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沧籍也没再多问,迎和着傅凌秋的吻,又将他压在身下。……子时,傅凌秋却怎么也睡不着,靠在沧籍怀里听外面的动静。沧籍眉毛一皱:“三次了……”似乎有人翻上了他们的房顶,偷偷摸摸来了第三次了。鬼鬼祟祟,但没做什么打扰两人的事,他们也不去管。傅凌秋好笑,转身问他:“方才我们分开之后,又怎么回来了?”沧籍:“晓来风……”傅凌秋了然。所以,方才还能拿出那这个齐全的东西,也是晓来风给的了……傅凌秋没再说话,感觉着沧籍不停捏着他的手,似乎有些犹豫等了很久,沧籍才开口:“所以,哥哥和齐正修……”“挺复杂的,”傅凌秋没有躲避这个话题,仔细想了想,说,“还是等我组织一下语言再说吧。”沧籍皱眉,“什么时候的事?”“很久了,”傅凌秋来了些睡意,又往沧籍怀里蹭了蹭。“主要是齐正修他这个人太贱了。”“这次段惊雨能落到我们手上,很大一个可能是他已经被齐正修放弃。”“把一个没用的棋子送滴我们来撒气,可不是他能做出来的大手笔动作,只怕还有更大的阴谋等着我们。”沧籍:“妖魔两界相安无事数千年,他这样——”“不,“傅凌秋打断他,眸光忽暗忽明,似乎想到了很遥远的往事。“之前的相安无事不会代表他没有野心,至少你重伤了,他肯定是咽不下这口气的。”“就算没有我的事,他也迟早会挑事,早晚罢了。”沧籍也知道。况且,若不是自己现在还处在这种勉强自保的情况下,肯定首先挑事的就是自己了。杀母之仇,不共戴天。傅凌秋却低低笑了一声,宽慰到:“外面的声音没了,她都回去了,你也安心下来,好好睡吧。”“说不定,齐正修已经磨好了刀,正静待天亮呢。我们可不能懈怠。”沧籍把怀里的人搂得更紧了,在他额间落下一个吻,说:“那就期待一下下一个天亮。”…………“嘘嘘嘘——”“你小点声,你这么大声音会被发现的!”慕浅浅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傅子廖无言以对,在屋顶趴好,小声委婉提醒。“你真的会觉得我哥发现不了我们吗?”“嗯嗯嗯!”慕浅浅一脸喜悦,却朝他翻了个白眼,“休想看不起我!”说着就把他的脑袋往下一按,自己也接着房间里的声音,不禁皱起眉头。“怎么回事啊,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了啊……不因该啊,这良辰美景,佳人在侧——唔!”傅子廖赶紧捂住了慕浅浅的嘴巴,阻止他下面的话:“这话可不能再说了……”还在屋顶上。慕浅浅再次送给他一个没见过世面的眼神,扯下他的手,语重心长地说:“我真的!”“我第一次来的时候刚看见他们进去,真的!”傅子廖顿时有些难以直视眼前看似单纯的小姑娘,几次张口语言:“你……看这些做什么?”慕浅浅:“我没看,要你管!”傅子廖没再说话,又陪她等了一会儿,慕浅浅才泄气:“都怪晓来风!”傅子廖:“又管晓来风什么事?”慕浅浅瞥他一眼,翻身下了房顶,回去的路上才细说。“今天晚上我都来好几次了。”“第一次刚看见殿下他门进去圆圆姐就把我拉走了,第二次我好像都听见声音了!”“真的真的不骗你!但晓来风把我拉走了!”说着越来越气,但还是叹口气:“算了,看在晓来风卖给我那么多殿下的东西的份上,就不和他一般计较了。”傅子廖一直对他这行为有些不解,这次终于忍不住问了:“所以,你花高价买那些东西,高低有什么用?”“啧啧啧,这你就不懂了!”慕浅浅故作高深,啧了好一会儿才接着说。“并不是所有的东西都非得说一个用处的,而对我有价值的东西可能在你眼里就一文不值。”“就像,就像……”慕浅浅绞尽脑汁,想想出一个能让傅子廖听得懂的说法,最后一拍手,朗声说:“就像晓来风的那把伞!”“晓来风的伞?”这样一说,傅子廖好像也想起来了,晓来风有一把很旧的伞。晓来风跟在傅凌秋身边快两千年,傅凌秋对下属又一向很大方,晓来风这些年更是赚的盆满钵满。绝对不会存在说买不起一把伞。奇珍异宝尽收囊中,财宝美人数不胜数,但稍微熟悉晓来风的人都知道,他最稀罕他的那把破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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