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香味的离去,他慢慢转过上半身,看着地上的冯林,居然还在哭,他怎么这么哭得。不再废话,右手一抬,一颗豆子打在他的穴位上,霎时,整个屋子安静了。“哭什么,现在无事了。”冯晏安又打出一颗豆子“起来,坐旁边,不许说话。”“哦”看着冯晏安是真的有发怒的前兆,自己不敢再哭了,还没见过世子这么凶,像冯森捡回来的那条狗,那狗护狗食的样子就像世子现在这副表情。额,不对,罪过罪过,殷伯我不是故意将世子比做狗的。为蜃掏了掏耳朵,终于清静了。冯晏安用匕首在指尖点了一下,滴了两滴在杯碟里,褚子兰将刚才的药水倒了一点在血液上面。这一次,谁都没有说话,默默的喝着自己手中的茶。褚子兰在自我检讨,常常说水冰阿姊,总是中雉入的美男计,不矜持,如今自己怎的也这般。智者不入爱河,爱欲使人愚钝,不可再靠近他,以后一定,一定离他远远的,他有毒。半盏茶之后,褚子兰看着杯碟中的血色,“这两碟颜色不一样,之前那个偏黄,现在这个偏绿,应该不是同一种蛊。”“那就无事了,说明君国还没想到这一步来,以后有机会再探他是中的何蛊,今日长途跋涉,也累了,你早些休息,有什么事明日再商。”冯晏安说完,不再留恋,走了出去。完了,世子现在更嫌弃我了,一句话都不和我说,冯林默默的低着头跟在冯晏安身后,走了。***水冰、雉入两人在褚子兰一行人离开之后,就整理行装,向惊生辞行,牵着马向城门走去。他俩常年在三国走动,药箱、行囊,时时备着,早已习惯长途奔波,出城门,两人立刻上马,疾驰而去。自从君国将都城从平城迁到津城之后,从蔺城到君国都城的路就更近了,两人快马加鞭,六天的时间就到了津城城门口。两人拿出早已准备好的通关凭证,顺利进城,他俩配合默契,水冰去了珠宝阁传递消息,雉入去城里打探了一圈。雉入有一副好皮囊和一张巧嘴,三两下哄得那些妇人,自瀑家底,打听王家的事那还不是手到擒来。水冰提着装饰盒子从珠宝阁出来,去了离王家最近的客栈,刚上好饭菜,雉入就到了。“怎么样?王家现在什么情况?”水冰递上湿巾帕。雉入刚喝下凉茶,接过水冰准备的帕子,简单的擦了擦“我的好冰儿,让我喘口气,再与你细细道来。”“这是小姐的大事,不可耽误,你快说。”“小姐,小姐,冰儿眼里、心里都只有小姐,什么时候才有我的一席之地啊。”“你不说,饭不许吃了。”“好冰儿,不逗你了,咱们边吃边说,你也累了一路了,快吃,我说。”雉入将筷子递到水冰手上,看着她动筷,自己喝了一口冰儿提前凉着的汤。看着这碗汤,醋也不吃了,跟小姐吃什么醋,冰儿每次都提前为他凉汤,跟他在一起的时间比小姐长多了。“王家的情况比我们想象的更糟,外面的百姓各个对王家恨之入骨,说王家是专会吸人骨血的毒蛇,不仅咬人,吸干精血,还下毒,迫害一家老小。说他们家害得君国连失十座城池,害得前方将士曝尸荒野,无人敢敛,害得将士遗属没有抚恤金,子子孙孙抬不起头做人。这一年王家人走在大街上都会被人咂臭鸡蛋、烂菜叶子,被人唾骂。他们还说皇帝为平复百姓怒气将王家门口金灿灿的“一品侯府”匾额换成了最廉价的“王府”。还有就是王家的其他几房都和主家脱离累关系,明面上不怎么来往了,不知道背地里如何,不过像这种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局面,也好不到哪里去,谁甘心坐在家里就咂下这天大的祸事。还有王选老将军外嫁出去的女儿这年已经不来往了,嫁出去的孙女差不多也不来往了,你说像他们王家主家是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会落得这样犹如老鼠过街,人人喊打的局面?”水冰停下筷,“外面是怎么传的?”“说是王老将军的儿子,王泽,当时的统帅,当时不顾士兵死活,好大喜功,背着督监贺文博,带着前锋营两万多人陷入陈齐两国的联军包围。最后几经挣扎,两万人只回来十余人,最后这些人都重伤不治,前前后后都死了。而且王家将军王泽,当场战死,那王行小将军是被人在半路发现的,人当时昏迷不醒,全靠身边的一匹马护着他,不然早就被踩死了。所以外面百姓都说,是王家家人害死了这两万人,而贺都监说这两万人罔顾军令,本该就地阵法,但看在皆已殉国,不再追究,但所有人扣发抚恤金,以儆效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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