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凌秋没忍住笑了,沧藉的手也牵了上来,贴得极近:“哥哥,你很喜欢她这样叫你吗?”傅凌秋转头在他脸颊亲了一下:“我很喜欢你听见之后的反应。”沧藉低笑了一声,“很不高兴。”傅凌秋便再在他嘴角亲了一下。“还是不高兴。”说着拦住傅凌秋的腰吻了上去。两刻钟后,两人在前堂遇到晓来风,晓来风看着两人连连摆手,笑得肆无忌惮:“隔墙有耳啊殿下,隔墙有耳。”“……”最大的灾难已经过去,其余的就是修复与安抚工作。晓来风承担了大部分的工作,陈玉尚像是看见了救世主,跟着忙前忙后。大坝的修葺工作由傅凌秋带来的人负责,效率极高,短短三天时间,一切步入正轨。傅凌秋得回楚宫了。他平时外出的时候楚宫内事务交由晓来风打理,但现在两人都在外面,时间久了怕出事。沧藉知道他的难处,嘴上不多做挽留,但行为上粘人的很。今日申时傅凌秋就要启程回去,沧藉还在外出巡视,只想着赶快回去还能再聚一会儿,却意外频出。路上的百姓认得他是来救灾的,纷纷表达感谢,盛情邀请去家里吃饭。沧藉以公事为理由婉拒,同行人却起哄:“哎呀兄弟别这么死板,蹭一顿饭也没关系。”沧藉瞪他们一眼,自己去了。最后一个目的地,祁山镇大坝口,哪里受损严重,现在要去检查修葺程度。沿途河边被摧残过的草木再次焕发生机,路上已经有了往来行人。大灾过去,新的生活已经开启。忽然见河边似乎有人影,沧藉走近。一些地方还要向河内排水,此处地势较低,为防意外溺水发生,河岸已经围了起来,也没什么人会主动靠近。此人却蹲在河边,甚至将手伸进水里。沧藉顿时暴躁:“若是不想被洪水出冲走,就赶紧上来。”沧藉的声音本就低沉,此时心情不佳,声音中的怒气显而易见,增添了许多戾气。河边的人顿了一下,起身看来:“死了又不要你偿命,小子管的挺多。”男人头戴斗笠,身上穿着驼色布衣,瞧着像是平民打扮,但一双眼睛炯炯有神,透露着饱经世事的精明。这次轮到沧藉愣了一下。男人接着说:“你们这边管事的是谁?水里有问题。”沧藉也下去了,刚到岸边男人又开口,声音比一般的中年人更有力,却带着点嘶哑的笑意。“呦呦呦,离这么近不怕被洪水冲走了?惜命啊年轻人。”沧藉蹲下查看水质。若不是看他这么嚣张恐怕是北明有头有脸的人物,惹了会给傅凌秋添麻烦,他早就把人打了。不过嘴上还是忍不住怼两句:“闭嘴,不然把你踹下去。”“现在的年轻人啊,不懂得尊重长辈。”沧藉将水捧在手里,掌心灵力闪动,却没发现任何不妥,只觉得被耍了。“哪里有问题?”转头却发现,那男人已经不见了,周边再没有人来过的痕迹,甚至点脚印都没留下。无声无息消失在自己身边,修为定然高深莫测。沧藉不免重视起来,决定还是带点水回去,结果拿出的瓶子还没挨到水面,就感觉到身后风气。方才的男人竟又出现了,沧藉来不及闪躲,被一脚踹进了水里。男人哼一声,摸了把小胡子:“下去好好看看有没有问题!”沧藉怒不可遏,等浮出水面,岸边又是没一个人。强忍怒火,沧藉从河里出来,还是得继续巡查。好不容易借个身份跟在哥哥身边,先忍了,不过等再见面,就没有那么好运了。天气升温,等回来的时候沧藉身上已经干了,但狼狈模样隐隐可见。他连衣服都来不及换,直接去找傅凌秋,却只见晓来风和谢圆圆整理堆积如山的公文。晓来风头也不抬:“计划有变,殿下今天应该是不回去了。”“殿下现在何处?”“不知道啊,”晓来风从公文后面探出头,笑得魅惑,“有人约殿下出门,殿下可积极了。”沧藉脸色黑下去,转身就走了。早就该知道在他这边问不出什么东西,但哥哥不走正和他意。却又忽然想起今日河边的男人,又退回去:“河水似乎有问题,你看看。”说着把装了河水的瓷瓶丢给晓来风,自己转身去找傅凌秋。晓来风对这种稀奇古怪的东西很拿手,刚打开就意识到不对劲,但目光盯着沧藉远去的背影。“你看,他的衣服像不像湿过之后又干了的样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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