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野被她一连串的击势逼的不敢抬目,生怕又多说了什么错话。“好了好了。阿野只是告诉你一声,不要发这么大脾气吗~什么登徒子啊,我们阿野纯的呢,许是连姑娘的手都没有牵过。”“是吧阿野?”蒋小白坏坏笑了两下,把头上用来彰显“奋勤”的头巾又系了紧。额前碎碎的刘海掴起来,露出白的透亮的额头。春敏儿收起自己的脾气,又往蒋小白身上打量了一眼,又吃趣上来:“那你呢?有中意的姑娘没?没有的话,姐姐这还有许多个没出闺的小姐妹呢。”“改明儿给你介绍介绍,怎么样?和姐一样,个个赛西施。”蒋小白呃啊了两声,把布包递给身边的阿野。神神秘秘凑近她耳边:“姐,真不是我不想。是现在时机不对,其实,哥哥他这‘断袖之癖’喝中药是一时半会调节不过来的,要循序渐进。”“我要陪着他,不然他一个人干着急,多孤立无援啊!”春敏儿急了,小脸皱起来:“你不是说伍郎已经调养好了吗?那他…”她若有所思,顿了一会:“那他这自从回府就没跟我同房过,是因为还对女子不感兴趣啊…怎么办啊,难道我要一辈子活守寡了吗?”蒋小白看她是真要哭了的感觉,连忙摇摇头:“那不急,你总要给哥哥点时间。”他慢下嗓音,神神叨叨:“你要是实在腻烦,不行就主动解了这婚约吧。我看表哥这病啊,难治,太耗时。”“不行啊。反正多久我都等!”她满脸执拗,大有“他朝若是同淋雪同淋雪,此生也算共白头”之势。蒋小白寻思不了别的话,笑了笑就跟着阿野出府了。路上的时候,他留意到身边人无精打采的,蔫了吧唧,跟个被采撷的黄花菜一样。“咋了啊,被春敏儿两句话说的,现在都心里惦念着呢。”阿野突然侧目看了身边人一眼,有些无措。“殿下,到时候春儿姑娘发现…这些都是莫须有存在的事情,咱们该怎么应对?她看起来只是一个涉世未深的小姑娘…以后知道真相,想必会是很大的打击…”这话说的欲言又止,言语道断的,蒋小白看到了地方,挨近红街交售中心,这边的人流量果然大多了,男男女女,成群结对的。他敛起袖子擦了擦薄汗:“怎么办啊,要不然你想办法让春敏儿移情别恋上你吧。”说者无心听者有意。阿野脸上“唰”地一下红起来。“殿下你就别捉弄下属了。”蒋小白看他好像真的不懂男情女爱之事,然后又故意逗他玩道:“你们还是皇后娘娘赐婚呢,多喜庆。”身旁人支支吾吾的,嘟了半天也没说出来什么话。“好了,不闹你了。现在第一目标是赶紧赚钱,然后堆金如山,让皇后那个老妖婆好好开开眼!到底谁才是克纪败纲,气煞我也!”薄雾参天,月上眉梢。这天是越来越冷了。蒋小白今日是笑意盈盈的进伍炙因书房的,他把自己的那个小布包带了过来,里面细细碎碎的有不少铜钱跟钱票。“殿下,今天这么开心?许是生意极好吧。”伍炙因已经习惯了他一进来就钻自己的怀里,每次都敞开双臂的迎接他坐上来。冬天,两个人靠在一起就暖和了。“今天我做的东西都卖完了!好巧不巧的是,还遇到了叶殒跟杜卿二人,携手并肩的走在一起,看起来倒真挺像那么回事。”“我骗他们说十文一个,卖给其他人却是五文。”蒋小白把手掌伸到他面前,啊了一下,有点窃喜:“专宰熟人。”伍炙因低下头,在他鼻梁上小挂了一下:“小人乍富。”蒋小白:“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嘛。我又没黑他们多少,反正叶殒家财万贯的,我提起捞点彩礼钱。”身旁人轻生问道:“什么彩礼钱?”蒋小白存心眼的想看他是什么反应,眼睛亮如小鹿:“娶你的彩礼钱。”“夫君全包了。”半抱着他的人微微一笑,像是正经过头后,没料到会是这个回答。“你再说一遍,谁是夫君?”伍炙因已经游刃有余的把手贴在他的背脊上,轻擦挠了两下,腿上人敏感的紧,瞬间要弹跳起来。“哎呀,我不说了,你别闹我了,我都被你闹怕了。”蒋小白哭哭求饶。伍炙因仍然手上没停,似有大进之势,“说,谁是夫君?”“你是夫君,你是夫君行不行啊。夫君,夫君,绕过奴家吧,再也不敢了。”头上的人满意的笑了一声,刚要把手抽出来,就又听见怀里的人鼓起脸颊,佯装生气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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