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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天下至圣,为能聪明睿知,足以有临也;宽裕温柔,足以有容也;发强刚毅,足以有执也;齐庄中正,足以有敬也;文理密察,足以有别也。”[2]“圣贤在学,然人非圣贤,有所得有所德即可。”言下之意便是无需过于看重学识,以圣贤一道恪守,不死板不迂腐,能让人有所获,更于学堂中扬德便已经足够。李唤风笑吟吟,早有准备。“还请夫人放心,漳州一事老朽据实已告,也未勉强,老友皆是自愿前来。”他没有说出的是,那些老友更想见见眼前这位夫人。漳州一事,更在于奇,非为贬义,而是实在令人好奇,正如他那日听见那番言论般,他看见了一条不同的路。不在官场朝廷,在这市井烟火,脚踏实地,志存高远。等到安顿好这最后一件事后,常青安也启程归京。她离开那日,众人相送,为首的老人蹒跚而来,送上一把青竹伞。“夫人大恩,铭记于心。”常青安深深动容,她亲手扶起老者,收下那把青竹伞。临之以庄,则敬。[3]回京风景更有不同,不再荒草萋萋,流民彷徨,马车两旁更有新绿蓬发,隐见青山。“夫人。”“母亲。”赵府下人出府相迎,赵在泽也赶来迎接,春兰率先下车,剥开轿帘,将常青安扶出,身后赵渝也跳下马车,赵在凌将马匹缰绳递给小厮,看着熟悉的大门,他不由地松了口气,倍感安心。“总算回家了。”出门在外,总是绷着一根弦,整日繁忙,有时候连仪容都顾不上,更不提赵在洹清理淤泥的那副模样了,想起赵在洹,赵在凌闷笑两声。他从漳州也带了一些纪念品送给家人。当夜,赵在洹便告假回来团聚,一家人再次坐于小书桌前,室内温暖,烛火明亮,竟有恍如隔世之感,经过漳州一事,他们褪去了些许青涩,增添一二成熟,眼神都更沉稳,对于自己想走的路也更坚定了。“溥博渊泉,而时出之。溥博如天,渊泉如渊。见而民莫不敬,言而民莫不信,行而民莫不说。是以声名洋溢乎中国,施及蛮貊,舟车所至,人力所通,天之所覆,地之所载,日月所照,霜露所坠,凡有血气者,莫不尊亲,故曰配天。”[4]常青安缓缓道:“今有一题,请写一论,漳州后论。”“是。”他们站起身来,恭敬行礼。待到坐下后,赵在洹挠挠头,有些迟疑地问道:“母亲,几日为限?”常青安微笑:“他们一日为限制,你便以两日为限,交由刘统领即可。”“是。”赵在洹默了默,闷闷地答道。他实在没想到,都已经入了军营,还逃不过写策论,左右他都不科考了,还偏偏是刘照统领,那厮定然要瞧上一番,而后再哈哈大笑取笑一番。但是母亲既然这样说了,那么定然会差人带命,若是不写,他瞧瞧春兰手上的七寸戒尺,已经感到手心疼了,况且还有大哥二哥,他再看看小妹,赵渝正一眨不眨地看着母亲,那眼里的敬仰之情都要溢出来了。他握了握拳,写吧。但是赵在凌没有多给他憋闷的时间,待常青安说完后,赵在凌立刻站起身,笑容和煦:“我命人雕刻了一点小玩意,送给大家,以作纪念。”长谨推门而入,手捧长匣,赵在凌取出一个小雕像,双手献给常青安。雕刻的小人不过寸长,却栩栩如生,身形纤瘦,军服扎起,熟悉的面容上泥浆点点,面带笑容,露出一排洁白牙齿,浑身上下唯有这笑容是白色的,更显傻气。是赵在凌特意烧的瓷色。常青安心想,也是难为他了。说细致吧,整体服饰颜色都是泥黄色,没个花纹,但是说粗心吧,轮廓细节又颇废了功夫,说是兄弟情深也不大尽然,他偏偏要把赵在洹挖河淤的形象刻下来,还发给众人留念。她一时哑口无言,不知说些什么是好。“啊啊啊——”赵在洹当场跳了起来,他脸色通红,少年人难免面皮薄,他冲上去便要争抢赵在泽和赵渝手上的雕刻小人。“你简直放肆!”赵在泽断喝一声,神色严厉,于是赵在洹只得悻悻然来到赵渝面前,却见赵渝泪眼朦胧,怯怯地护着那小人,细声细气地唤道:“三哥。”他咬牙切齿片刻,知道是收不回来了。母亲那里他更不敢造次。赵在洹大步走向罪魁祸首,想要同他好生清算一番,他揉揉手腕,骨节咯吱咯吱作响,见势不妙,赵在凌匆匆作揖,推开门一溜烟跑了,健步如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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