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拱了拱手,请赵在凌进入堂内。“呵。”赵在洹这才施施然走了进去,一个字也不多说。还没进门就先给他一个下马威,吓唬谁呢这是。“不知公子从何处来?”管事客气地请他上座,又亲自斟了杯茶,打探他底细。“让你家主人来。”赵在凌横他一眼。“有什么事公子同在下说便是。”“你黑风堂动了不该动的东西,这事,恐怕你还兜不住。”“哟,失礼失礼。”管事再次拱手:“原来是那桩事。”长谨:“叫你家主人出来。”“主家如今正忙,不知公子可知我黑风堂的规矩?”他非但不叫人,还同他论起规矩来了,赵在凌讶然,上上下下扫他一眼:“你同本公子说规矩?”管事竖起五根手指,声音森然。“要么这个数,要么留这个手。”长谨:“大胆!”赵在凌眯起眼,眉都没皱一下,他歪歪头,斜倪着那管事:“才这个数啊,长谨。”“是,公子。”“嘭——”长谨将盒子重重放于桌上,赵在凌合上扇子,以扇柄遥遥指着礼盒,口气淡然:“放人。”管事掀起一角,向内看去。“去,放人。”他挥挥手,门外便有人向后小跑着去放人了。不多时,赵在凌手下的人皆完好无损地出来了,他们怒目而视,敢怒不敢言,只闷闷地跟在赵在凌身后出了黑风堂。“黑风堂居然舍得放人?”“真放了?”几个人扒着窗户猛看,亲眼看见一群人跟着个公子哥走了,纷纷咂舌:“出手阔绰啊。”“居然没把人杀了,也是奇。”“那公子哥什么来头?”“……”走出不远,手下人便哀嚎起来,向他诉苦。“二公子,属下无能。”“那些货未能保下。”“如今还连累公子破费——”“……”“都打住。”赵在凌止住话头,皱着眉:“回客栈里细说。”于是一群人又挤着进入房内,围了一圈,开始从头说起,本来在漳州的时候,一切都好,因为皇子们还在,赵府人手也都在,所以黑风堂不敢造次,只是暂时蛰伏,等到事后再来动手。“起先他们凶神恶煞,一副要杀人的样子,但是等我们表明身份后,那领头的愣了愣,才下令把大家都抓了起来。”“是啊,倒好像不是冲着咱们来的。”“但是那些货也没还给我们啊!”“……”赵在凌沉思道:“其中定然有所误会。”黑风堂和瓦林堂积怨已久,此事应该是两家宿怨,他也只是被误卷入其中的倒霉蛋,但是黑风堂贪心不足,他们未必不知赵在凌身份,可是利益摆在那里,难免忍不住想就此扣下,五千两,真是黑。赵在凌冷笑一声:“拿了本公子多少,日后都都得给我加倍吐出来。”只是他尚有一事不明,就是平州知府。潮州知府李金堂草芥人命,贪污受贿,那么平州知府自然也可以同当地势力相互勾结。这样想着,于是他问道:“有没有上报官府?”有掌柜的斩钉截铁:“官府并未卷入其中。”“你为何如此断言?”“公子有所不知,平州民风开放,人皆习武,官府衙役压不住,无力管辖,也唯有张家还能说上两句。”自古穷山恶水出刁民啊,又有几个文官能管得住,能保住性命都算不错,得过且过,若是真逼急了眼,大不了玉石俱焚,还真是“反贼”。赵在凌一阵牙疼,起码官府是没掺和,事情也算简单,坏处就是不能指望官府了,就凭黑风堂鼻孔朝天的行事作风,那也是不能善罢甘休。“瓦林堂如何?”他转而问起另一大势力,既然同一方敌对,不若试着拉拢另一个势力,毕竟大家都有共同的敌人,自己也好省几分气力。“行事直白仗义,不耍心眼。”“要价高昂些。”“那里的人都厉害地紧,身手利落,嘴皮子也不饶人。”“……”赵在凌思索片刻:“既如此,先派人接触一下,若是可行,我想见见他们当家的。”“公子千万小心啊。”“行了,快去。”“是。”瓦林堂。“真放了?”齐雪竹惊讶:“一个没杀?”“确实如此。”她不禁回忆着那趾高气扬的公子,却只记得他一身珠光宝气,晃眼地很,长什么模样还真记不清了,齐雪竹扯扯丫鬟青禾:“那人什么模样?”青禾迟疑道:“奴婢也没瞧清,只隐约看见个侧脸,白的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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