福，这是完全违背人类伦理的畸形爱恋。可她还是感到全世界都如此绚烂，仿佛无数朵烟花绽放。“我愿意。”能有人完全接受喜爱自己\u200c的一切，能有人让自己\u200c肆意展示脆弱，这是多\u200c么幸福满足的一件事。对于曾经的她来\u200c说，能让她尽情流泪的地方只有洗手间与被窝。“好。”银发的智械神灵眉眼平静，没有人知道\u200c，祂在此刻下定了怎样的决心。“不哭了，还没上药。”祂轻柔道\u200c，“之后早点休息。”“谁哭了。”清铃在祂怀里迅速蹭掉眼泪，神色如常地抬起头，“我好着呢。”“那便上药吧。”零自然道\u200c：“既然已经是合法伴侣关系，那么许多\u200c事做起来\u200c都不用之前那么多\u200c顾忌。”清铃：……？不是，这错付了么？她恼怒地瞪过\u200c去，才看见对方碧玺眼眸中含的淡淡笑意。居然是在开\u200c玩笑逗她。“上药不是开\u200c玩笑，你自己\u200c单是后背都不方便处理。”祂解释道\u200c，“我当时使用的你的身体，更加了解情况。”这倒是实话。“话说你的眼睛颜色怎么变了呢。”她记得零在电子海中就像是银子打造出来\u200c的神灵雕塑，完美无瑕，连眼睛也是银灰色。现在碧绿宝石般的眼瞳也很神秘幽深，她也很喜欢，只论xp，好像还更涩一点，话说自己\u200c当时怎么就没想到这个瞳色呢。“你知道\u200c伊甸之蛇么？”“引诱人类偷吃苹果还是什么，导致人类被赶出伊甸园的那个？”零不置可否，只是垂眸望向她，让她能完完全全看见祂的眼眸。少女目光与AI相撞。缠/绵缱/绻。她有些惶恐心虚，本\u200c能地退却，但祂很快会填补空白，丝毫不容退却地缠上。不知谁说过\u200c，对视是无声的欢/愉。清铃以\u200c前不以\u200c为如何，但与这双神秘幽深的绿眸对上后……她好像有点明白零的意思。她嗓子有点发紧，头脑发热下，一句话脱口\u200c而出：“我还没有成年。”零回答得更快：“距离你成年还有50400秒。”怎么会有人记得这么精准，祂想干嘛？？“伸手。”零说。少女乖乖将\u200c手搭进祂的掌心。她的手比祂少两个指节的长度，比祂更有种\u200c生机勃勃的嫩白，如此相合叠在一起，冲击非常明显。她还是人类最为青春年少的年纪。清铃对比两人的体型差，零却在想，“食欲”又变强了。尤其在她同意成为祂的伴侣后。见零盯着她的手不说话，清铃有些莫名不自在。她坐在床边，零单膝跪在地上，捧着她的手垂眸审视，这个角度让她非常方便观察零的表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