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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兰重重拍下他粗粝的手:“安敢在夫人面前动粗!”“善恶是非,可依先贤圣人。”“若不通前言,无先人意志,世间黑白,由此心而论。”“若我所行为善,那你所行当为何?”常青安神色淡漠,她从来都不是什么真正的圣人。她罚得下人,杀得了奸人,更挡得了小人。“你!”见她仍然气定神闲,从容镇定,又在这光天化日之下,刀疤汉子面色通红,已是怒极了,他大喝一声,向着常青安冲来。“跟我回寨子里去!”“母亲!”“夫人!”一时间众人皆惊,春兰沉下眼神,一把接下迎面而来的拳头,而后她重重一脚踹在他腿弯处,打得他半跪而下,足下发力,死死压住不放松。“饶命!”刀疤汉子挣扎片刻,竟然挣脱不能,他一莽汉,竟败于一妇人之手!他惊怒交加,腿弯处更是疼痛难忍,他连忙求饶。春兰:“区区匪徒,竟敢当街行凶。”“夫人饶命!”“押往官府。”常青安吩咐道:“在凌,务必上报两位殿下,查探山中是否有人安营扎寨,落草为寇。”赵在凌恨恨地盯着这匪徒,咬牙道:“是。”众人目视匪徒,皆感惊惧。李唤风叹道:“见善人,却欺之,夫人可心寒?”常青安却说:“何为善何为恶?”“老朽当依圣贤。”“若未经教导,当依私心私欲。”常青安徐徐道:“我亦依私欲,行私事,望达私愿。”“可是夫人所行皆利国利民。”李唤风:“但民不解夫人愿。”他环顾四周,方才也未有人上前护住常青安,这也在情理之中,只是难免凉薄。“人各有命,后果自负。”常青安要得从来都不是世人敬仰,她只是做自己想做的事,如此而已。“夫人通透。”常青安垂眸,她算不得善人,她也从未心慈手软。人有千面,心有万欲,善无止境,恶无休止。或曰:‘以德报怨,何如?’子曰:‘何以报德?以直报怨,以德报德。[1]一行人又去往堤坝处探望赵在洹,繁忙几日,她竟是还没去看看。果不其然,已是泥人无数。常青安巡视一圈,瞧见了赵在洹。赵在洹忿忿看去,以为又是赵在凌那厮来看他笑话,但没想到这一瞧竟瞧见了不得了的人,他立时笑起来,露出洁白的牙齿,向常青安挥挥手。“母亲。”常青安忍俊不禁,那些阴霾尽数褪去,他确实像个傻小子,减去几分少年锐气,倒是添了不少朴实,像个憨厚的农家子。她摇摇头,并不去打搅。“出力多者,事后论赏。”“是。”她有意选出杰出代表,立为示范,进行嘉奖,扬此明德。此时赵在泽拿着笔于纸上勾勒,如今水患开始退去,隐隐露出田地来,他目测丈量,所差不多,他又问询地主们,他们所说也大差不差。但是他心中隐隐觉得不对,他眉头紧锁。隐田谋私,这么干的人其实不少,怪就怪在这张地图太详实清楚了,上面所绘良田并不在少数,所得银两颇是可观,若是这等巨额也作假,李知府要么大奸要么两袖清风。赵在泽思索片刻,去往城中居民所,他有意询问平民。但他并未声张,只若无其事地回往府衙。谢津见他归来,问道:“赵大人可已瞧好了?”“正是。”他奉上图纸,一指点于田野间。“此处地势平坦,良田数亩,可挖三渠。”“……”谢津一一看去,面露思索。“具体事宜待本殿商议过后再行动工。”“谨遵殿下命。”“今日本殿听闻有匪徒当街行凶,冲撞夫人,夫人担忧附近山野藏匿歹人,本殿明日便遣人一探。”赵在泽心口一跳,急急问道:“匪徒?”“赵大人放心,夫人无恙。”他这才放下悬着的心,只是到底担忧。直到夜间,赵在泽才换上一身便衣,去寻常青安和赵在凌,他要亲自看一看母亲如何了,且事关难民安置,没有人比赵在凌更清楚。“叩叩。”春兰打开门扉,惊诧道:“大公子。”“我来拜见母亲。”“快快请进。”常青安抬眼便看见他,虽然神色平静,但那眼里的忧色却是怎么也掩不住的。“儿子不孝,未能亲自护卫母亲。”他上来便掀起袍子跪下了,颇为自责。“并未发生什么事,春兰一把便将人扣下了,无需担忧。”常青安扶起他:“莫非不信你外祖父麾下之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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