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楚司译心口顿然一紧。他算是明白对方的意思了……“像也只是像?我一路都被怀疑习惯了。”“你们司译大人神通广大,被万民爱戴,怎么会是我这样一个才来埃及的普通外邦人?”楚司译摆摆手,装作镇定的模样,言语间透着不以为意。“是吗?”这一句反问,像是孟克佩勒松内布的自言自语。可他又道:“可你的埃及话很流利,底比斯的地图,也画得不错。”楚司译感觉血缘都静止了一秒,空中如同飞过来两个手掌,啪啪扇了他两巴掌。他勉强自己笑了笑,解释道:“我父亲是贾胡提将军的义兄,那日祭司大人不也亲耳听见了?所以这埃及话自然是父亲教的。”“至于地图,没办法,记性好,查案的时候分析过,自然也就记下了。”一口气说完这些,结果这位大祭司只是平淡地给了个“嗯”字回应。这样平静又冷淡的反应,应该是相信的吧?只是他又听见孟克佩勒松内布道:“其实你不用解释,我也知道你不可能会是。”“这一点我从来没有怀疑过。”这倒是令楚司译好奇起来:“为什么?”“因为他已经回到了他原来的世界。”说话间,孟克佩勒松内布不知想起了什么,嘴角竟然微微勾起了一丝浅笑,可能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楚司译:“!”什么时候的事?这件事给楚司译的心理冲击,不压于贾胡提知道他腿心有颗红痣的事……第十八章“很惊讶对吗?原来真的有另一个世界,那里可能专属于神明,一旦回去,就不会再回来了……”孟克佩勒松内布眼眸隐隐有涟漪荡漾,几缕暗蓝的长丝从光洁的额际吹拂而下。听完孟克佩勒松内布的话,楚司译刚才内心一度震惊的情绪逐渐平复,他不由反问:‘神的世界吗?’是的,星际对于这个古老的时代来说,确实可以称之为神的时代。但是,人依旧是人,星际依旧是人性的时代。只要是人执掌的时代,就永远是有自私、竞争、腐朽……历史从来没有磨灭掉这些。“感觉您认识司译大人很久了。”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问,只是凭借内心的一种感觉,感觉他和孟克佩勒松内布,或许相见于很久以前……“可他,从来都没认出过我。”孟克佩勒松内布的失落,或是遗憾,由内而外,让整个人的看起来憔悴不少。‘他的眼中,只有王,而自己只是祭司……'孟克佩勒松内布并没有道出自己心里这一句,落寞爬上他的微缩的瞳孔。瞳孔深处又交织着一丝生气,一丝责备…以及一丝,妒忌。身为埃及祭司,他怎么可以有这样的情绪呢?他应该是无欲无求的,处变不惊的,保持着身上的高洁、存粹……但是这些心绪,已然在心底暗暗封藏了许多年了。‘他的心,不真诚。想要坦露的人,也已经不复回来。’现在只能对面前这个神似他的外邦人,浅浅道出他心中的一点压抑。‘我…没有认出他?’楚司译暗暗将孟克佩勒松内布的眼神变化收进眼底,内心不断反问着自己。多年以前,孟克佩勒松内布应该也还是一个不大的孩子。那么就是除了蒙凯帕拉,他那时遇见过的,可能还相处过一段时间的另一个孩子……随着他的回想,记忆深处缓缓走过来一个的时常穿白色衣服的身影。‘原来,是他?’那是在蒙凯帕拉十二岁,那场僧侣学校大火前,楚司译认识的一个小孩儿。他每次来,都穿着白色及膝的腰裙。第一次意外见面,是在小蒙凯帕拉依照僧侣的要求去上课后,他无聊趴在窗台晒着太阳。他所在的这间屋子,本就破破烂烂,位置也偏僻,不会有什么人会来这里。况且他也趴在视线很隐蔽的角落了……因为他怕被埃及上空没有天敌的老鹰给叼走。尽管如此,他还是意外被一个小孩儿,用一根树枝戳醒了……他当时心里就抱怨了一句:‘谁家熊孩子,打扰被人睡觉是不礼貌的!’随即便反应过来,他是被人发现了?!虽然这句话不好听,但是他那时,确实是:见不得人的存在……‘这个小孩儿,还挺白的。’这是楚司译对小孩儿的第一印象。两人在太阳底下,大眼瞪小眼了好一会儿。可能是见他现在的身体,长得又白又圆,落在人类正常审美的眼中,就是Q萌的存在,对人根本没有攻击力,只有吸引力。对方朝他靠近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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